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也与陌离听到陌诗瑄挨刀子一样惨痛的声音,以为是有刺客,急忙飞了过来。
可到了现场一看,什么也没有生啊,没有刺客啊!
封以澈坐在那里,端着茶杯的动作优雅高贵,他们家主子倒是像得了疯病的人一样,很是奇怪的用手抓着椅子的扶手,眉宇神色间仿佛都在挣扎。
”爷,你这是怎么了?”陌也问,早上出去一趟见到寻雪姑娘不是还挺高兴的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这就晴转雷雨了?
”陌也,你们俩给爷听好了,去城里多买几处院子,安排咱们的人住进去,一定要造成干扰,不能让别人知道爷住在这里!”陌诗瑄想,他多买几处院子,装作他住在里面的样子,也能拖上一些日子。
”爷,好好的干嘛花那冤枉钱,这里住着不是挺清净的吗,您不是说了寻少主也喜欢这样的地方。”陌离说。
封以澈耳朵一闪,好像是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不过,寻染沁那样的性子会喜欢清净的地方?。
陌诗瑄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差点就朝陌离扔了出去,手伸到一半又放了回来,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陌也与陌离两人也着急,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烦心了?”
两人的反应就是,难道是澈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惹得爷不高兴了?
封以澈面无表情,陌诗瑄冷冷的道,”你们那个不入凡尘的表小姐知道了爷的行踪,怕是没几天清净日子过了!”
陌也与陌离一愣,还以为什么事了,同时道,”爷,不就是表小姐...”
说出来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两张脸上同时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不可置信的道,”爷,表小姐不会追到咱们院子来吧?”
陌诗瑄摇头,那个疯女人,做事一向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又怎么会知道!
”爷,属下先去买院子了。”陌也身子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
陌离又道,”主子,属下去安排一些人整理新买的宅院,让他们守着,您事务缠身,不再家里也正常。”
一说慕飞羽的大名,两人很快就领略到了陌诗瑄的言外之意,行动起来简直比陌诗瑄这个当事人还要惊恐万分的模样。
封以澈好笑的看着这一主二仆,这种狼狈又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倒是很久没有见到了。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慕飞羽在陌诗瑄的心中居然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
陌诗瑄愤愤地瞪了封以澈一眼,他又没有亲身体会那个疯女人,又怎么能知道他的痛苦?
”哈哈哈...”
封以澈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也不再藏着掖着,原来慕飞羽对于陌诗瑄来说是如洪水猛兽的。
陌诗瑄气的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而一脚飞快的踢向封以澈,封以澈身子一弯,完全避开了陌诗瑄的脚功。
陌诗瑄压不下心中的那口气,又一次起了进攻,封以澈有些惊愕的看着拿剑向他刺过去的人,一个又一个影子在脑海中不断地分开,又重合。最后,在剑快要刺到封以澈的时候陌诗瑄急忙收了手,这个人怎么回事?
”喂,封以澈,你想死也不要跑爷这里来,虽然杀了你不是什么大事,但爷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们王室的人玩!”
封以澈突然怔住了一般,好似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而陌诗瑄所说的话,全然不在他的世界里。
神医山庄内,温在涯与宫小左两人一前一后待在院子里,没有人规定他们俩不准移动身子,却是出奇地做了同一件蠢事。
从早上过去直到太阳落山,维持着开始的动作再无变化。
每次神医山庄的下人经过时看到两人,都会走过去问一声好,只是那两人旁若无人的做自己,并不理会任何人。
眼神都坚定异常,似是在跟彼此较劲一样。
到下午的时候宫小左就已经忍受不了了,她的那身材不是平白无故就有的,一般人很难像她一样。
看着太阳慢慢的向西边靠去,宫小左的内心就苍凉几分,她饿啊!
可是偏偏温在涯好似坐在院子里赏花一样,一动不动地待在那里,根本不管宫小左的死活。
宫小左又觉得温在涯表面上平淡无风,暗地里其实是在跟她较劲,报早上被阻拦之仇。
于是她怀着一颗真诚涌动的心,绝对不能让自己输,不能给神医山庄丢脸的信念,坚持到了太阳不见。
温在涯在一旁,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抽搐了,天下竟然有这么傻的人。
他不想动只是因为温离空与宫在宇没有出来,早上生了什么在他那里已经随风而逝了。
只是没有想到,宫小左这个丫头的情绪从最开始的个人仇恨竟然升华到了两大组织之间的仇恨,真是年轻,想的多啊!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会不会是途中出了什么事情,说好的解药今日会制好,为什么都这个时间了,还是没有消息。
不一会,听到有人喊”血凌少爷!”,温在涯才露出一个,就是这样的表情,真不知道宫小左哪里来的自信会认为他在和她玩闹?
从下午开始训练血凌就心事重重的,孤剑几人也知道消息,理解血凌心里所想,结果,训练没结束,血凌就受不了了,亲自跑到神医山庄来了。
温在涯看到血凌急匆匆地跑进来,便调侃道,”血凌啊,你不去习武跑这里干什么来了?”
血凌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朝着宫在宇药房的位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