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说笑了,咦,你肚子怎么不疼了,快去吧?”
北盟弟子不敢正视王小石的眼神,地下了头,干巴巴地;陪着笑。
“是啊,我肚子怎么不疼了,这剧情怎么不按剧本来呢?”
王小石装模作样,脸上贼忒兮兮的笑容,看得这一名北盟弟子心慌意乱,只得低下了头。
王小石一边感慨着,一边往前走去,北盟弟子看着他渐行渐远,终于松了一口气。
突然,王小石站住了脚步,向这名北盟弟子招了招手,北盟弟子心中砰砰直跳,生怕被他看出端倪,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他走了两步,距离王小石不足十多米的时候,停了下来,谁知道他刚停了下来,王小石又招了招手,这名北盟弟子只好硬着头皮,又走了几步,距离王小石不足两三米。
王小石慢慢转身,懒洋洋的笑容,突然露出讥诮之意,淡淡地说:“其实我有一句话送给你,你想听吗?”
“次奥你大爷!”
北盟弟子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硕大无朋的拳头,伴随着一句脏话,就在他的眼前无限放大。
砰!
北盟弟子面门中了一拳,头晕眼花,顿时满脸紫黑,摇晃了一下身子,然后好像半截木头似的,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王小石飞起一脚,这一名北盟弟子好像一捆干柴似的,呈抛物线飞了出去,落在茂盛的灌木丛中,不见了踪迹。
“想杀老子,嘿嘿,老子干了你。”
王小石耸了耸肩膀,身影一闪,消失在草木葱茏的地方。
距离三岔路口不足一公里的灌木丛中,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彪悍男子,黑洞洞的重机枪,枪口套了消声器,瞄准前方三叉路口。
在他的右侧八百米,一名白俄罗斯女子,戴着战术头盔,脸颊上抹了绿油油的色彩,身上罩着拟态服,她趴在那个地方,就好像一丛灌木丛似的。
这名白俄罗斯女子,手中持着一柄88式狙击步枪,小口径枪口,安装了消声器,蔚蓝色的眼眸,就好像浸满了毒液似的。
重机枪男子和狙击手女子的视野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俄国人,狗熊一般壮硕的身子,潜伏在灌木丛中,他的手中,持了一柄又厚又重的闸刀,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这三个人,就是俄国和华夏边境上,无恶不作的关东三狼,走私贩毒,押运军火,屡屡和华夏边境巡逻的小型机动部队,发生枪战,和北盟也是老对头了。
关东三狼凭着三人强大的战斗力,在白山黑水之中,屡屡作案,和北盟的人,从来不肯正面硬碰硬,又无比狡诈机变,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撒丫子就逃出国境外。
这一点,让北盟颇有些无可奈何。
在上个月下旬,这三个家伙,终于在一片茂密的高粱地中,被北盟最精锐的六展梅中的宁伤碰上。
宁伤带着部下,追捕三天三夜,在长白山的深山老林中,将这三个人击伤擒拿,囚在北盟总部,打算待风吟雪回来之后,就立即移交上级部门。
然而现在,这三名极度危险而又极度狡猾的囚犯,被放了出来,专门在这里狙击王小石。
头狼霍夫斯基手中的大闸刀,重达六十公斤,这是个天生神力的家伙,也是个天生的暴力罪犯。
霍夫斯基是关东三狼的头狼,然而在他没有遇到两个合伙人之前,他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
屠夫!
这个名字,来自于俄国最著名的库而斯库里监狱暴动事件。
当年霍夫斯基在俄国sss级的某秘密特种部队,因为过失杀了直辖长官,被投入的库尔斯库里监狱,这座几乎是世界最暴力,最残酷的监狱之中。
时隔三个月,库尔斯库里监狱的重刑犯们,秘密发动了一场暴动。
当霍夫斯基在那一场暴动中,发泄性地徒手杀了近百名看守,这个野蛮,狂野,暴戾的北极熊杀手,一举在地下世界出名。
霍夫斯基又粗又壮的后颈上,一颗纽扣炸弹,深深地潜入肉中,而其他两条狼的脖子上,也安装了这样的纽扣炸弹,威力并不算大,恰好能炸断脖子而已。
那个一脸阴鸷的英俊华夏男子的要求也挺简单:“杀了后山出现的华夏男子,用他的命,换回你们的命,还有自由。”
霍夫斯基死死握着手中的大闸刀,掌心的温度,烫得刀柄都发了烫,他从未这么渴望过自由,而只有杀了那个华夏男人,他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以后再也不到华夏了。
“该死的,这些华夏人,不会想玩猫戏老鼠的把戏吧?”
霍夫斯基心中暗暗骂着,就这个时候,他的眼睛似乎花了一下,一个华夏男子的身影,居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
在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一脸的贼忒嘻嘻,眼睛玩味地盯着霍夫斯基,好像见到了老鼠的灵猫。
再说风吟雪这边,一行人上了山顶,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一个将近两千来亩的广场,广场以青石板铺成,左侧设置了两个停机坪,三五架直升飞机,停在其中。中中间广场,大概三百来人,正在操练队列队形。
这三百多人,明显都是新的北盟弟子,没有什么机会见到风吟雪,一见这个传说之中的盟主,这些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全都涨红了脸。
一个人的眼中,都闪现出崇拜、狂热之色,有人激动得浑身打颤,但是铁一般的军纪,却约束他们,依然照常操练,只是问候风吟雪的呼声,却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