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心脏恢复原来的频率,我才去向独角询问:“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又变出个狼来,可把我吓死了。。更多 。[哈”
胖哥笑着说道:“你心可真够大的呀,狼趴后背上,你愣是不知道。”
我翻了胖哥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是植物人啊?那么大一匹狼趴肩膀上,比你都沉,我能不知道?”
燕秋说:“那就不对了呀,怎么狼趴你后背上,你还跟没事人一样?你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你不怕呀?”
我无奈的回答:“怎么不怕?黑灯瞎火的,两只手拍在两个肩膀上,后脖子还有哈气,要不是我还算胆子大,恐怕现在就得洗‘裤’子了。还不是你们?鬼呀鬼呀的在那议论,我以为真闹鬼了呢,我敢动么?我要一动,把鬼惊着了,还不得给我来个痛快的?倒是独角,你怎么玩开捉‘迷’藏了,大变活人啊?”
独角一再确认,那匹狼确实已经断气,才缓慢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对我们说:“一进来的时候我就闻道一股狼味儿,举着火把,只能让我们更看不清黑暗中的东西,所以我就放下火把,藏到黑暗里了。等这只猛兽发动攻击的时候,再做黄雀。”
胖哥拿鼻子使劲闻了闻,问独角:“狼味儿是什么味儿?我怎么闻不到?”
独角笑笑说:“动物都有圈领地的习惯,会在栖息地的周边留下气味,以警告其他同类不要进入。猫科动物的味道重,这犬科的味道轻,你不见得能闻出来。”
姜漓捂着嘴笑得厉害,听独角说完,她马上接话道:“说得文绉绉的,其实就是狼的‘尿’‘骚’/味。胖哥你好好闻,认真点,加油。”
她还开起胖哥的玩笑了,我们都憋着不敢笑,生怕胖哥发威,他拿姜漓没办法,可不代表不会拿我们撒气。
独角‘露’出微笑,点头确认姜漓的话,以证明他说的气味,其实就是动物的‘尿’味儿。
惊魂总算平定,现在我的后脖子还隐约感觉有哈气,真是一阵后怕,刚才要是独角出手慢半秒,我这高傲的头颅可就再也昂不起来了。
我走到独角身边,刚要准备口头感谢,就看见独角的脸,他脖子上的围巾斜绑在了头上,只‘露’出一只眼睛,而‘露’出的那只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光芒,那眼神就好像饿了半个月看见‘肉’包子了一样,分外的‘精’神。再加上他满脸皱纹的微笑,透‘露’着一股子寒意,怎么看他这张脸怎么感觉陌生,表情是笑的,却让人感觉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细想起来或许可以说他目‘露’凶光。
本来准备说话感谢,被他这张怪异的脸吓得,我又咽了回去。在嘴里转了一圈,我开口道:“你眼睛受伤了?怎么还‘蒙’上一只?”
独角继续保持着那个表情,对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在火光下‘蒙’上一只眼睛,当火熄灭的时候,把布子拿开,我这只被‘蒙’住的眼睛,就会以最快的速度适应黑暗。你没看电影里的海盗,都‘蒙’着一只眼睛么?那其实就是为了在夜晚的时候,眼睛能尽快适应环境。”
“你是说电影里的海盗,其实不是独眼聋,而是故意遮住一只眼睛?”姜漓好奇的问。
独角点点头说:“哪有那么多独眼聋?其实是故意的,一会左边,一会右边,换着戴。”
原来如此,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蒙’着一只眼睛,不是因为那只眼睛瞎了,而是为了让眼睛保持处在黑暗中,这样天突然黑了,那只眼睛依然能看清周围黑暗中的事物。
不过我还是装作早就了解的样子,对姜漓说:“这都不知道?小朋友,你要学的还很多。”
姜漓挠挠头说:“也是哦,我原来就觉得有问题,明明已经瞎了的眼睛,为什么还要‘蒙’上?原来没瞎,是有大用的。”
于是胖哥带头,我们也开始学着独角的样子,找东西来遮自己的一只眼睛。
独角忙摘下‘蒙’眼的围巾,重新系到脖子上,阻拦我们说:“别忙活了,狼都死了,还‘蒙’眼睛干什么,你们看我找到啥了。”
说着,独角回头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平举到我们面前。
我眯着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盏铜制的小油灯。
我指着独角手里提的油灯问:“这东西是油灯么?你从哪找到的?还能用么?”
独角摇了摇油灯,里面有水声响动,接着他说:“里面还有油,应该能用,把火把拿过来,试试。”
没一会,油灯就着起来了,比火把可亮多了,而且外面有罩子,不用担心被风吹灭。
待大家都平静下来,我心有余悸的问:“狼不都是成群捕猎的么?咱们是不是要小心点,别被狼群报复了。”
独角摇头说:“没了,就这一只。”
苏日娜还补充问道:“你确定?”
独角说:“嗯,没问题,这里就这一匹狼。按理说狼是群居‘性’的,攻击猎物的话,都会采用围捕的战术。如果用搭肩法捕猎,肯定是一匹独狼。”
原来刚才那种,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的方法,还是有理论依据的。
我问独角:“你是说刚才那匹狼的行为,叫搭肩法?”
独角说:“是的,这是独狼管用的方法,在黑夜里遇到人,会悄悄的站起来,用它的两条前‘腿’去搭人的肩膀,无论如何,人是肯定会回头的,这就中了狼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