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城的话说得是仁至义尽了,这些人可是他的直系手脚啊,和他们搞一下改制都这么难那他李建城不介意将这些人给全部换掉。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骆思恭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皇帝的话既然说出来了,他们又凭什么去反抗呢?等着坐他们位子的人都是大把。
这天,宫外一大群官员们都在等着皇帝的消息,事关整个辽东的,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大家都知道野猪皮的威胁一直是大明的心腹大患。
像李建城这样有着雄心万丈的少年英主,对这件事情应该是很重视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皇帝完全没有反应。就算不在乎也得有个音啊!但是却完全没有,这让很多人都很忐忑。
就说现在的冯三元、大学士顾慥、姚宗文这几人现在都在内阁大学士刘一景的府上,除此之外孙慎行等也在,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这里还有一个人,这人并是先前说到底王化贞了,也就是叶向高的弟子。
此刻这些人也正在猜测着皇帝的意思。冯三元最先开口道:“各位大人,这陛下是越来越胡作非为了,就说那修路的事,这根本就是劳民伤财嘛!在这么下去我可真为我大明担忧啊!”
这人这话一说就知道他是一个运河派的,有些人很无语的看着他,孙慎行咳嗽一声道:“这事就不要在提了,这修路的钱都是陛下自己出的,这事儿说什么也都没用。”
孙慎行的话一出口就引起了别人的不满,顾慥并接口道:“孙大人这话就不对了,就算这钱是陛下出的可这做法也太不对了!怎么能用徐光启那样的人呢?还说要让我等官员都去找那些商人磋谈,现如今可搞得我们这些读书人是满身的铜臭,外面都有人叫我等商官了,你说这…这…,陛下在这么搞下去这铜臭之风岂不是要污溃朝野,这朝堂其不是会变成街市一样,这可成何体统?”
顾慥说得大声,孙慎行却是有苦说不出啊,他和陛下谈体统的时候可是被噴了一脸的,这他还愣是说不出话来。以皇帝的意思这些人恐怕更接受不了,皇帝可是说得直白的,为了黎民百姓皇帝可以和邪魔为舞,皇帝能一下子拿出千万两银子修路,这话可见说得不假。
面对这个完全以百姓为目的地皇帝你要去怎么说他呢?孙慎行是完全不在对此发言了,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他是不会管了。
由此可见,其实一个在严密的组织他也不可能是同心同得的利益一体化,东林党在其最顶胜的时候还不是被魏忠贤给整得很惨,魏忠贤不过是仗着历史上天启皇帝的威势在作威作福,不可能到了李建城这里他的皇帝位子还不管用了。
很多人说历史很严谨,但是像魏忠贤这样完全不识几个大字的人都能去做‘国家总理’,可见历史其实是很随便的。你能说这件事情的严谨性在什么地方?历史也不过是一帮人的生活而已。
魏忠贤的成功某种程度上也宣誓着皇权的不可思议。不讲道理的人有不讲道理的玩法;讲道理的有崇祯那样的玩法。其实说到底谁可能是天生的皇帝?
像历史上的天启,其根本就没有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这样一个人你指望他能掌握一个国家的运做,对于一个国家的未来指出良好的方针吗?明末的皇帝是一个符号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权倾天下的大臣们造成的吗?是皇权的沦丧造成的吗?说到底这些都不是!造成这些原因的就只是皇帝本身的水平有限!
说起水平崇祯算是有水平的,但是他的水平是建立在哪里的呢?说得天花乱坠他也只是个十七世纪的固有水平,其手段和行为的准则也都只是十七世纪中国人的基础水平。也就是说他的价值和道德观念与那些官员们差距并不大。而在明末那样的局势下没有超越常规的手段根本无法拯救那样一个腐朽的帝国。但是你指望一个十七世纪也才和主角差不多大的一个少年他能有多少超时代的观念呢?
李建城的超时空观念是与生俱来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本时空印记,他的一切作为都不需要所谓本时空的合理性!因为他的到来就是不合理的,不合理的他又怎么需要去和这些自以为合理的人讲道理呢?每一个人都在演绎这自己的合理性,魏忠贤都能将这个时空玩转得合情合理李建城为什么做不到呢?一切历史都是人做出来的。
&咳,我们还是说说熊廷粥的问题。”李汝华咳嗽两声说道。
李汝华的话一说主事的刘一景也醒转过来,实际上他们在坐的这一票人都是被盯的狠严的。他们都被皇帝挂了一个代理的牌子,最近也好像一直在和皇帝对着干,他们又被外人隔成了东林的另一派,从大体上来说他们整体是有些孤立和弱势的。
刘一景看向王化贞道:“叶公现如今可还好。”
王化贞回道:“劳世伯挂念了,家师一切安好。”
刘一景点点头,他接着道:“那不知道叶公对此事是何看法?唉,我东林现在是有些四分五裂了。”
刘一景的话说完王化贞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并赶紧道:“世伯切勿这么说,想我东林一脉是一荣即荣,一损即损。家师对刘世伯等也是极力支持的,韩大人那里也是一样。就是周大人和杨大人那里也不会对世伯们做出阻难的。不能因为外面的人说我东林乱了,我们就真的乱了。”
东林党自然不会真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