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送出国呢?我在申城就那么碍你眼啊?”马星河很是不满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不想让你卷进申城各方势力勾心斗角的漩涡中来。我想让你过正常人生活,平平安安就够了。”马都末很是动情道。
“正常人生活?有你您这么一个父亲,您觉得我还能过正常人生活吗?我看您是老了,没有冲劲了,打算安享晚年了。”马星河立马反驳道。
“啪!”
马都末怒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马星河,怒喝道: “混账!你懂什么?申城水太深,我怕把你淹了。这事没得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马星河见马都末盛怒之样,有些不忍心道:“您老别动不动就生气,这事到时候再说。”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到时候我绑也得把你绑上飞机。”马都末脸色缓和了一下道。
马星河见状立马转移话题道:“行行行!那您老觉得二哥杨之野是被人抓了还是?”
马都末坐了下来,叹息一声道:“唉!凶多吉少。”
“那这事会不会真的是陈厚德干的呢?毕竟他也受了重伤住院,并且他最近和群书闹的挺凶的。”马星河再次问道。
“你是怎么看这事?”马都末反问道。
“我觉得这事就是陈厚德干的。”马星河很是肯定道。
“嗯,不能说错,但也不全对。陈厚德是谁的人?”马都末再次问道。
马星河一听,立马反应了过来:“您意思是说这是胭脂楼指使陈厚德干的?”
“医生说群书中枪之前,胸口乌青红肿有瘀血,这说明群书中枪之前和人打斗过,而当时群书是和之野一起的,并且身边还跟着二十几名刀客,你说陈厚德有这本事吗?”马都末分析道。
“是啊!能把我们马家一刀一斧打伤之人一定是位高手,胭脂楼之中唯有三胭脂才能办到,这样说来陈厚德只不过是被摆在明面而已。”马星河立马接着分析道。
“以后看事情不要被它表面所欺骗,要学会看事情本质。行啦!你回去吧,我有点乏了。”马都末略显疲惫道。
“嗯!那您老早点休息。”马星河起身说了一句,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