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了,赶紧扯呼。”老胖一见冲出来这么多保安,丢下一句带着东北碴子味的普通话,调头就向汉兰达跑去,完全不顾陈厚德和洪天明俩人的死活。
不得不说这东北话它自带魔性的体质,神一般的存在着,毒一般的蔓延,把“台湾腔”的老胖成功带跑偏了。
陈厚德一见冲出这么多保安,这刚想开口解释,后面就响起一道清冷的训斥声:“住手!”
陈厚德闻声侧头,顿时被惊艳住了!
只见萧湘泪身着一套修身塑型的旗袍,浓淡得度的色彩,绝色无暇的容颜略施粉黛,眉梢里氤氲的风情是那么动人心魄,修身的旗袍勾勒出妖娆曼妙的身躯,整个人散发着让雄性牲口为之疯狂的魅力。
而此时萧静媛正挽着花慕寒的手臂,两人摇曳生姿的向这边走来。
花慕寒一身淡蓝色的露肩长裙,裙身上绣着洁白点点耀眼星斑,整个人如同盛开的牡丹,妖艳,绚丽,这两女必定是整个派对的亮点。
“下去吧!”萧静媛走到陈厚德跟前,对保安们冷漠的说了一声。
“是!”保安们恭敬的点了点头,便点头哈腰般退了下去。
“那个不好意思啊!”陈厚德对着保安们喊了一声,随即呲牙对萧湘泪和花慕寒两人问了一声好。
“陈厚德,你怎么走到那都能惹祸啊?”萧湘泪语气冰冷还夹带着一丝无奈。
“冤枉啊!”陈厚德哭丧着脸解释道:“我这不是奉您命令过来参加派对嘛,本想进去可惜保安大哥他们不让啊,说我们衣衫不整。我这没破没烂的,那来的衣衫不整。”
“就你现在这样,保安能让你进去才怪。”萧湘泪看着陈厚德这身休闲装,顿时有些凌乱起来,随即不满问道:“我们胭脂楼是不是要破产啦?你参加派对就穿这身过来?”
别说萧湘泪凌乱,此时花慕寒也是一脸懵逼的打量着陈厚德这身休闲装,她还是第一次见过来参加派对穿的这么随意休闲的。在她印象里,那一个不是衣着光鲜,温文尔雅的,这陈厚德还真是一个另类。
“这……”陈厚德眼珠子一转,抬手挠着脑瓜皮,苦哈哈道:“我倒是想穿的光鲜一点,这不是经济不允许吗?下面百八十张嘴等着吃饭,我这还欠着胭脂茶楼一百多万。唉!说多都是泪,就我今天开来的汉兰达,那还是从二手市场掏来的呢。”
“行啦,别给我哭穷,申城十几个区的负责人就属你场子最多,你好意思嘛?”萧湘泪可不信陈厚德这鬼话,翻了翻媚眼。
“我是真穷啊,都穷尿血了。”陈厚德立马回了一口。
“噗……”
花慕寒顿时被陈厚德这粗鄙之话给惹笑了,语气愉悦中带着一丝调侃道:“既然在胭脂楼都吃不上饭了,那不如来我慕寒集团?”
“这一心不侍二主,花总厚爱心领了。”陈厚德讪讪一笑,回了一句。现在陈厚德一见到花慕寒就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德性!”萧湘泪瞪了一眼陈厚德,对花慕寒说了一声:“花总我们进去吧。”便挽着花慕寒手臂向别墅里面走去。
陈厚德见状对洪天明和老胖招呼了一声,便拎着黑色塑料袋虎虎生风的跟着走了进去。
派对是在别墅内的游泳池旁举行的,此时男男女女扎堆,分成大大小小的圈子觥筹交错,气氛好不热闹。
萧静媛和花慕寒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大家目光,俊男靓女们纷纷走上前来打招呼,而跟在后面的陈厚德,洪天明和老胖三人直接被人给忽略了。
不过这正是陈厚德想要的,他可不想成为人群中的焦点,所以一见萧湘泪和花慕寒被人包围,立马带着洪天明和老胖两人,偷偷摸摸溜到泳池边上相对偏僻的一高腿小圆桌旁坐了下来。
洪天明看着这场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挫败感油然而生,整个人精神有些萎靡起来。
“咋啦?蔫了吧唧的!”陈厚德见洪天明有些无精打采,便问了一句,随即对老胖说道:“老胖去整点吃的过来,咱狠狠撮上一顿。”同时从塑料袋里掏出两瓶几块钱一瓶的牛栏山放在桌面上。
这可是陈厚德特意在路上买的,因为他实在喝不惯派对上的洋酒,红酒,香槟,鸡尾酒那些,所以自费带了两瓶牛栏山过来,为此还被老胖和洪天明调侃了一番。
“得嘞!”老胖咧嘴一笑,屁颠屁颠的向一旁不远处的自助餐桌走去。
老胖一离开,陈厚德就好奇问道:“为嘛和保安动手啊?这可不像你风格。”
“老大你说咱扑腾了这么久,不能说算的上成功吧,但起码在申城也算是一人物了吧?可是今晚这派对,既然被t一保安给拒之门外。你再看看这场面,td我就感觉咱就是穷山沟里出来的,这申城有钱人真t多。”
“哎呀,开始自省起来啦?难得!”陈厚德一笑,摇了摇头,问道:“你就为这事和保安动手啊?”
“对啊!我这不是窝气嘛,所以败败火。”洪天明一副理所当然之样。
“看来你是受打击了。其实说白了,我们就是穷山沟里出来的,他们不同。”陈厚德指着派对上的男男女女继续道:“祖荫不可图,唯己力可恃!他们大多数靠的是祖荫度日,而我们靠的是我们自己。本来我们和他们根本就是云泥之别,可现在呢?我们正一步一步的缩短这距离,这场派对就是对我们之前付出的检验。”
“这我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