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着那三块黑色的地方走了一段,越走近看得越清楚,那确实是三道门。⊙,..
待在这个满天星光的地坑里,虽然让人心情舒畅,但是理智点想并没有安全感。这里生活着那种比兔子还大的老鼠,指不定有什么更危险的生物。再加上修建者的奇思妙想,给我们来个突然致命也未可知。
虽然身心俱疲的状态让有我点想就此结束旅程,但是想想就行了,我还真没有勇气那么去做,况且把大家安全的带出去,让胖哥回到老婆孩子身边的使命感,迫使我不得不继续往下走。
有门就进,说不定那地球仪弄出来的星空,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这里的门,摸着黑找肯定找不到。
现在的这个团队已经不是当初那前怕狼后怕虎的状态了,我们深刻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存亡早就不由自己掌控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不如剃秃了脑袋往前冲,哪怕就是折在这里,至少临死前看看出口,那也是一种胜利。
这次我们没有纠结,只经过了简单的商议,就决定三条大陆走中央,原因很简单,只要大家走的是同一条路,管它刀山火海,要撞南墙也是一起撞。
等进了中间那道拱门我们才发现,任何踌躇不前都是自找没趣,幸亏我们选择的果断,不然又要为此纠结许久,因为三道门后其实通向的是同一个甬道,看起来三个门,其实是一个方向,也不知道修建这样的门洞意义何在?
后面的甬道非常宽阔,也不算短,是一个向下的斜坡,斜度应该有四十五度以上,因为我们走起来有点累,必须用后仰的姿势才能保持平衡。
甬道里没有壁画也没有线索,除了地面的大号青砖,两侧和头顶的砖上都镶嵌了大大小小的龙涎颗粒,距离近了看那些光点,其实镶嵌得不是特别精细。
不过整个甬道和外面的星空连成了一片,让我们走起来轻松而兴奋,好像经历了一段时空之旅,行走在星河之中,那感觉比我第一次走水族馆的长廊还爽。
一走斜坡姜柔才发现,自己鞋垫里的符一直都没掏出来,由于步履格外轻盈,走下坡路的时候极难控制平衡。
她坐到甬道里,背对着墙,嘴里念叨着:“坏了坏了,我说这一路怎么不累呢?原来符忘拿出来了。”一边说一边脱下鞋,将两只鞋里垫着的黄符拿了出,还对胖哥说:“哎,水壶拿来,喝口你的咸水呗。”
胖哥把水壶递给了姜柔。
姜柔快速打开了用作饭盒时的盖子,还没等胖哥反应过来,便分别把两张符的一角在水里蘸了一下。
两张符快速的自燃掉了,留下的是胖哥瞪大的双眼和悲痛欲绝的脸:“你,你。”你了半天胖哥也没说出话来。
姜柔笑着对胖哥说:“哎,没事,反正这咸水你也不爱喝。”说着把水壶盖子重新盖好递给胖哥。
胖哥没接水壶,一跺脚对姜柔说:“你太过分了,水我不喝,水壶我还要用呢,以后不全是你的臭脚丫子味了?”
姜柔把水壶放在一边,又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普通铝制水壶,递给胖哥说:“我的水壶不是没你的高端么?口太小,符放不进去,要不咋俩换,你用我的?”
胖哥依然不满:“呸,这是理由么?放不进去,就不能把水倒出来么?”
姜柔马上把脸一绷,语速很快的说道:“给你换你还不换,小气劲吧,你那水壶装过尿,你不是照样用?我又没在你的水壶里洗脚,真娘炮,我这水壶至少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本来没有理的恶作剧行为,经她这么一说,好像错都在胖哥了一样,给胖哥急得直拿眼睛看旁人,寻求帮助。
最后还是姜漓替胖哥出头,一把夺过姜柔的水壶,按到胖哥怀里,教训妹妹道:“你一天就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招惹完这个招惹那个。”
胖哥一见有人帮忙,马上撅着嘴说:“就是,好好管管她,就会给我添乱。”然后把姜柔的水壶还给她,捡起自己的水壶,又说:“谁稀罕你的破水壶,我还用我自己的。”
我猜是姜柔的话提醒了胖哥,尿都装过还在乎沾过符么?那水壶可是独角送的专业用壶,从质地和结构来说都比姜柔那个地摊货好,胖哥才不舍得换呢。
姜柔见胖哥不会再计较了,伸出一只胳膊,对胖哥说:“来,拉妹妹一把。”
胖哥瞪了姜柔一眼说:“你刚招惹完我,又让我拉你?能不能别这么欺负人?我不拉,自己站。”
姜柔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刚才用符的时间比较长,腿上没劲了,你不拉我,我恐怕站不起来了。”
姜柔说到这里,我才认真去观察她的表情,一看便知,她那嘻嘻哈哈全是装出来的,现在姜柔的脑门儿上都是汗珠子。
我一直都知道,姜柔的符咒术是有副作用的,恐怕这回她不是装的,长时间的使用符咒术,这时候双腿恐怕已经不听使唤了,需要长时间的休息。
我没有等胖哥,赶忙上前去搀扶姜柔。
胖哥一见我有动作,发现姜柔说的可能是真的,没等我走过去,便把壶里的水往旁边一泼,弯腰去拉姜柔起来。
就在水泼到墙壁上的瞬间,我们耳边马上传来了呲喇一声,好像是水泼到烧红的铁上那种声音,之后被胖哥泼上水的甬道壁泛起了一股白雾,白雾消散后一道白色留在了墙上,好像是水中的盐分和矿物质,跟地下咸水湖岸边沉淀的那种白色物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