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天义被陈厚德这话给整的哭笑不得,用那油乎乎的手擦了擦衣服,很是无奈道:“你把鬣狗当成打手了?还断手断脚。鬣狗做的是杀人生意,上次帮你已经下不为例了,别晒脸。”
“这不是都破例一次了吗,咱就再破例一次。”洪天明弱弱的插了一句。
“对啊!咱鬣狗这业务范围太窄了,这得拓展其他业务,这打手业务就挺不错。天义哥你就当是练手。放心!咱这次付费,你就按六十万来整,咋样?”陈厚德很是豪气说道。
“对啊!业务太单一了。”洪天明帮腔说了一句。
“你俩别在这一唱一和了。规矩就是规矩,如果是杀人生意,看在魁哥的面子上,我倒可以考虑,这顾打手的活,我看你俩是瞎子烧香找错了庙门。”张天义摇了摇头,挺认真拒绝道。“鬣狗”潜伏在申城本就是一件危险的事,张天义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上一次阎王马家的事,他看在狗头的面子上已经破例帮陈厚德一次了,这已经坏了规矩,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松口,怕到时候把鬣狗场给暴露了。
“天义哥,真没得商量了?”陈厚德不死心问了一句。
“帮不了。”张天义点了点头,接着解释了一句:“鬣狗场不能暴露,我得等魁哥回来。”
“明白了!”陈厚德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强求,随即问道:“狗哥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张天义看了一眼洪天明,犹豫了一下,很是伤感的说了一句:“嫂子她走了!”
“什么?”陈厚德顿时惊呼出声,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魁哥给我打的电话。”张天义沉声回了一句。
“狗哥电话多少?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陈厚德急忙掏出手机。
“我也联系不上魁哥,每次都是他联系我。”张天义摇了摇头,随之宽慰道:“放心,狗哥说他替嫂子完成心愿就会回来。”
“天义哥有酒吗?我想替嫂子敬杯酒。”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