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免费的看诊一向格外吸引村民。

但阿茶村是个例外,整天下来没来几个人。

晚饭在一户人家家里吃完,易胭回宿舍。

今晚的阿茶村还是没电,易胭早早洗漱后点了个蚊香后半躺在床上。

阿茶村这个地方不会很冷,但昼夜温差大,回廊的门开着,带着冷意的空气漫进来。

但易胭靠在床头没动,身上也未盖被单,就套一件衬衫,衣摆遮到腿根,光裸一双长腿,白皙笔直。

手臂闲散搭在床沿,指间一点红。

烟递到嘴边,易胭抽了一口,唇微张,暗夜里腾起一小团烟雾。

她在想,吸毒的人,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很尽情吗?还是毁灭?

易檬吸毒,她却从来没问过易檬这个问题。

只是易檬说过,这种东西是魔鬼,人意志力最大的魔鬼。

阿茶村的人,是否是与魔鬼打过交道的人。

阿茶村每一个人都对她们有防备,所有人家,包括早上晕倒的那个男子。

很明显他是被人袭击脑后倒地的,但他谨慎到连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实都对易胭隐瞒,戒备心很重。

自来到这里,易胭便感觉到了这里的处处诡异,这所有的诡异在早上看到男人手臂上针孔那刻,一个个连成了线。

阿茶村,应该是一个毒品利益结合成的村庄,不是制毒便是贩毒,其中还有人吸毒。

易胭从小在那种环境里长大,对这种环境敏感又熟悉。

在国外,例如金三角无人管治地带,有许多为了利益一致对外贩毒的山村。

小时候森林里那场梦魇,那些不服从父亲意愿制毒的村民,无一例外死在枪下。

而有些则是因为穷山僻壤,种植植物根本没有出路,需要翻山越岭自己去卖。但种植罂粟则不同了,种植这种自然会有买家找上门,不费力气,来钱也来得快。

其实她来到阿茶村的时候便有这种猜测了,但一直没确定,直到早上男子证实了她的想法。

但阿茶村不是适宜种植罂粟的地方,只能不是贩毒便是制毒。

如若不是易胭从小敏感,有可能根本察觉不到。

而易胭基本上也确定了,早上袭击男子的人,就是那个叫周凛的男人。

周凛估计万万没想因为易胭的警惕被发现了,早上他弄晕男子之后还往一个方向跑开了,因为那天凌晨看见人影的原因,易胭一直很谨慎,而就是他跑回来的时候易胭注意到了方向。

早上离开的时候瞥见了那个方向躺地上的一根树棍。

将人敲晕了之后还找了她过去。

而叫她过去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让她看到男人手上扎针时的针孔。

这些易胭都理清了,可是她不明白为何周凛的意图。

周凛是阿茶村的人,理应是跟阿茶村的人站在同战线上,跟其他村民一样对她格外防备。

可是周凛没有,她被同事扔下没去吃饭的时候,他给她送饭,还特意提醒她这些。

但易胭对男女之间的情愫也格外敏感,她很确定周凛对她完全没意思,绝对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

而一开始看到隐匿在树林里的人,易胭有怀疑是不是映沙的人盯上了自己。

可经过今天,易胭否认了这个猜测。

周凛至少对自己没有恶意,且假如周凛是映沙手下,他肯定不会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她。

可这样一来,易胭完全猜不出周凛意图,且为什么他那晚会在屋外。

而阿茶村这样一个村庄,为何又会同意让外界的人来村里义诊。她们来了之后,全村人虽表面维持友好,但实际上却格外防备,她们的义诊形同虚设。

看似弄清楚了东西,但实际上更加迷茫了。

易胭厌倦这种迷茫,就如过往那些威胁给她带来的恐惧。

身侧手机屏幕亮了下,易胭看过去时眉心还皱着。

看到屏幕上是苏岸发来短信的时候,易胭眉心渐渐舒展开。

下午她给苏岸发了条短信,开玩笑跟他说自己想他想到出现了幻觉。

苏岸现在短信过来问她怎么回事,一个小时前发的。

阿茶村就如一个与外界切断沟通的世界,大多数时间没有信号,现在也只有一点信号,才能收到苏岸短信。

趁现在有点网络,易胭给苏岸打了电话过去。

然而这次连忙音都没有,直接是没法接通。

易胭也没打过去了,手机往旁边一扔,郁闷更甚了。

指间的烟快燃到烟屁股,易胭手一伸,将烟掐灭在旁边桌上的烟灰缸里。

烟刚掐灭,苏岸电话便打了进来。

易胭双腿交叠,捞过手机接听:“干什么去了?”

或许是方才情绪不加,易胭脱口而出这句话语气也没多好。

苏岸不可能听不出:“怎么了?”

易胭拧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叹了口气,半晌牵强扯了个理由:“刚你手机没接听。”

手机没接通是经常的事,没信号的时候根本打不进去,易胭自然也清楚。

苏岸那边甚至都没看到她打过来的记录,只是刚闲下来给她打了电话。

但既然她找了这个理由,苏岸也没拆穿她:“嗯。”

易胭也清楚苏岸给她台阶下,岔开话题:“早上我去了趟镇上,差点以为看见你了,你说我是不是出现幻觉?”

苏岸嗯了声。

“早上你在市局?”

苏岸道:“是,早上在市里。”

易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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