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睡你,我怎么拦得住啊?

晚会正式开始了,孟和父辈的人坐了自己的位置,但不代表就没有人来起哄了,刚刚神荼的摔跤很多人都看见了,所以他周围一有了空荡,和孟和平辈的人就挤了过来,当然,各个手里拿着酒。

这个民族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孟和给神荼开开小灶,半只烤羊直接放在这里,一边劝酒,一边割肉,把脊椎骨的肉先给尊贵的客人。

我虽然坐得近,不是一般的近,我就坐在神荼旁边啊!但是,我觉得肉和我是没什么关系了,安安分分地看表演,苦苦涩涩地喝闷酒,只有还在跳舞唱歌的小姐姐能抚平我内心的寂寞了。

唉,大黄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然我还有个人说道说道,我这两天受到的漠视。

跳完一支舞,都会有人来敬酒,我忙推开,开始拿自己的年龄做文章:“我还太小了,不能喝酒。”

敬酒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孩子,胖胖的,大概比我小两岁左右,带着一个帽子,黑多白少的眼睛可爱地看着我,手里捧着一个装酒的银碗:“我们这儿这么小就喝酒了,”推推孩子,豪迈地说,“来,给姐姐走一个。”

小孩子特别听话,仰头就喝掉,喝完还翻过来示意自己喝完了。

太彪悍了,我想着,也一口闷掉。

不仅是过寿的老人家里会来人敬酒,甚至跳舞的小姐姐们会拿着酒壶给我们倒酒,这里的男人也很会跳,他们会拿着倒满的大碗来敬酒,和客人一起全部干掉。

好几轮下来,我手里的杯子都被换成了大碗,喝了不少,脑袋有点不太清楚了。

这里的酒又辛又辣,喝到肚子里面像烧起来一样,即使是气温骤降的夜晚,也浑身暖和,感受不到一丝寒冷,我渐渐习惯了这种味道,和奶茶一样,喝得越多越觉得好喝。

孟和劝着神荼喝酒,但是他也陪着,帮忙翻译一句,然后喝一碗酒,撑到最后一句时,终于倒在地上,拍着肚子,嘴里嘟囔着喝不下了,而他的朋友也差不多了,都晕头转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神荼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手里拿着碗没有再喝,篝火的光跳动在他眼里,竟然带着一点少年味。

我趴在桌子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他在看篝火,我在看他。

真是岁月如梭的感觉,一系列的变故把他打磨得少年老成,不苟言笑,而现在,他眼里竟是久违的好胜心。

我低头笑了起来,真希望他每天都能这样,像个少年。

晚会渐渐开始温馨下来,不再这么火热,悠扬的马头琴响起,年轻男女们站起来,开始围着篝火,手挽着手跳舞,唱起了歌。

有几个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故作喝醉的样子,闭上了眼睛,听到他们先邀请了神荼,但是没有起身的声音,应该是拒绝了,然后脚步在我这边停顿了一下走开了,我偷偷地抬眼看,果然是走了。

唱完最后的祈祷歌,晚会就算结束了,老人离开了,大家也都慢慢散了。

我拉着神荼的手,挂在肩上,搂着他的小蛮腰,扶着他往我们的蒙古包走,虽然没倒下,但是也就表面功夫,那点酒喝下去不醉,都对不起酒本身啊!

其实我的脚步也在虚浮,但是看上去不如神荼醉得厉害,酒气上涌,他白皙的脸面若桃花,一片绯色,看得让人喉咙一紧,想不顾一切的推倒他:“神荼,你这醉得不行了吧?”

他好重啊,还晃来晃去的,我快扶不住他了:“还没有我能喝。”平时你师傅每天喂你喝的二两酒都喂到哪里去了?

虽然醉得厉害,但是那双蓝色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明,瞥了我一眼,像是寒光扫过:“你喝得有我多?”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七七八八的,不是壶,是缸,当下赶紧住嘴。他们这儿的酒要驱寒,太烈了,我喝不来。

“小心小心。”我撩开帘子,只靠着一只手搂住他,几步一晃地把他扶进去,总算把他送到床上去了,也许说跌上去会比较好,喝得时候没有出汗,倒是扶了他几步喘地不行。

我松了一口气,神荼闭着眼睛,露出安静的睡颜,这种时候他卸下了一切,不再是那个强大到需要别人敬仰的神荼,只是一个面容好看,干净纯真的少年。

我坐在地上,手肘靠在床上,撑着脑袋欣赏他,“神荼你要是喜欢我多好呀?”

你要是喜欢我,我就天天抱紧你大腿,做任务的时候躺赢,只要在旁边喊666就行了,这样的日子多惬意啊?

好想摸摸他的脸啊,手伸出去,靠在他的脸颊边,最后还只是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揪起一撮,绕在手指上,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令人眷恋:“你咋个不喜欢我咧?”

为什么说这种奇怪的话?一点预兆也没有,没想到喝大了以后,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些,原来我已经这么喜欢神荼了,他好像毒.药一样,从你的血液中渗透进去,在没有发现的时候,便已经根深蒂固了,之后便只能沉沦,再沉沦。

“隔。”酒气突然冲了上来熏得我自己快哭了,却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幸好神荼闭着眼睛,应该是已经睡着了没有听见吧?

我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试探着问,“你睡着了?”没反应,“你睡了不?”还是没反应。

那应该是睡了。

我放心地站起来,转身朝自己的床位走去,忽然觉得两道清凉的目光射过来,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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