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我们经过国情咨询考试的国情咨询员也没有得到应有的任用,同时也没有如期领道其应得的俸禄,昨日臣看到他们一家人为我大清电报局能够开展工作,在大栅栏出祖灵一家四合院,雇用了三个人,零时将我大清的电报局架设起来,应付日常的工作,但是由于经济拮据,一家人的生活确实非常的贫困。皇上,如有不信,你可随微臣一同去看看就是了。”
地龙一口气就将他昨日的所见所闻向皇上与皇太后又说了一遍,最后忍不住说道:“皇上,请降罪于我,是微臣没有很好地把电报局的筹建这件大事做好。”
慈安昨夜为此事整整一宿没有合眼,他躺在软榻上思前想后的一直到天亮,这会正在犯困呢,当他再次听到地龙的禀报,内心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他在珠帘后面忍不住声喝道:“军机处萨苏贴何在?”
萨苏贴昨天就听张信然给他递话,说是地龙去了军机处查问电报局的事情了。萨苏贴一听就知道事情搞坏了,但是要想改过来不是也要时间吗,但是他没有想到地龙会这么快在朝堂上就像皇上禀报,他原想那地龙总的与他私下沟通一下,两个人协商之后吧,他萨苏贴卖给地龙一个面子,将电报局的事情处理了就成了。
萨苏贴们然听到慈安的高声喝问,一下子慌了神,颤颤巍巍的出列说道:“皇上、皇太后,臣在。”
慈安看着这位当初紧紧跟随慈禧的萨苏贴,不由得怒火高烧,他看着萨苏贴一字一句第说道:“萨苏贴,你将本宫与皇上的话当耳边风吗?”
“你不知道电报局对我大清朝的重要性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朝为了尽快将电报局建成,所花费的银两吗?”慈安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将那萨苏贴问的哑口无言,慈安并不解气,继续说道:“难道是欺哀家与皇上年幼,尔等可以不听吗?”
慈安的话里透出慈安对萨苏贴的十分恼怒,那冷冰冰的含义。朝堂之上的文武官员们都知道慈安已经是十分的憎恨他萨苏贴了,他的一些旧部与同僚心说不好了,今日萨苏贴大人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慈安也不等萨苏贴做任何的解释,直接说道:‘萨苏贴,你知罪吗?”
萨苏贴听到慈安问他知罪吗?一时间与语塞了,对于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是清楚的,于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干脆任由慈安发落了。
慈安看了一下满朝的文武官员说道:“哀家向来不喜欢对大臣进行过严的处罚,这并不等于哀家软弱好欺,也不等于皇上年幼,但是哀家最恨有些人明知堂三令五申的事情,就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拖着不办,对朝廷的旨意阳奉阴违。
所有今天哀家与皇上*将整顿朝纲,对于那些拒不听从朝廷之一的官员今后发现一个处理一个。
慈安最后说道:“来人将萨苏贴拉下去,革职查办,交由宗人府审查。”
慈安这时候又将萨苏贴长期挪用库银的事情又在朝堂之上抖露出来,慈安说道:“萨苏贴仗着自己是皇亲宗室,挪用巨额库银,对此内务府即刻派人到其家中没收起家产抵充亏空,按律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