“宿、宿……”
“你还不快跳,磨蹭什么呢?”
包厢里寂静无声,只有周苒一个人的大喘气,这让风棋很是不满,赶紧催促。
明明在之前都准备很好了,但是没想到这女人胆子这么小,现在见了风爷居然身子僵硬没办法跳舞。
反正他是忘了自己甚至连风爷的样貌都不敢看,全程低着头,直到现在才抬头。
一瞬间,再也笑不出来,嘴角僵硬的勾着,牙齿都在打颤。
那沙发的男人,不是别人。
尽管闭着双眼,但是那精致的长眸,斜飞入鬓的浓眉还有因为刚才不堪入目的一幕而紧皱的眉头,都在向着来人表示。
这是个熟人,而且是个他们怎么样,无论绞尽脑汁还是用尽洪荒之力都没想出来的一个人。
他俨然是令风棋讳莫如深、仇恨至极的宿风!
缓缓张口,没给他们太多缓冲的机会:“该怎么做,不用我说。”
……
事已至此,他好不容易修养好的身体再一次遍体鳞伤,自顾不暇,怎么还会在乎一个工具的死活?
最后懊恼的敲了下脑壳,宿风,反过来是风宿,宿号……
他怎么这么愚蠢,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女人还在苦苦哀求,一边把本衣着暴露的身体朝风棋身后藏去。
可惜已经无济于事,蜂拥而的这群男人,显然是一群豺狼虎豹,由于赌博激发出来的心里那点本性,让身涌出阵阵kuài gǎn,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而周苒恰好出现在这里。
这一男一女,突然被风爷的人丢垃圾一样丢在秋水区,显然是在给他们找乐子。
女人嘛,虽然模样看着有点凄惨,不过那凌乱的造型下还是能看出晶莹雪白的肌肤,无时不刻在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小贱货,看爷爷怎么疼你啊!”
有人来撕扯周苒,人被逼到一定境界会疯狂起来,但是周苒的疯狂又怎能一群人的大力动作?
她现在才生出悔意,不该听信风棋一面之词,本来那人已经放过自己,但是因为心里那点不甘,还有自认为被羞辱后的屈辱,才做出二十多年从没做过的事情。
学过的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现在更是刻在骨子里,纵使她想把自己伪装得惨烈一点,但是每做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让人前一步。
眼看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已经解开裤腰带,伸出令人作呕的舌头在干涸的嘴唇舔了一下。
周苒四肢都被控制住,没办法动作。
门突然打开,进来几个先前在包厢里见过的人。
风棋像是看到希望,哈巴狗一样凑过去,全然没有身为世家公子的骄傲。
奴态尽显。
“风爷是不是饶了我们了?放我们走了?”
进来的人故意想逗逗他们,强忍着心里那点邪恶的念头,笑着说:“是,你们可以走了。”
周围传来一片惋惜,几个周苒身边的男人更是不满的看着自己胯下。
好不容易遇到这种好事,还没做什么被告知不让。
既然风爷都开口放过他们,有人想做些什么也只能忍住。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嘘声,地的两人喜形于色,刚才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现在这个消息来的突然但是很及时,让两人,尤其是周苒免遭毒手。
可以说她现在真的是混不当初,赶紧起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扯下块布,羞怯的搭在自己近乎光裸的身子面。
这一幕自然是看得人血脉喷张,一边只能叹息自己没有艳福。
不想,风棋刚走到门边,还没踏出去一只脚,一个身形很是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彻底挡住了去路。
而身边的女人却是抓着空子一路小跑出去。
秋水区大厅的一众男人,心虽交杂着不满,但是这毕竟是在那个他们招惹不起的男人地盘,想做些什么都得看风爷脸色。
刚要散了的时候,一个人突然站出来,对着其一人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只见那人听完脸笑成一朵菊花,手舞足蹈便跑出去了。
嘴里还叫嚷着:“走啊兄弟们,咱们一起出去快活!”
“可是,风爷不是饶了那两个人……”
有人很快反应过来,便提了提裤子,猥琐的笑着开口:“你傻啊,他的意思是不让我们在这里耍,可没说饶了那女人,能够惹风爷生气的人,还想要些什么好下场吗?”
“原来是这样!”恍然大悟后,赶紧拍着脑袋冲出去。
一时间大门都差点被挤破。
而那个才逃出去不久的女人,也是周苒,下场可想而知。
等到场只剩下寥寥数人的时候,风棋才提着一口气小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识,风爷不是说放我我们了吗?”
“爷的意思是让你们离开这里,至于怎么走,回哪去,还得我们说了算。”
风棋的身子抖成了一个筛子,整张脸吓得惨白,周苒已经变成那样,如果他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算是消失,恐怕风家的人也无从查起。
本来到这里之前是对家里人隐瞒了行踪和目的。
他,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风爷的意思是,找辆车把你送回风家,然后把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瞧瞧这位风家的小公子究竟是个怎样的货色。”
——
风煞在车里看着手下人传过来的消息。
“办事还算麻利,怎么样,爷,现在可以了吧?”
“距离金影奖会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