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办法能得到她们的认同。
她己经走进了死胡同,往前走是死路,往后退一无所有,她被困在这里,茫然无措,无助而彷徨,找不到能帮她的人,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爱他。
水声停止。
不一会,浴室的门开了。
宝宝闭上眼睛,将头埋到枕头里。
不一会,床侧的被子动了一下,床板下陷,有人钻进来。
一阵熟悉的馨香浸到鼻间,是他常用的沐浴乳的香气。
接下来,便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两人还在冷战,谁都不想第一个打破僵局。
宝宝也落的轻松,她现在根本没脸见他,让他看了那么大的一个笑话,她现然直想把自己闷死。
她一向噬睡,可是今天,不论怎样都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团,一闭上眼睛就是庄蝶讥讽的笑凌子墨高深莫测的眼神。
如果他也嫌弃她,她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正胡思乱想,身后的床板忽然轻弹了一下,有熟悉的气息向她靠过来。
宝宝一惊,赶紧闭上眼睛。
隐约间,有人小心翼翼的靠过来,面前有阴影挡住了阳光。
那阴影在头上罩了一会,像是在判断她有没有真的睡着,然后,他突然伸手,将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嘴巴,又轻轻掖了掖,这才扬手,将她头顶的窗帘拉紧,回到自己的位置,再次躺下了。
宝宝慢慢的睁开双眼。
他手指的温度似乎还在。
她突然就想不起,两人为什么冷战了。
也许是凌子墨真的有魔力,宝宝竟然慢慢的有了睡意。
一觉醒来,床侧又是空的。
宝宝坐起来,摸索了半天,并没有找到纸片。
但是稍后,便有仆人进来,告诉她凌子墨的消息,好像是被凌萧远叫走的,说是公司出了一些事情。
凌子墨不在家,宝宝就越发不想出去了,在屋子里做了一会运动后,宝宝打开电脑,准备再找一些胎教的教程。
这时,佣人突然敲门。
“韦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宝宝心里咯噔一下,她最不想见的就是庄蝶。
偏偏凌子墨又不在。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佣人走后,宝宝拿着借来的手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她不知道庄蝶会对她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庄蝶,如果她现在赶她走,她该怎么办?
宝宝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过去,又一个一个的删掉。
最终,将手机扔到一边。
凌子墨不可能一直在她身边的,她必顺要坚强起来,独自面对。
仆人将宝宝带到楼顶的天台花园。
宝宝进去的时候,庄蝶正在浇花。
她拿着喷壶,细细的给每一盆花浇着水,动作温柔而小心。
宝宝站在门口,没有她的话也不敢动,只敢直直的站着。
庄蝶好像完全忘了叫她过来的这件事,浇完一盆,再浇下一盆……
等到她把天台的花都浇完,宝宝的腿己经开始打颤,后腰又沉又重。
庄蝶放下喷壶转过身,眼里闪过一丝讶意:“真是抱歉,我忘了你在这里。”
宝宝只好勉强笑笑:“没关系,我才来不久。”
庄蝶笑了一下:“坐吧。”
宝宝这才敢坐下。
“这个花房还是阿墨要建的,小时候,他和阿影经常来这里玩,有时候夜深了,就睡在这里,阿影怕黑,阿墨把就天台的帘幕拉开,陪她一起看星星。”庄蝶说到这,笑了一下,无限的感慨,“他们的感情比亲兄妹还要好,小时候阿影还总吵着要嫁给阿墨呢,可惜……阿影己经几天没有过来了,两人也不知怎么了。”
宝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仓促的咳了一声。
“我常常和阿墨说,像我们这样的家族,亲情淡薄如水,能有个从小要好的玩伴很不容易,就算将来结了婚,也不能厚此薄彼,毕竟亲人才是你在这世个最后的依靠。”
“伯母……他们之前,可能是有一些误会,会好的。”
“是吗?那就太好了,你也知道阿墨的脾气,是不可能先去道歉的,不如这样,我牵个线,你替阿墨向阿影道个歉,大家欢欢喜喜,一家人和和美美不很好吗?”
“我……”
“我知道这有些难为你了,就当是伯母恳求你吧,我实在不想看到她们两人再疏远下去了,她可是阿墨唯一的妹妹,我想韦小姐也愿看到阿墨众叛亲离吧。”
庄蝶都这么说了,宝宝再推脱就显得太没气度了。
而且阿影的事情确实与她有关,里外里,她都该做点什么。
只好勉强点点头:“那,我试试吧。”
庄蝶笑了,招来仆人:“阿影人在哪?”
“表小姐好像是在马场,需要我去喊她过来吗?”
庄蝶摆手:“不必了,你带韦小姐过去吧。”
宝宝站起来,看到庄蝶并没有一起前往的意思。
“我身子不大好,吹不了冷风,你先去吧,随后我会派人过去的。”
宝宝点点头,跟着佣人走了。
庄蝶敛起笑,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克伯从门外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夫人。”
庄蝶的神色动了动,又镇定下来:“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我一直在。”
“是老爷派你过来的?”
克伯没有回答,而是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