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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道士甚感憋屈,一众道士更瞧他不起,没少奚落他,后来他好不容易又找了一个妾生的姑娘。本来那家主母还有些愿意,后来一听说城里扎纸人的人家都看他不上,倍觉没面,此事也黄了。
后头胡道士没再找人说亲,却就此记恨上了燕子家,待吕四误打误撞找来,他便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薛云卉当时听了,牙根恨得痒痒,她当时便想,说不定就是她认识的人。如今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胡道士正是因为替人出阴私的主意,连累了涿州一众道士,才被赶出来的。
而薛云卉和他,更是还有大过节。
他现在过来问,正在薛云卉计算之中。
薛云卉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头,“看相自是看,可贫道若是看了,固然要说实话的。到时候揭了足下的短,可就不好了。”
她方才先摇头,那几人尽是不屑的笑,胡道士也暗道她怕了事,可她这么不客气一说,立马挑起了胡道士的火气。
想他当年过来混的时候,那可是被人出招阴了,还得毕恭毕敬地道声谢,又花了许多银子打点,才在这座桥上落了坐的。
这小子不知道哪里来的,留了胡子看似也不过二十出头,有什么可嚣张的?他还就不信,这小子还真能给他看出来些什么?!
“有本事就看,没本事呢……”胡道士哼哼笑了两声,其余众人也跟着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当即还引了两三个过路的,停下来看。
薛云卉勾了勾嘴角,直觉得浆糊粘的胡子颤了颤,又拿手捋了一下,开了口。
“看,怎么不看?坐,咱们是说你以后,还是道你以前啊?”
“自是往前的事。”说以后的,怎知说的准不准?
薛云卉点头道好,抬眼看了他两眼,见除了那几个道士,又围上来好几个过路的、摆摊卖竹筐草鞋的,她心里越发满意了,张口又问道:“也好,那是说你来保定之前呢,还是来保定之后呢?”
周围瞬间静了一下。
常在这摆摊的,都知道胡道士是这两年才来的,此人这么问,那是……真看出他是外来的了?
胡道士也愣了一下,旁边那瘦削老道却不以为意,眼睛盯着薛云卉,替胡道士回道,“呵,保定以前的吧。道友既是高人,想必年头远些,也难不倒你。”
胡道士晃回了神,点头说就这么办,薛云卉瞧他那眼角眉梢的得意,心头冷笑不已。
来吧,那咱们就好好说说以前的事儿吧!
“足下这面相,两腮明显向脸两旁凸起,不用我说,是明显的反骨面相吧。”她先说了这么一句,顿了一下。
胡道士面上有些僵,长了个反骨明显的脸,那是谁都不想的,可他生下来就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他见人人都盯着他瞧,心生不快,不耐道:“那又如何,你不是从面相看我来保定之前如何么?那到底如何?!”
薛云卉并不急着回答他,先是解说了两句,“反骨相的人心胸狭隘,足下又添有钩鼻,虽不明显,却正好应了钩鼻庞腮之相。这样的人易在背后给人使坏,且忘恩负义。”
她一字一顿地这么一说,当下众人的目光便似长矛一般,对着胡道士便去了。胡道士自觉一张脸似穿了空的筛子,脸上冷热交替,心头大恨。
他赤了眼睛,正开口要喝薛云卉一声,谁知薛云卉却先他一步,哼了一声,缓缓道:“所以,足下是因为背后给人下绊子,又恩将仇报,被赶出来的吧?”
她说到这顿了一下,一旁胡道士大吃一惊,她却只做未见,掐指算了一下。
“哦,足下是从北边来的吧,离这也不远,应该是……涿州!”
话音一落,一阵诡异的寂静袭来,片刻后,周围惊叹声连连。
他们桥上凑在一处摆摊的,也常一道说话,谁有点事那是瞒不住的,大家伙儿都知道胡道士是从涿州过来的,来的时候还颇为落魄呢!
众人见薛云卉把这个事儿一口倒了出来,都惊叹不已,见那几个道士也肃了脸色。
方才那瘦削老道专挑了保定前的事让薛云卉说,就是怕她事先在保定打听了胡道士的底细。大家都是干这行的,真真假假的把戏,还是弄得清楚的。
可谁都没想到,涿州的事竟也让薛云卉抖了出来!
当下胡道士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折腾了好几阵,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那瘦削老道到底年纪大,沉得住气,虽也惊讶,却替胡道士开了口:“这位道长既然说到了涿州,那便接着说他在涿州的事儿呗!”
胡道士脸色极为难看,狠狠地瞪着薛云卉,只怕她抖出来更多见不得人的事来!
可注定是他怕什么来什么了。
“足下这面相,贫道若没猜错的话,当年在涿州……可是替旁人出了坏主意了?事发之后,又拿了素日与你有恩的人顶缸……哦哦,我来算算,那事是不是和知府衙内有关啊,为着这个,足下被人赶了,哎哟,竟还将你自己夫人折了进去……”
“别说了!闭嘴!”
胡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