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宣道:“很简单啊。”
玉菀好奇问:“如何简单?”
“甲的是真话的话,那么乙和丙的就是假话,就跟乙屋子里的女子的话前后矛盾了;如果乙的是实话的话,那么甲和丙就是假话,那乙屋子里的女子的话又前后矛盾了;假如丙的是真话的话,那么甲女子和乙女子的就是假话,那么又矛盾了,综上所述,这本书不可看,你要是喜欢,我闲了给你弄些墨家的玩意给你玩,这种题还是不要做了?”
怎么不让人家做了?人家还想锻炼一下智力呢!
穆宣哈哈笑了两声,开始看案宗去了,玉菀在一旁磨好墨,就掏出了做的针线活,开始绣花去了。
队伍走的不紧不慢,两个月左右便到了杭州。知道王爷和王妃要来,而且听王妃为了想体验一下江南水乡的风光,特意从运河上坐船过来的,杭州知府方志豪带着苏杭地区的官员们已经在河边等着了。因为王妃也来了,所有杭州几个重要官员带着他们的夫人也感慨迎接了。
船靠了岸,众人给王爷和王妃见礼,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往知府衙门。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王爷和王妃的到来接风洗尘了。
杭州知府虽然只是五品官员,但是杭州离京城很远,又是十分富庶的地方,向来比其他的地方官更受到朝廷的重视。俗话苏杭『乱』则全国『乱』,苏杭丰则半壁乐。苏杭地区的官员甚至可以跟封疆大吏一比!
虽然这样,但毕竟穆宣和玉菀是正一品,还是要比这些地方官高上很多。再了,穆宣这次还有一层钦差大臣的身份,可是直接关系到新黄对苏杭全体官员的想法,这更是关系到苏杭地方官员的身家『性』命的事情,自然是马虎不得的。
不过,穆宣和玉菀心中也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玉菀和穆宣二人对地方官最好能够客客气气的。
玉菀充分的发挥了自己在京城中面对不熟悉的亲戚的那一套,笑容无可挑剔,态度也威严中带着和蔼。那些地方官的家眷不禁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王妃刮目相看,在来之前还只是觉得王妃只要十六岁也没有生育过,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如今这么也接触,才感叹果然是京城中的官宦家庭中长大的,也不愧是新皇赐婚的穆王府,不过十六岁的年龄,为人处世却是滴水不漏无可挑剔的。
拜见之后,为了让王爷王妃稍微休息整顿一下,知府方志豪便带着一群人先下去了,临走前跟穆宣晚上在西湖边上的楼外楼设宴,准备了好多个杭州本地有名的菜,一来接风洗尘,二来也请王爷王妃赏脸。
穆宣点头应了,晚上一定出席,方志豪便退下了。
人都走干净了,玉菀立刻便了模样,让春华将自己头上咯的生疼的诰命头饰先卸下来,又脱下了几层衣服才喝了一口茶。玉菀和穆宣他们从京城中刚出发的时候不过刚出正月,这下子走了两个月已经到了阳春三月,而杭州地处南方,就连冬也结不了多厚的冰,如今三月在京城人还穿着厚厚春装的时候,杭州人民已经开始捯饬夏装了。玉菀的一身行头,加上乌央乌央的人群,可把玉菀热坏了。
玉菀将头饰歇下,又洗了一把脸休息了一会儿,还别这杭州的气真是养人,中午的时候还艳阳高照,刚吃完午饭没有多久上便聚集一层灰青『色』的云。玉菀虽然很想去西湖边上看看美景,但是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晚上还要参加接风洗尘的宴会,应付那些许多的人,现在还是先睡一会儿,养精蓄锐以最好的状态应付完那些人再好好的去游玩一番吧!
玉菀睡了一个时辰才觉得休息够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铁桶锢着,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挣脱。扭过头一看,穆宣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睡得正香甜。玉菀头上掉下来三根黑线,这穆宣是被自己传染了吗?怎么跟自己似的走到哪里睡到哪里?
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动了几下,穆宣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声音有些沙哑的问:“什么时辰啊?”
玉菀道:“未时将尽了,该起了王爷。”
穆宣艰难的抬起头,吣一声又趴在床上:“才未时啊,爷在睡会。”
玉菀晃晃穆宣:“王爷醒醒神就起来吧,马上就申时了,咱们第一日在杭州,晚上还有个接风洗尘的宴会,可不能迟到了,要早点起来准备才是。”
穆宣头也没抬起来,声音很的道:“莞菀你需要装扮一番,爷是个大老爷们又不用化妆,你先准备着,爷再眯会。”
玉菀用力将穆宣拉起来,但是玉菀的力气很,穆宣又一点劲儿也不用,拉倒距离床不过一寸的距离,穆宣又躺下了。玉菀无语:“王爷快起来吧,夫『妇』白日共处一塌而眠,本来就容易让人想歪,您还懒着不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怎么看待咱们两个,玉菀就不能再杭州愉快的玩耍了。”
穆宣十分苦难的慢慢悠悠的坐起来:“也是啊,我家莞菀脸皮这么薄。”着好像下定决心般:“好!爷起来。”
这才像话嘛!玉菀在穆宣后面起来,春华听到了声音,端着净手净脸的东西进来。玉菀和穆宣洗了洗脸感觉精神了很多,玉菀将穆宣的头发散下来,梳的整整齐齐,又服侍穆宣穿好衣服。穆宣想起来既然已经醒了,不如去嘱咐阿路一些晚上需要注意到的事情变去外间跟阿路谈话去了。
玉菀坐在梳妆台的前面,夏叶的巧手给玉菀挽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