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玲儿原本不舍得师父,但她也知道,god的内部组织,有独特的规矩和秘密,自己并没有加入god,自然也不太方便陪同王小石一起去了,只好恋恋不舍地和王小石告别。
王小石送别了刀玲儿等人,和马克,曾书林两人赶赴永恒国度,游艇一路向西航行,没有几天,便驶入了太平洋。
马克在一帮医疗专家的专心护理下,伤势恢复得不错,现在已经能睁开眼睛,进行简单的会话,食物也不再是流食,生活逐渐可以自理。
王小石放下了心,马克原本这是一个普通的秃鹫中尉,但是自从跟王小石回华夏之后,他和每一个夜兰卫一样,都已经成为王小石最信赖的兄弟,如果他死了,王小石不会原谅自己。
曾书林腿骨接好,渐渐长好,已经能短暂地脱离轮椅,上甲板吹一吹风。
王小石自从在青瓦大酒店遭遇秃鹫叛军开始,便已经卸掉了伪装,从一个肥嘟嘟的胖子,变成了一个酷帅有型的男神,只是眉眼之中,吊儿郎当的气息,依然如故,这男神的说法,还有待考证。
他时常想起在寒国的时候,那个华夏胖子的赫赫威风,未免有几分叹息,几分遗憾,出了那么大的,实在是锦衣夜行,心痒难熬。
不过,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或许更符合胖爷的身份吧?
曾书林自然不明白王小石这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事实上,他虽然和王小石自幼一起长大,性格却和王小石大为不同。
曾书林为人敦厚踏实,练功学习,都是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王小石却飞扬跳脱,有时候无赖近乎无耻,在秃鹫内部,曾书林的风评虽然不如王小石,却也是很高的。
这一日,游艇已经驶入马六甲海峡,王小石穷极无聊,去找曾书林下棋,两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谈。
曾书林棋路沉稳,一子一棋,往往通盘考虑,王小石却下棋极快,往往曾书林棋子刚落,他的棋子便落地,这货一边下棋,一边还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居然还可以和曾书林胡说八道地聊天。
奇怪的是,曾书林竟然找不到他的破绽,听着王小石神侃聊天,奇言怪语滚滚而出,曾书林无法集中精神,顿时额头见汗,一时不慎,走了一招臭棋,王小石的棋子,立即穷追猛打,将局部胜利,逐渐变成全局优势。
曾书林知道上了王小石的当,不过他生性沉稳,越是情势险恶,反而越能沉得住气,一子一子落下,守得又稳又狠,偶尔反击,却锋芒毕露,王小石虽然兵力犀利,却一时半会,也难以将他击败。
“大师兄,下棋有什么意思,要不然,咱们待会儿去下棋吧?”
王小石喝了一口茶,落子如飞,一边笑嘻嘻地说,曾书林额头上,全都是汗,抹了一把,抬起头来:“射什么箭啊?”
“嘿嘿,你忘了,咱们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啊,说实话,兄弟我这两年,武学之道,增长神速,却不值得一说,这射箭的游戏,却很有心得哟。”
“小时候玩的游戏........”
曾书林头大如斗,陷入了回忆之中,突然醒悟过来:“你是说撒尿射箭?”
“答对了,这些年,我精研射箭之法,颇有心得,好容易和师兄相逢,咱们当然再来一次华山论剑,看天下,谁是撒尿英雄,这一次,玛格丽特可不会来捣乱了。”
所谓射箭比赛,事实上就是撒尿比赛,看谁撒尿,能射得更远,按照王小石的说法,这跟某方面的能力大有关联,撒尿射得远,某方面自然更为雄壮热情,势不可挡。
曾书林的脸上,有着浓浓的追忆之色,不知道怎么,他的眼眸之中,却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
“嘿嘿,你记得不,那时候我和你,夏恩、还有龙鹫几个小孩,咱们每天晚上,最好玩的,就是对着大海撒尿比箭,我那个时候年年纪最小,为了赢得比赛,每天晚上都玩命喝水,结果往往憋不到比赛,便尿了裤子,唉,可惜龙鹫他.........”
王小石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曾书林的脸上,也是一片黯然之色,龙鹫也自幼和两人一起长大,也是两人的兄弟之一,可惜反叛秃鹫,被王小石处死。
两人都不说话了,好半晌,王小石方才轻轻地说:“大师兄,你会不会怪我,亲手了结了龙鹫?”
曾书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那是他自己该死,咱们虽然是兄弟,但是尊卑有别,你是god的王,尊严不容有任何的违逆,再说,他对我下手的时候,命令狙击手向你开枪的时候,可没有半点顾及兄弟之情。”
王小石也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其实咱们都是兄弟,他如果只是为了私利,向你我下手,我说不定也会留下他的一条命,但是,这个人野心太大,满脑子都是战争,这种人留着,如果给他找到了机会,对整个世界,都会犯下滔天罪孽,我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虽然现在,我的心已经变得很软了。”
曾书林的眼眸之中,又露出奇怪的神色,不过却一闪而逝,摇了摇头:“咱们不说他了,最近你见过玛姬没有,这小妞子越来越野了,已经很久没有回永恒国度了,唉,当年追着咱们,要参加射箭比赛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王小石嘿嘿笑了两声:“人家现在可是好莱坞最当红的天后巨星,几个月前,她参演了华夏一个投资超过十一亿的电影,硬生生把这个电影的票房,拉高百分之四十五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