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怎么骂,信田修一点也不在意,已经彻底的放飞自我。
他高傲的仰着头,不屑的说:“老子搞你老婆,那是看得起她,你应该高兴才是!”
陈玉婷不等旁人发怒,已经拍案而起:“信田老师,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林凡这次使用的法术,只是影响人心神,让人恍惚中吐露真言,并没有太强烈的控制的效果。
信田修被陈玉婷一喝,立刻清醒过来。
他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人们,露出僵硬的笑容,还想维持自己的绅士形象。
我怎么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出来了?
难道真的喝醉了?
陈玉婷胸口剧烈起伏,早知道信田修是这种人,就不会和他出来吃饭了,更不会答应做他女朋友。
真是让人恶心!
陈玉婷直接付账,看都不看信田修一眼,拿着手提包快步离开。
“玉婷!”信田修急了,起身想要追赶。
少妇老公立马拦住他:“你还想祸害人家姑娘?我今天绝不让你得逞!”
“对,人家那么好的姑娘,你个人渣怎么配得上?”
“我最烦这种衣冠qín_shòu了,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经常站在道德制高点数落别人,自己却一肚子坏水,我呸!”
“大伙拦住他,让人家姑娘走远了再说,免得他再去纠缠。”
“垃圾,败类,令人作呕!自己回去躲起来,不要出来玷污我们的眼睛!”
“……”
信田修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终于忍不住爆发。
他一把掐住少妇老公的脖子,轻松的举起来:“弱者没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倭国上下都崇拜强者,东洋武者更甚,觉得弱者必须无条件服从强者,这种极端的思想,造就了极端的纪律性。
正因为这种极端的纪律性,信田修最后还是放下了少妇老公。
他是为收集情报而来,不宜多生事端,暴露自己的身份。
信田修爆发出来的戾气,让餐厅的人心里一凸,稍有收敛。
再说事不关己,跟着凑个热闹就行了,没必要动真格的,那样有辱斯文。
少妇老公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感觉脖子上悬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不小心就会身首异处。
信田修闷哼一声,扭头走出餐厅,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他没有看到陈玉婷的踪迹,脸色铁青的上车回学校。
他以前不是没有失手过,但那几个女人,全都身份高贵,手腕狠辣,像陈玉婷这种平凡的小女孩,以前都是抢着倒贴,没想到这次却失手了。
他越想越气,没有回自己宿舍,而是来到校外一个居民楼中。
听见敲门声,一名二十七八的大美女打开房门,一看是信田修,脸上的高傲烟消云散,像美女蛇般缠上来:“信田君,人家想死你了。”
如果陈玉婷看到这个人,肯定会大吃一惊。
这不是学校教导处的白雪玲老师吗?
没想到平时端庄高冷的女人,会有这么妩媚勾魂的一面,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信田修一言不发,搂着白雪玲进入屋内,扒光之后狂乱的宣泄。
白雪玲花枝乱颤,极力的配合,屋里春光无限。
信田修高高在上的问:“你是校长的女儿,开除个学生,应该不成问题吧?”
白雪玲喘着粗气,娇喘着说:“谁得罪你了?”
信田修没想到自己也会酒后误事,加快动作怒道:“你别管,照做就行了。”
普通人家的孩子,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要是被开除,简直是灭顶之灾,整个人生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陈玉婷本来就对他非常抗拒,加上今天发生这样的意外,再想让陈玉婷倾心,已经不太可能。
信田修很讨厌失败,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他想过强行占有陈玉婷,但是这里是华夏,闹大了很可能影响到任务。
征服女人只是他的小爱好,决不能影响到正事。
作为一个东洋武士,为实现个人于集体、团体的价值,要尽可能发挥自己的能力,强调“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顾忌的死,毫不犹豫的死”,最典型的行为是切腹。
连生死都可以抛开,一个女人又算什么?
陈玉婷离开餐厅之后,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心情非常的烦躁。
这时候林凡又装成学生会干事,给她打电话:“喂,你回学校了吗?”
陈玉婷不耐烦的问:“到底什么事,你直接给我说啊。”
林凡没有理会,继续追问道:“你在哪儿?一个人吗?”
陈玉婷冷冷的说:“一个人,逛街!”
“那就好,嘿嘿。”
“什么?”
“哦不是,我在和别人说话呢。我这儿有事要忙,先这样吧,挂了。”
“嘟嘟嘟!”
陈玉婷放下手机,气恼的嘀咕:“这家伙什么情况?没头没脑的,真是莫名其妙。”
陈玉婷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但是林凡却高兴得不得了。
“哈哈哈,听她口气,应该是闹掰了。”
这下林凡踏实了,开着车优哉游哉的回到神仙沟,天已经黑了。
沈云穿着紧身运动服,青春洋溢的跑出来迎接,娇嗔道:“你今天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林凡心虚的大笑:“啊哈哈,给人看病去了。”
他平时也经常出去给人治病驱邪,沈云没有怀疑,拉着他进屋:“饭菜都凉了,我给你热一下吧。”
看到沈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