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德何必如此忧伤,我们只是分离,又不是见不到面了。”骆宾王笑道。“但愿我下次回长安的时候,你敏德已经官运亨通!”
“算了,不说这些伤感的话了。”萧睿也笑道。“观光兄,这扬州比不得青州,也不是长安。在青州你有亲朋好友,在长安也有我的帮助,在扬州你可就是独自一人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刚忙的,就让人写信过来。哦,对了,你还可以拜访越王殿下,想必他也会帮忙的。”
“敏德,这……”
骆宾王想要推辞,却被萧睿打断了话:“观光兄,莫要推辞!我只能帮你这些了。算是我的一番心意,你若是推辞了,便是不认我这个朋友!”
“好!好!我不推辞!我不推辞……”骆宾王声音有些哽咽了。他明白萧睿这个太子心腹接触越王冒了多大的风险,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绝对又是一番风波。
二人又对饮了一番,萧睿站了起来,抬头望了望天空,便对骆宾王说到:“观光兄,如今天也不早了,你也该上路了,我就不留你了。没有什么送给你,只有这柳枝一束了。”
萧睿从亭外一株柳树伸进凉亭中的柳枝折了一束,送到骆宾王手中。低头看看了亭外还有些潮湿的路面,那是昨夜下雨的痕迹,今早方才停下的,有沉吟片刻,又端着酒对骆宾王道:“还有一首诗,权作送别吧!灞陵夜雨?轻尘,长亭依依杨柳新。劝君更尽一杯酒,南下扬州无故人!”
“多谢敏德诗篇!”骆宾王接过萧睿手中的酒,随即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后,对萧睿一抱拳,道:“告辞!”
“告辞!”萧睿也是一抱拳。
随即,骆宾王便带着两名仆役,大步走出了长亭。跨上马后,骆宾王对萧睿大声道:“敏德,莫要想送了!我们就此别过,你且备好酒宴,我们他日相聚!”
话说完,他边打马而去。
望着远去的身影,萧睿挥挥手,对着身影轻声道:“他日再聚!”
等到身影彻底消失在天际后,萧睿转身对一直安安静静地妻子说到:“晋阳,你和越王殿下可熟悉?”
“八哥和九哥的关系一直不错,我们也经常来往!”晋阳公主回答到。
“那就给越王殿下写封信吧!向他问好。还有就是,请他在适当的时候,照顾一下观光兄。”萧睿沉吟片刻,说到。其实,要骆宾王去越王府拜见越王李贞是他临时起意。当然了,让越王照顾一下骆宾王不是要他直接插手扬州的政务,而是对骆宾王适当的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他可不愿骆宾王被打上越王府的标签,这对骆宾王绝无好处。当然,越王李贞也是聪明人,知道该如何做。
“放心吧!”晋阳公主明白自己丈夫的心思。
“谢谢你,晋阳!”萧睿真诚的对自己妻子说到。
“你我夫妻一体,还说什么谢字。”晋阳公主故作恼怒到。
“好,好,是我错了。不和我们家晋阳说谢了,直接命令!”萧睿笑着说到。
“这还差不多。”晋阳公主也笑了起来。
“晋阳,你先回去吧,外面风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萧睿将自己妻子耳鬓的青丝别到耳后,轻声说到。
“好吧,你早些回来。”晋阳公主点头到。
“放心吧!我晓得!”萧睿宽慰到。
望着自己妻子远去的马车,萧睿上马而去。他倒不是只是静一静,他还要见一见将要去伏牛山的柳随风等人。
片刻之后,萧睿便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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