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末这话还真不是唬陈厚德,如果马都末亡,马家背后的“东家”还真的会把账算在陈厚德身上,到时候陈厚德还真是死路一条。
出身影响见识和阅历,并不是陈厚德欠考虑,而是他把阎王马都末的死想的过于简单了,以为把阎王马都末逼死,自己就可以安然无恙。
经过马都末这么一解释,陈厚德也意识到了自己把事情想的太“幼稚”了。
不过马都末没事到,陈厚德这次行动,只是他个人“意愿”,和胭脂楼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陈厚德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不知你想和我做什么生意?”
“用你的命换问兰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安全。”马都末直接说道。
陈厚德看着一脸死灰的马都末,如实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死,我并没有打算伤害沈问兰。”
马都末摇了摇头,语气死寂道:“我一死,就算你不去伤害她,也会有别的势力或者我以前的仇家去伤害她,这就是江湖。我要的是你护她周全!”
每一位穷凶极恶的一人,都有他善良的一面!陈厚德听了马都末这话,不禁微微有些动容。
可惜马都末并不知道沈问兰的真实身份,要不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陈厚德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的筹码呢?你拿什么保我命?”
“记住你说的话!要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马都末面目狰狞的盯着陈厚德。
“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对待一个将死之人还是会言出必行。”陈厚德郑重的说了一句。
马都末凝视着陈厚德足足有三秒,接着突然开口道:“问兰一直让我给孩子起个名,本来我想等孩子出生再起,看来没这个机会了。”
话音一落,马都末就解开脖子上戴着一枚石头材质,血红色的小印章,递给陈厚德,继续道:“把这个交给问兰,告诉她孩子的名字叫马思末。”
“马思末,思末,好名字!”陈厚德伸手接下印章,点了点头。
“剩下的事,问兰会告诉你的。”马都末很平静说道。
…………
十五分钟后!
陈厚德,黄毛,董伽豪和张国民走出马公馆,而早在五分钟前,小武,俊志和华仔他们就带人离开了。
陈厚德站在马公馆门口,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看着,夜幕缀满钻石般的繁星,突然一流星划过,留下闪亮的尾翼,像是昭示着什么。
陈厚德低下头,伸出双手,看着自己这双略显白皙的双手,说了一句:“手已占血!”
董伽豪听到陈厚德这话,也跟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粗壮的双手,沉默不语。
黄毛则安静的站在陈厚德身后,对于陈厚德的那句话,恍若未觉。
张国民跨上一步,拍了拍陈厚德肩膀,以示安慰。
“砰!”
就在这时,马公馆里面传来一声枪响!
过了一会,管家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穿来:“马爷……”
陈厚德闭上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声:“有怪莫怪,一路走好。”随即对大家说了一声:“走,送我去外滩壹号。”便大步流星的往对面马路走去。
做了这一切惊世骇俗举止的陈厚德脸上竟然平静如一滩死水,还夹杂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这让陈厚德很诧异。
三十分钟后!
外滩壹号沈问兰所住的套房内!
“叮咚,叮咚,叮咚……”
陈厚德站在门口按下了门铃!
没一会,洪天明就把大门给打开,对陈厚德说了一声:“老大来啦?”
陈厚德对洪天明点了点头就走了进来。
刚走到大厅,陈厚德便见水云微冷若冰霜的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位美艳少妇,正低着头。
而索泽和索川这两货蔫了吧唧的坐在沙发另一边,索川一见陈厚德过来,脸上一喜,立马冲了上来,抓住陈厚德的肩膀,虎了吧唧道:“哥咋啦?阎王马都末死没?”
陈厚德赏了一个白眼给索川,接着走到水云微对面,怯生生的叫了一声:“云微姐好,云微姐吉祥。”
水云微看着陈厚德冷“哼”了一声,话中带刺道:“我可不敢当你姐,也没有你这无法无天的弟,我怕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在陈厚德一走上来时,坐在水云微旁边的沈问兰就抬头打量起陈厚德。
“云微姐,瞧你这话说的。”陈厚德尴尬一笑,随即就指着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对自己挤眉弄眼的索泽,破口大骂道:“王八犊子,谁让你对云微姐动手的啊?她可是比我亲姐还亲,你td还……”
“哥,不是我,是阿川把姐打晕的。”索泽挺委屈的说了一句。
“啊!”陈厚德一愣,随即立马伸手揪住索川衣领,另外一手,不重不轻的拍在索川脑袋上,骂道:“瘪犊子玩意,谁给你的胆啊!云微姐都敢动?”
“哥,哥,别拽了,我这衣服可是阿尼玛,别给我拽坏了。”索川一脸心疼的看着陈厚德拽着自己衣服,很虎b道。
“啥玩意?”陈厚德顿时一脸懵逼。
“衣服,大牌,阿尼玛!老贵了。”索川对陈厚德解释了一句。
“啪!”
陈厚德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索川踹了一个踉跄,吼道:“你td赶紧给云微姐赔礼道歉去。”
“我道歉啦。”索川很不爽的回了一句。
“再道歉!”陈厚德指着索川咬牙说道。
“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