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笑了,摇摇头不说话,他已经不想再说了,郝笑是论不过自己的,虽然朔铭的理论全是歪理,但郝笑在这方面比之朔铭似乎有先天劣势。
但郝笑仍不知道自己与朔铭谈话的处境,追问说:“这能代表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问这个问题就有问题。”
朔铭深吸一口气,解释说:“我也喜欢吃馒头,可能是因为地域原因我们这里只产小麦。这就好像我喜欢贺美琦一样,地域问题不是问题,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理由。要说让我天天吃馒头我也会觉得乏味。就像我天天面对贺美琦就会失去新鲜感,但你不能说我不喜欢,对吗?”
郝笑点点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郝笑很想说要不你尝尝白米饭,或许就喜欢上白米饭把白馒头扔了,以后就以白米饭为主也说不好。
朔铭说:“你是一头母猪吗?我都这么说了还没明白?贺美琦是馒头,你是米饭或者别的什么主食。馒头天天吃肯定会腻,但我最爱的还是馒头。偶尔换个口味才会轮到你这个白米饭,你觉得这对你公平吗?”
“公不公平要看我愿不愿意。”郝笑瞪着眼忽闪忽闪的看着朔铭说:“那你想尝尝白米饭吗?”
朔铭一惊,郝笑这句话可够直白的,要怎么回答才好呢。要说朔铭想不想尝鲜是个男人都知道,郝笑心里也清楚。可之后呢,郝笑没有男友没有丈夫,一个没结婚的小警花,这个身份给一个包工头做情妇,怎么想都觉得没有逻辑。
“想。”朔铭还是照实说了,但随即就解释说:“白米饭我可能只吃一口就放下了,重新去盯着馒头。剩下的半碗自生自灭,或许会有另一个人去吃,或许直到馊了也没有人再看一眼。你觉得想做这个白米饭?”
郝笑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之前不是没想过,但郝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他已经爱上朔铭了,也在追求朔铭,虽然与贺美琦已经是朋友了,但这种爱已经超越了这些,自私的爱情让郝笑作出决断,想要与贺美琦公平竞争。贺美琦虽然早于郝笑下手,但郝笑自认为不比贺美琦差。
两个人都想着心事,朔铭手机震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汤名雅打来的。
郝笑虽然在旁边,朔铭却没避讳,直接接了起来。郝笑知道朔铭有情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朔铭知道郝笑不会无聊到去贺美琦面前说这些事。郝笑也不会利用这些隐私故意告知贺美琦以获得在竞争中的优势。
电话接通,朔铭笑着说:“美女,想我了?”
“大坏蛋,这么长时间也没来个电话,是不是把我忘了?”汤名雅话有点酸,刚下班走在回去的路上觉得格外的孤独。想起朔铭就给他打个电话。
朔铭说:“哪敢啊,想你还来不及呢,等有时间我去看你。”
“你这个有时间是什么时候?”汤名雅不依不饶的撒娇,声音不嗲,停在朔铭耳朵里格外的舒服,恰到好处。
“这我也说不好,最近太忙。”朔铭开玩笑说:“你都什么时候想我啊?”
汤名雅大囧,毕竟是个脸皮薄的女人,好像电话里的声音会被别人听去一样,红着脸左右看看,小声说:“什么时候都想。”
“那什么地方想啊?”朔铭嘿嘿坏笑。聊天到这个程度已经少儿不宜了,但朔铭就要故意说给郝笑听,最好让这个警花认为自己是个人渣,干脆不喜欢自己。这段时间郝笑很粘朔铭,朔铭虽然很享受但也不能接受。
“你坏哦。”汤名雅哼了一声,转而用更小的声音说:“你说哪里会想呢?”
“你学坏了。”朔铭哈哈大笑:“当然是心里想啊,你想哪去了?”
被朔铭调笑汤名雅觉得自己脸上发烧,愤愤的说:“你故意耍我呢?不跟你说了,哼……”
汤名雅挂了电话,朔铭看了眼手机,摇摇头把手机放到一边,转头看了眼郝笑。
郝笑冷声说:“流氓,人渣,变态,sè_láng。”
“你还能说出别的形容词吗?”朔铭说:“你怎么就喜欢上一个人渣了呢?”
郝笑闷闷的不说话,心里酸溜溜的,感觉眼眶也有点热,听了朔铭与另外一个女人打情骂俏不知不觉的很委屈。
终于,一滴清泪流淌而下,郝笑抽抽鼻子赶紧擦掉。
但这一切还是被朔铭看到了。朔铭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有点不知所措的说:“你这是何苦呢。”
一滴眼泪冲破了郝笑心里的羞涩,脖子仰起不服输的说:“我不管,我喜欢就是喜欢,你逃不掉的。”
“我去,你当我是大骡子大马?”朔铭深深的无奈了:“只要有足够的钱到牲口市场随便就能牵回家?”
“你是一头羊我就让广茂叔把你宰了。”郝笑揉揉眼睛:“我改主意了,今天你请客。”
朔铭本就不在乎这个,但言辞上不能输,笑着说:“你请变成我请了,这一来一回可是不少钱的,姓郝的都这么会做生意吗?”
“你还是个奸商。”郝笑破涕为笑,伸出双手抓住朔铭放在中间的手,直接抱进怀里:“我不管,今天你是我的。”
“什么我就是你的?”郝笑抱得紧,朔铭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软肉。抽了一下没抽回来:“大姐,我开车呢,你想我们一起车毁人亡啊。”
“那样更好,明天报纸上就会说我们是殉情。”郝笑依然不放手。
好在朔铭的车是自动挡,不然还真是麻烦事。朔铭哭笑不得,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