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知道已经抓到单思雨的软肋,继续说:“单主持,大家都是聪明人,你把利益最大化就行了,如果贪多,恐怕嚼不烂,你说呢?”
“我的要求不会变。”单思雨还咬着不放,这件事早就想过了。纵然对单思雨也不利,但张忠国绝不会与她这样一个小女人同归于尽。
朔铭纠结了,自始至终单思雨都没说她的要求是什么,这就有些蛋疼。朔铭想了想,干脆直接问:“你的要求是什么?”
单思雨用错愕的眼神看着朔铭,没想到朔铭什么不了解就来找自己。单思雨说:“我要一份股份,据我所知这份股份挂在他父亲的名下。”
朔铭明白了,这恐怕是张忠国为自己养老准备的,单思雨的要求动了张忠国的根本,至于什么股份
朔铭不用多问,数目绝对不会小。张忠国经营这么多年,手里没点家底怎么可能。
朔铭说:“这恐怕不好办,而且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朔铭一边寻思一边摇唇鼓舌的说:“你知道,股份的转让是有一套正规的手续,你就不怕出事?”
“他不怕出事就行,我怕什么?”单思雨轻笑,的确,最怕出事的不是单思雨而是张忠国。
朔铭说:“股份转让给你,你有太大的风险。”
“是他不舍得。”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朔铭也知道单思雨再张忠国面前的地位与身份,要脸就没必要了,很直接的说:“干脆我就把话说明白,我陪他几年图了什么,你可千万别以为这是忘年恋。”
朔铭笑:“为什么不能这么想呢?男人看重的是能力,女人更多是长相,难道不是吗?”
“别把男人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单思雨撇嘴:“我也不想与你讨论什么政治道理,你就问他同不同意就行了,干脆点,实在不行我换个地方生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主持人,就算不要这份工作又能怎么样。”
死猪不怕开水烫,单思雨就是这种表现。无论单思雨肯不肯撕破脸把有关自己的激情录像拿出来给别人瞻仰,张忠国是那个穿鞋的,相比之下单思雨就是个光脚的,有什么不敢拼个你死我活。
朔铭摆摆手,讲政治道理不是张忠国的对手,甚至不如面前跟了张忠国几年的单思雨,耳濡目染的,单思雨听张忠国的大道理多了去了,照着葫芦画瓢也能给朔铭来上一段。
朔铭说:“没有其他选项?”
已经有些厌烦了,朔铭根本不确定帮了张忠国这个忙会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如果张忠国只是耍嘴朔铭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这事就有一搭无一搭的,既然单思雨咬着狗屎不放朔铭也不想坚持。
“你给个建议?”单思雨沉默许久才说出这句话,听得出来,朔铭有点不想管了。之前的房文石被单思雨骂走,如果朔铭再打退堂鼓,难道真要与张忠国你死我活?单思雨还是图财,要不这几年的青春岂不是白费了?
听单思雨松口,朔铭笑着说:“其实你可以有其他要求,比如车房,存款,数额最好是能让人接受的了。单主持,就算你要的再多都没事,可你要想到另一个问题,有些人会不会心里不痛快事后想办法让你吐出来呢?”
记者出身,单思雨也见过不少尔虞我诈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张忠国会不会这么做谁也说不好。如果拿了钱也要找一个稳妥的方式,让张忠国的手伸不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