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贺涵不知怎么醒了,突然发现身边没人,以为她很快会回来,却发现洗手间那边很久没迹象,看看时间后起身“南南?”房间里没有,走出房门,发现楼下开着灯,走下楼梯,往有灯的地方寻去。
最后在冰箱边的储酒柜前找到她。
“干嘛呢?”看见储酒柜的门开着,她席地坐在地上,身边放了好几瓶酒,这么晚了。
“想喝酒来着,却突然发现你这儿只有洋酒红酒。”她拿着一瓶“怎么连瓶茅台都没。”
“就是知道你个小酒鬼半夜馋酒所以才不放。”贺涵走到她身边,蹲身将那些酒都拿起“想喝,明儿晚上你看着我喝。”她还是不能喝酒。
“好啊,那你把这瓶酒喝了。”荣煜手里拿着一瓶。
贺涵看她手里拿着“哪瓶?”
“张裕,红葡萄酒。”荣煜摇摇手腕“我看年份有些久了,其实只有1的酒放得住10年以上,正如大多数的爱情都不免有个期限,葡萄酒的储存也是有期限的,据统计只有1的葡萄酒适合长时间陈年,大约10的葡萄酒可以存放5-10年左右,剩下的90%左右需要在装瓶5年内饮用;而十年前的国产普通红酒该在90内,你这瓶可是严重超期了。”
贺涵将手里的酒放好,再从她手里拿过这瓶“是该喝了。”
“无论是陈酿酒还是新酒,都有自己的生命周期:少年期、成熟期和衰老期;成熟期就是我们常说的葡萄酒适饮期,这个时期的葡萄酒,其口感香气都达到了最佳,而一旦超过了这个适饮期的时间段,酒的口感、香气就会下降。”荣煜瞧着曾经个性和棱角分明的青年因为时间的慢慢打磨而变成越发魅力十足的中年男子“所谓好酒不怕放,好酒不会变的观念其实是有误区的,该喝的时候就该喝掉,不然谁知道最后谁会喝了好酒!”
贺涵转头“你知道这酒?”
荣煜上前拿过他手里的酒“我逗你呢,既然已经错过了适饮期,干嘛还要喝?酒是别人的,健康是自己的。”恢复爽朗“其实我是饿了,起来找食吃,怕你给发现就只能关冰箱,开酒柜遮掩。”将那瓶酒塞回储酒柜的下面“你这酒柜里有不少酒要整理下,过几日你我得空就处理了。”
“行啊。”贺涵觉得可以“和你一起做什么都愿意,不过现在该休息了。”
“唐晶也怪可怜的,除了工作就只有罗子君一个朋友,我听说她开刀的时候罗子君正好有事,孤零零的。”荣煜挽住他,一起往回走“这样想着,觉得婚礼的确会很麻烦很累人,你还可能会微笑的脸都僵了,不过你说的对婚礼一生只一次,该高兴的事就该让家里人都好好高兴;现在拥有的就该珍惜,想爱就爱,想笑就笑,因为我有你们,爸妈、你、明衍,许多人,既然他们想让开开心心的出嫁,那我的婚礼变成一个大的家庭聚会又有什么不好呢?”
贺涵听着她话转了一个大弯,她的同情话锋一转就成了同意婚礼“好,那我当你是同意了啊,明天一早我和明衍联系,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也给咱们儿子赚点外块,一举两得。”
荣煜瞧着他有些兴奋的高兴着。
贺涵的睡意好像都没了“事情还真不少的,我还要给那些朋友打招呼,他们的行程也一直排的很满;那个岛大不大,能同时住多少人?”
这回换荣煜拉他回房间了“亲爱的,我们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完了,他肯定得絮叨很久。
贺涵果然进了房间还絮絮叨叨,说婚礼花朵玫瑰用了太多了,所以选牡丹好还是芍药好,反正最近都兴中花西用,还有香槟酒的选用……
荣煜眼一斜:这家伙还真啰嗦上了。
后三十秒。
贺涵双手被绑住,倒在大床上,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被绑住的?!
荣煜舔了下嘴唇“这么有精力絮叨啊,那不如好好伺候一下大爷我;下半/身都伺候不好爷,还想说后半生,想多了!美人,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再和你说后半生!乖!”化身帅邪霸气攻。
正想着很多问题的贺涵其实是被‘偷袭’的,他还没怎么反应呢,就被人那什么了!
在伺候大爷的过程中,贺涵扣着她的腰肢:果然是半夜起来‘偷吃’,古人诚不欺我,饱暖思xx……这xx可以有!
这回换他舔了下嘴角:这滋味!
赞!
……
几天后。
人事部王经理和信息部的经理jea来和荣煜商量一下关于信息组缺人的事情:信息组人员有正常的调动,有人休产假、有人离职,有人跟进项目组,虽然招了两个新的实习生,但都是刚工作的,工作经验和待人接物方面还是有些欠缺,加上最近案子也不少,加班加点也没能很好的改变。
信息部是辅助部门,增加人员必然增加费用,而上层对成本费用的控制自然是有计划的。
下午,贺涵办公室。
“啊?”贺涵以为自己听错了“罗子君?你没搞错吧。”
荣煜转了下椅子“没搞错,就是罗子君;找她有利有弊,利在是因为我会事先跟她说这只是一个短期的工作,苏曼殊那里我能搞定;怀孕的人到底会不会回来谁都没把握,如果找个正职,休产假的员工回来,人是多了,成本费用也多了,而如果她不回来,罗子君这个短期工又做得好就可以转正,做得不好,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招人。”
贺涵不动声色“弊端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