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青年摸摸头,觉得自己也没说错啊!
老张是个厚道的人,拍了拍他的肩:“她要是在这里,非抽死你。”
王胖子擦掉笑出来的眼泪,“那浅浅就是上回和我们一起的那个,短发还挺漂亮那个,有印象吧!”
那一时侯,安岩的表情怪异到连神荼都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这事后来还是胖子告诉我的。
我真名叫于浅,但是为了拜托于家烦人的耳目,进tha的时候就干脆用了浅浅,不然恐怕还造不成这样大的娱乐效果。
安岩看了看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你的手这么细,居然打得赢神荼?”他缩了脖子,估计是想起了神荼对丰绅的那两下,暴力非凡啊!
我心里好笑,当然打不赢啊!来十个我都打不赢神荼,但是我忘记为什么他把第一让我了,大约是我又哭又闹求他的?又或者他觉得到处不胜寒,不想包揽全项吧!
“哦!”安岩似乎想起什么,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神荼特意让我给你的。”
在说出“神荼”两个字的时候,后座的人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一记眼刀飞过去,他明明告诉安岩不要说是他给的!
我瞧了一眼,接过来,是一副护腕,心里顿时有些五味杂陈,蓝色的眼睛时时刻刻带着疏离,却又总是能关注到细节,明明不过是小小的触碰,却会立刻暖心,暖到你的四肢百骸全部酥麻,暖到你的所有防备全被化解。
我也是。
我对神荼,就是这样,无从反抗。
我就是这么容易被一点小便宜收买的人,尽管看不起我好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谢了。”
“不客气。”
“不客气。”
两句话同时出现,安岩惊讶地看了神荼一眼,神荼保持一张冰脸看着窗外乌漆墨黑的景色……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了。
我盯着前面路,心里疯狂企图使用心灵感应和安岩联系,快点说些什么,给个话头我就能接下去,现在特地打开广播什么的,好像欲盖弥彰。
最后安岩随口讲了两句话,我立马接了上去,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消磨到了机场,好像那点小插曲没发生过。
坐了近四个小时的飞机,跨越了两千多公里,“哎!转了一圈居然又回来了。”安岩感叹着弯了弯手中的荧光棒,瞬间把周围的景色照亮了。
柬埔寨的山同样江山如画,钟灵燕舞,但是大晚上的只有蛇好么!
我和安岩对视一眼,互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