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急忙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不错啊,就是萧哲。”
“知府大人,你不能听一个疯子的话,人确实是我杀的,你们认证物证都搜集齐全了,还在犹豫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子赶出去。”李杰几乎是喊叫开了。
杨知府站了起来,看了看冲进来的这个男子,年龄与萧哲差不多,只是有点傻,看起来神志不清的样子。
“堂下不可喧哗,等本大人仔细问问不就清楚了?”杨知府走到了萧哲的面前,从头到脚将萧哲打量了一下,指着李杰说道:“他是你什么人?”
“我哥!”萧哲毫不含糊。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们不能胡乱判,人是我打死的,跟我跟无关。”萧哲理直气壮地说道。
萧响声等人已经来到了府衙门口,他们挤过人群,试图在这里寻找萧哲,或者是李杰,或者是李荷花,怎么都行,找到任何一个人,这件事都会水落石出。
“傻子居然说人是他打死的,你们信不信?”站在一边的一个老大爷说道。
“哎呀,你就别糊弄了,就他那身板,怎么会打死人呢,你还别说,这傻子真傻,打死人的事,他也敢承认。”李志成算是听明白了,一定是萧哲和李杰,顾不上别的,他径直朝着府衙冲了进来。
果然,李杰跪在地上受审,而萧哲则是站在一边回答知府大人的问话。
萧响声看到萧哲,上前一把抓住萧哲的手臂:“你这个傻子,什么时候就省事了?”
杨知府看着眼前的萧响声,将萧响声叫到一边:“你别说,这孩子倒是说的都有道理,李杰赤手空拳,可袁大头的死,明明是头部受了重伤才变成那样的。”
李志成一把将李杰拉了过来,扑腾一下给李杰跪下了:“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我爹啊,你一天净出去给我生事啊,我还活不活了?”
雪莲花哭天喊地:“你这个老不死的,如今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做什么,你要是有半点本事的话,荷花也不会被这帮不是东西的欺负,李杰要不是为了替荷花出气,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顿时,公堂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而这时候却不见李荷花的踪影。
“你说,荷花去哪里了?”李志成责问李杰。
李杰低着头说道:“想必我妹妹为了救我,去找袁大头的叔叔去了。”
“我的傻女儿啊,袁大头的叔叔再怎么大气,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杀了他亲人的人啊,这孩子八成是脑子坏掉了。”雪莲花哭哭啼啼地说道。
萧哲倒是很镇静:“大人,我才是杀人凶手,我哥不是的,你放了我哥。”
“不行,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能判定你是凶手吗?孩子,别闹了,快回去吧?”杨知府起身,朝着大堂走去。
李杰被认为是凶手,理所当然的被关押在监牢,李志成夫妻哭成一团,倒是那萧响声尴尬的不成,萧哲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他神志不清,但他从来不说假话,这件事,八成真是自己的那个傻儿子干的。
雪莲花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关进监牢,情绪激动,以至于失去了空前的知觉。
“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李志成的一张脸变成了蜡纸一样的颜色,叫喊了一阵,浑身如一堆棉花一样瘫软在炕上,动弹不得了。
萧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精心照顾着雪莲花,希望她以这种方式减去对李志成夫妻的伤害。
“娘,娘,您怎么了?醒醒啊。”萧燕跪在炕上,一边摇晃着躺在炕上的雪莲花,一边哭喊着。
雪莲花睁开了眼睛:“你回去吧,如今李杰已经被关押起来了,这个家里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你回去吧。”
萧燕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娘,你何苦要赶我走呢?我是李家的儿媳妇,现在李杰不在家,我得代替他照顾你们,娘,您放心,荷花一定会想办法救李杰出来的。”
“还荷花呢?如今的荷花去哪里了都不知道,你不知道那袁大头的叔叔是个什么人?荷花这次冒着生命的危险,说不准袁大头的叔叔看见荷花仇意涌上来,一下子杀了荷花呢?”雪莲花哭哭啼啼地嚎叫着。
李志成一句话都没有说,坐在一边只管不住地抽烟,吐出的烟圈儿能把整间屋子给吞没了。
李荷花来到了京城,这偌大的京城,她能去哪里呢?
街头上人头攒动,各种各样摆摊的,叫喊声络绎不绝,南来北往的,赶车的,经商的,跑江湖的,让李荷花看着就眼生,她身穿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肩上跨着一个包裹,在偌大的京城中打听于大人,因为只有找到了于大人,才能救回自己唯一的哥哥李杰。
她感觉肚子在咕咕地叫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安慰了一番,再摸自己的钱袋的时候,那想吃东西的yù_wàng一下子就没了。
看到桌边的商贩叫卖热包子的时候,她又不忍心地望了望,但想到李杰随时都会被砍头,于是,她一路边走边问,这才来到了于府的门口。
李荷花什么时候看见过如此豪华大气的府邸,门口的侍卫紧紧守护着,只要她稍微上前走两步,便被他们手中的长枪给挡了回来:“哪里来的乞丐?滚远一点,于大人是什么人,岂是你这种人想见就能见的”
折腾了几次之后,李荷花觉得这种办法不好使,于是,便找一个专门写诉状的,写了一封诉状,将身上的银子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