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打的难分难舍时,陈厚德也瞅准了机会,立马向阁楼走去,陈厚德这是打算从阁楼上面的窗口逃离。
陈厚德一边往阁楼走去,一边掏出电话搬起了救兵,可惜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陈厚德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什么破手机,这时候没信号。”
在经过哪位趴在台阶上,一动不动的健壮男子时,陈厚德还狠狠踹了一脚。
聂枭见陈厚德一步一步往阁楼走去,那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是他又不能抽身去追。
因为张国民挡在了前方,聂枭一时分不出身,虽然他应付张国民这十二路谭腿轻松自如,但是张国民也不见吃力,两人实力是伯仲之间,打的是难分难舍,平分秋色。
就在陈厚德刚一走到阁楼,五脏庙卷闸门被人拉开而来,四名刀客走了进来。
四名刀客一拉开门,见到正在打斗的聂枭和张国民两人,不禁齐齐一楞,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四名刀客之所以过来,就是怕担心有意外,毕竟聂枭他们已经进去五脏庙差不多五分钟了,难道五分钟都不能拿下一个受伤的陈厚德吗?
这明显不可能,所以这四名刀客便赶来五脏庙查看情况,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就在卷闸门拉开那一刻,最先看到四名刀客的是张国民,然后就是阁楼上的陈厚德,因为两人正面对着五脏庙门口。
陈厚德在看到四名刀客那一刻,灵机一动,指着阁楼下面的聂枭末疾言厉色喊道:“给我砍死他!”
陈厚德这一喊,不禁让聂枭心里一惊,以为是陈厚德救援过来了,连忙一招逼退张国民,急速转头看去,这一看不禁让他楞住了。
是救援没错,但不是陈厚德的救援,而是自己的救援。
陈厚德在喊完那句话后,立马撒丫子往隔间小窗户跑去,张国民更是明白陈厚德这一喊的意图,知道这是要把聂枭注意力引开,好让自己脱身。
张国民怎么会辜负陈厚德这一喊呢!
所以在聂枭逼退自己时,张国民很没有高手风范的脚底抹油,向着阁楼溜去。
聂枭在看到门口四名刀客时,立马知道自己上当了,连忙转头看去,便见张国民已经迈在了阁楼台阶上,而陈厚德早已不见踪影。
聂枭阴森森喊道:“给我上。”
然后手持横刀,脸色阴沉的向张国民追去,张国民三步并作两步,立马跨上台阶,来到了阁楼上面。
张国民为了给陈厚德这半残人士争取时间,并不打算继续跑,而是借着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狭窄楼梯口,拿起堆放在一旁的啤酒筐,就是一筐一筐的往下砸去。
而躺在台阶上的健壮男子无疑
是最悲惨的,被这散落下来的空酒瓶子咣、咣、咣的砸在身上,聂枭和四名刀客暂时也被张国民拖在台阶上,无法往上冲。
张国民砸完酒筐子还不算,立马双手抓起被自己一掌劈晕的健壮男子,对着聂枭他们就扔去,然后再撒丫子往小窗户跑去。
而此时,陈厚德也从两米多高的小窗户跳了下来。
“嘣!”
陈厚德这一跳下来,身上顿时传来一阵阵剧痛,把陈厚德痛的是龇牙咧嘴、眉头深皱,竟一时蹲在地上无法站起。
就在陈厚德刚缓过劲时,张国民也从小窗口里面跳了出来,两脚稳稳落地,潇洒之极。
陈厚德这刚站起身时,还没等反应过来,张国民就一把把陈厚德扛在了背上,然后向着胡同口飞奔而去。
就在这时,聂枭也从小窗口跳了下来,毫不停歇的提刀追了上去,接着三名刀客也从小窗户上跳了下来,纷纷跟在聂枭身后追了过去,而剩下的一名刀客则负责打扫战场。
张国民扛着陈厚德没走多久,便立马拐进了一栋民楼里面,然后背着陈厚德直奔三楼而去。
陈厚德见状,立马阻止道:“张大哥,他们就在身后,走进这栋楼我们无疑是自寻死路啊。”
可惜张国民并不理会陈厚德的话,背着陈厚德楞是往楼上冲去,于此同时聂枭也跟着跑进了这栋民楼。
张国民背着陈厚德一冲到三楼,连忙拍了拍其中一房间的门,很快,一位身材彪悍的青年人就把门打开来。
青年人看到门外的张国民,善意一笑,而张国民快速的和青年人比划起手势,然后背着陈厚德走进了房间。
陈厚德一看到房间里面的景象,不禁目乱睛迷起来。
因为在这三十平米的房间内,此时正有一群参差不齐的青年人围坐在五张圆桌旁,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写字的写字………………大家玩的不亦乐乎。
房间内足足有二十多人!
而张国民一走进房间,立马引起大家的注意,大家纷纷好奇的看向张国民。
张国民见大家看来,立马用手势,快速对着大家比划起来,这刚一比划完,聂枭就手持横刀冲了进来。
而聂枭这刚一冲进来,就立马楞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接着三名刀客也紧跟着冲了进来,如出一辙,这三名刀客一看到房间内的情景,也顿时楞在了原来地,茫然无措起来。
张国民奸计得逞般,对着聂枭灿烂一笑,然后拍了拍手!
“哗啦!”
这二十多名青年人立马站起身来,一个个眼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聂枭他们
张国民背着陈厚德向聂枭跨出一步,而那群青年人也纷纷上前聚拢在一块,蓄势待发,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