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风,今年二十二,在临江第一人民医院做实力医生。超级无敌大帅比一个,卖得了萌,耍得了帅,装得了小奶狗,扮得了行走的荷尔蒙。
俗称————渣男!
从十八岁开始,我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勤快,通常发生了关系,我就会立刻寻找另外的目标。
身边的人都骂我渣男,我也从来不反驳,因为我的确是。
我觉得我性格分裂,一个自己在花式撩妹,另一个自己在冷眼旁观。
但是当在和妹子滚床单时,两个自己就会合而为一,直到进入贤者时间。
我有病,是的,但并不是多重人格,而是在性方面的恐怖需求。
这种需求是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噬骨蚀心,一旦满足不了,就会发狂,直至将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所以,这是我变成渣男的理由。
当然,或许这仅仅只是理由。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但有一天我值夜班,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
凌晨一点,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我刚刚处理好手上的几个急症病人,以我的经验,这个点一般不会再有病人了。
透过大堂通透的玻璃门,我看到外面飘起了细密的雪花。
“今年的冬天来得可真早。”我嘀咕了两句,手握保温杯,目光在科室的几个护士身上游移,随即有些泄气。
这几个护士年纪都可以当我妈了,虽然有两个徐娘半老,但我实在不好这一口。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从几个月前骗了两个小护士滚床单被揭穿后,我渣男的名声算是彻底坐实了,医院所有年轻的妹子都防着我,急诊科主任那死秃子显然是嫉妒我,只要我值夜班,都是安排这几个护士。
我也死了吃窝边草的心,反正以我的长相和手段,撩妹是轻而易举的事。
“听说了没有,白天车祸送来的那个女人死了,真是可怜啊。”护士李姐道。
“可不,才十八岁,听说是临江音乐学院的,长得很水灵,可惜了。”刘姐抖着一身肥肉痛惜道。
这时,李姐压低声音:“听说这小姑娘在咽气的时候死不瞑目,眼睛怎么都抹不上,还听说一个护工进来推尸体的时候看到这小姑娘吓得都尿裤子了。”
“有这么可怕吗?”刘姐问。
“不是因为死相难看,是因为这护工在门口看到一个和死者一模一样的小姑娘,还向他问路来着,之后查了监控,这护工对着空气说了两句话,还用手指了方向。”李姐颤抖着声音道。
“啪”
正说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响声,将几个半老徐娘的护士吓得尖叫起来。
“几位姐姐,你们要吓死我啊。”我拍着胸口道,着实被几人的尖叫吓了一大跳,我只是好奇她们在说什么,凑近的时候保温杯掉地上去了,谁想到她们这么大反应。
“对了,你们讲什么,讲给我听听呗。”我好奇问道,虽然几位护士不是我的菜,但我也挺喜欢跟她们八卦的,她们的消息可灵通得很,连院长穿什么内裤她们可能都一清二楚。
李姐正要说,却见主任那大秃头亮晃晃地走过来,急忙和几名护士各忙各的了。
我觉得有些无趣,走向了厕所,打算撒泡尿就眯一会儿。
厕所只有我一个人,我吹着口哨放着水。
突然,厕所的灯“嗞啦”一声明灭了好几下。
我抬头看了一下,只感觉有一股冷气吹在了脖子上,让我汗毛竖立,直打了几个寒颤。
“嗒嗒嗒……”
外面响起了高跟鞋踩着地面的清脆响声,这节奏让我心中一动,花丛老手的我,早已能从高跟鞋的节奏和声音猜出女子大概的体重以及形体。
外面这女子应该很年轻,体重不过百,接受过良好的形体训练。
我把裤子拉链一拉,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头发,然后走了出去。
但却丝毫没有发现,我刚刚转身,镜子上就布满了阴寒的水珠。
一出去,迎面一阵香风扑鼻,一张亦嗔亦喜的俏丽脸庞出现在我眼前。
这少女应该不到二十岁,穿着肉色打底裤配黑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羊毛衫,外头套着一件长款红色羽绒服,胸前鼓涨,身材好到爆,最吸引我的是那张瓜子脸,有些苍白,但却显得惹人怜爱。
少女看到我,微微一笑,她从包里拿出一包天马牌女式香烟,抽出一根夹在青葱一般的手指上,开口道:“帅哥,有火吗?”
“有。”我掏出一个精致的复古打火机,在手指尖玩了几个花活,“铛”的一声点着递了过去。
少女俯头,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不会吸烟何必强迫自己吸呢?家里人出事了?”我不动声色问道,不经意地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对于我的接近,少女并没有抗拒,这让我心中一喜。
“你说,如果一个人死了会不会变成鬼?”少女问。
“或许吧。”我笑了笑。
“你不是医生吗?也相信鬼魂?”少女盯着我。
“世界那么神秘,说不定有呢?”我耸耸肩。
少女笑了,而这时,头上的灯又闪了一下,让她的笑脸瞬间陷入阴暗。
在我的眼里,她有半边脸在一瞬间如同被撕咬掉了一大块,这让我心突地一下跳快了几分。
“给你抽。”少女将半截细长的香烟从嘴里取下,径直放入我的嘴里。
眼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