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
曲月儿把贝齿咬的咯吱作响。被气的粉面带煞,sū_xiōng起伏,狠瞪吕小墨一眼,跺了一脚,然后跑到车座上,不打算搭理这货。
吕小墨绕到对面,由于是敞篷车,他单手扶着车门,一个跳跃就轻松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姿态优美,动作连贯,潇洒至极。
嗡嗡嗡……
可能是曲月儿比较生气,把油门踩的老很,嗖的一下,车飞奔而去。
“哎呀,月儿,你开这么快干吗?慢点,慢点,我们可不是急赶着去投胎,开这么快干吗?虽说我比较喜欢你,但是,现在我还不想和你在地下做一对苦命鸳鸯。”由于车速太快,吕小墨紧忙喊道。
……
门口的警员们才从震惊中走出来,看着跑车后面荡起一缕青烟,吕小墨扬长而去。
各种羡慕嫉妒恨随之而来。
“卧槽,这货命咋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来接他。”
“尼玛,我的女神呀,你怎么能看上这个不要脸的货。”
“特么的,这混蛋真是走狗屎运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货出门应该被车撞死。”
……
许言德恢复原有的威严,大喝一声,“都散了吧!赶紧去干活,这桩杀人案必须三天给我破了,不然的话这个月的休息全部取消掉。”
“哎,所长,你为什么帮这混蛋。这家伙明显就是个无赖,干的都是什么事,还让我们全体警员给他澄清一个屁大的事,这不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吗?卑鄙,无耻,不要脸……”一名警察道。
许言德打断他的话,“你别啰嗦了,净说些屁话,你的颈椎不是他治好的,万一再复发,你还不得舔着脸再去求他,如果以后,你在行动中受伤的话,说不定还能用到他……有能耐你别让人家给你看病啊。”
“我……”这名警察像吃了死苍蝇一样,嘴巴抽搐起来,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什么好。
话糙理不糙,还确实有道理,医生得罪不起呀,就是牛逼。
这名警察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瞬间蛋碎了,尼玛,这叫什么事?还别说,人有本领就是不一般的牛,就算你再恨他,哪怕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不过,还得假装笑脸相迎,舔着脸去求他呀,无奈啊,无奈!
……
“月儿,这都到晚上饭点了,你看我这肚子都咕咕的叫唤了,我们先去吃点饭吧。”吕小墨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道。
曲月儿开着车,没有搭理他,瞥他一眼,嘀咕道:“人渣,饿死你这个王八蛋。”
声音虽然小如蚊蝇,正常人根本听不到,但是,吕小墨能是正常人吗?他的耳朵可是比狗还灵敏,听到她说自己是人渣,心里非常不乐意,决定小小的报复她对自己的出言不逊。
漆黑的眼眸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乱转,鼻子哼了一下,口花花道:“人渣,人渣怎么啦,不经历人渣,你怎么能出嫁。”稍微停顿一下,扯着嗓音道:“这世上是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当妈滴。”
???
不经历人渣,怎么能出嫁,没人能随随便便当妈!
卧槽,这个王八羔子是不是想气死我。
曲月儿把车停到路边,气喘娇羞,都快喘不过来气,胸前的两大白兔由于身体的颤抖,不断蠕动。
吕小墨瞪着牛眼正在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前,喉咙发干,嘴里不自觉地流起嘴水。
曲月儿秀眉一扯,瞪向吕小墨,双喷出火来,又羞又怒道:“你……混蛋,你……色痞,不许看。”
吕小墨赶紧把脑袋扭向一边,擦了擦口水,“谁看啦,让我看我也不看,比蓝灵灵的小多了,顶多是两个旺仔小馒头,俺不稀罕。”
什么?旺仔小馒头。
这货说她的小白兔是两个旺仔小馒头,还和蓝灵灵作对比。
蓝灵灵可是经常挺着傲人的双峰来嘲笑曲月儿,曲月儿为这事都快气炸了,每次蓝灵灵拿这事开刀,曲月儿总是吃瘪,谁让自己不争气,技不如人,自然也不可辩驳。
此时,吕小墨竟然说她的小白兔是旺仔小馒头,如何不气。
曲月儿气的浑身哆嗦,花枝乱颤,“你……”
忽然,她捂着的小肚子,冷汗直冒,有点被气胃抽筋了,痛苦道:“我的胃疼死啦。”
吕小墨吓了一跳,尼玛,这话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赶紧伸手扶她一下,心疼道:“月儿老婆,我不该说这话伤你的自尊心。”
“别动我!”曲月儿整个人都快气炸了,牟足了劲才尖叫一声。
声音超过100分贝,吕小墨的耳膜差点被震碎,扶她的双手僵在那里,也不敢碰她。
“好好,我不说话,你别再生气了,你再生气,就要气炸了。”
曲月儿脸色惨白看向吕小墨,嘴唇颤抖道:“你……闭嘴!”
吕小墨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我闭嘴,我闭嘴!”
……
曲月儿好不容易才把气捋顺,吕小墨又吵着闹着要去吃饭,曲月儿无奈,只能给爷爷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爷爷,吕小墨这个王八蛋闹着要去吃午餐。”
电话对面威严的声音传来,训斥道:“怎么说话的,小嘴给我放尊重点,那是恩公。”
曲月儿吓了一跳,他爷爷从来都是慈眉善目,对她可好了,想不到今天居然为了一个色痞子,把她训斥一顿。
她急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少废话,还不赶快去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