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四军兵服无论有什么不同之处,
而西北军,也就是季月这群新兵所穿的服饰则是上半身呈深灰色,衣袖和裤子呈现黑色,东南军则是上半身全部呈现深灰色,下半身为全
虽然同样都是灰黑色,但是西南军的是上半身呈全黑色,下半身呈现深灰色,而窦家军的则是上半身的衣服呈黑色,衣袖和下半身裤子呈深灰色。
此时季君月已经脱去了一身黑色的锦袍换上了属于秦国普通士兵的服饰,不过虽然都属于秦国兵,但因为三党执政的关系,西南军、西北军、窦家军和东南军除了将领的军服是一样的,普通士兵的兵服却有些区别。
星初老远见到准备去集合出发的季月几人,顿时眸光一亮,一阵兴奋的挥手喊道:“季月!夜砚!”
星初领了兵服后,新兵营已经准备开拔了,好在星初运气不错又不爱睡懒觉,否则他若等到中午才来报道,那可就是人去地空了……
所以星初要跟季月在一起,那老兵只能从新兵中调出一个人去其它帐篷,好在他也知道夜砚几人跟季月似乎关系不错,并没有动他们,只是调了一个跟几人不太熟悉的新兵出去。
跟季月住在一起的除了夜砚、阮墨、贵礼、张慈山外,还有五个之前看到过季月杀人的新兵,其它那些全都被分了出去,组成一帐,包括李二狗和王大熊两人。
后面新来的新兵其实已经在第二天晚上就重新安排了帐篷,按照正规规格十人一帐来住,不仅如此,就连兵服也都准备好了。
最终还是耐不住钱财的诱惑同意了星初的交易,将星初安排进了季月所在的帐篷里。
那老兵听言眼神怪异的看了星初一眼,那神色简直就跟看二世祖一个样。
星初肯定的点点头:“放心,本……我说话算话,况且这一万两在我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来威胁你。”
于是这老兵意动了,有些不确定又谨慎的看着星初:“你确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帮你安排了住宿,此事到此结束一了百了?”
何况只不过是安排住宿的小事……
说实话,任何人看到这么多银票都会心动的,实在是这一万两银票对于他们这些没有职权的士兵来说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平时连想都不敢想。
星初昂着下巴看着那老兵笑道:“放心,这件事情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不过就是要跟季月住在一个帐篷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要举手之劳就能得到这一万两银票,要知道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那老兵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票,瞬间整个人呆住了,下一刻飞快的转头四处扫视了一圈,发现没人看见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士兵黑着脸将他带到一个老兵面前的时候,星初开口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然后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老兵。
星初见此,挑了挑眉,骄傲的哼一声:“奴性!”然后懒得跟这人计较。
那士兵听言,见星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还有那下意识带着命令的口气让人很是不舒服,于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新兵的住处都是什长安排的。”
虽然说那该死的臭小子弄了一身血在他身上,但是看在他也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他晋星初就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了!
“季月在哪?我要跟季月一个帐篷。”
在一个士兵走出来带领星初入营的时候,星初睁着乌黑亮丽的眼眸这啾啾那瞅瞅,新奇不已,还不忘出声交代。
星初一个人什么也没带,那身耀眼的黄衣已经换下,变成了一身乳白华贵的锦袍,面若樱花白里透红,五官精致仿若天上璀璨的繁星,如玛瑙般乌黑的眼带着些许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精怪,立在那粗陋简单的新兵营外哪里有一点要从军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来巡视国土的主子。
邱靖听言,也没多说,应了一声就去让人放行了。
于是对着邱靖说:“让人把他放进来吧,他确实是与季月几人一道的新兵。”
皮虎一听,还真是这个理,于是也懒得上脑筋,既然那贵气的小公子喜欢玩,那就让他好好玩,到时候吃了苦只怕不用他们赶,自己就跑了。
行潜骑还以为多大点事,顿时笑了:“看你烦躁的,你只要确定他没有任何歹意就行,至于是不是来玩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军营有军营的规矩,他若是坏了规矩按照军规处置不就行了。”
皮虎看了行潜骑一眼,有些烦躁的说:“有个小子只怕身份不一般,竟然来从军,以为我们军营是好玩的地方?!”
行潜骑见皮虎一副不满的模样,出声问:“怎么了?”
那小子绝对不是普通人,这样的人进军营若非图谋不轨那就是胡闹,他是不是该让那小子直接走人?……
“那小子还真回来了……”皮虎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皮虎对星初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主要是因为那晚来找星初的几个男子实力太强,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因为前些天是皮虎带着新兵来了,具体什么情况邱靖和孙三祥也不清楚,这才不得已去询问了皮虎。
临行前,消失了三天的星初出现在了新兵营里,经过重重通报后,消息最终传到了皮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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