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你这是在谈情说爱,难怪电话一直通话中,好兴致啊。”水云微调侃的声音传来,话语里还带着一丝不悦。
“啊!”陈厚德一楞,急忙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讪讪说道:“云微姐啊!”
“鱼则水的死是不是你干的?”水云微显然不想和陈厚德废话这么多,直奔主题问道。
“谁?什么就我干的啦?”陈厚德顿时懵逼起来。
“别给我装糊涂,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水云微沉声说道,隐隐有些作怒。
“啥玩意?那什么水是谁啊?我认识吗?”陈厚德很是懵逼问道。
“狼王李家金山区的负责人鱼则水。”电话另一端的水云微咬牙问了一句。
“不是,他和我有关系吗?”陈厚德挺上火的回了一句,随即反应了过来:“等等,你刚才说他死了?”
“对!这事是不是你干的?”水云微再次问道。
“什么就是我干的啦?他的死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云微姐你还真把我当刽子手啦?你觉得我敢杀人吗?”陈厚德立马咋呼起来,杀人可不是小事,陈厚德可不敢背这个锅。
“真不是你或者你下面的人杀的?”水云微语气冰冷的又问了一遍。
“不是,真不是。云微姐,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事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哪有那胆呢。这t是有人想嫁祸于我啊!”陈厚德急忙解释道。
“那你现在过来胭脂茶楼一趟。”水云微丢下一句便直接挂了电话。
“不是……艹!”陈厚德对手机骂了一声,随之眉头一皱,便沉思了起来,嘴里还咬牙切齿嘀咕着:“这t是有人想阴我啊?会是谁呢?”
另一边!
胭脂阁内!
水云微一挂掉开着免提的手机,便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根雕茶几主位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萧静媛,说道:“我感觉陈厚德说的是真话,鱼则水之死是有人想从中作梗。”
“你说这陈厚德到底是什么变的?怎么那么能折腾人啊?”坐在萧静媛旁边位置上的萧湘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显然对陈厚德抱有强烈的不满。
“如果千佛手杨青云没死,我倒还真怀疑是陈厚德干的,不过现在可以排除了。之所以让你打这电话,是想确认是不是陈厚德背后的人出手而已。”萧静媛伸出白皙如玉的纤手端起一杯茶,小抿了一口解释道。
“背后之人?谁啊?”萧湘泪好奇问道。
“目前还不知道。”水云微解释了一句。
“不知道?”萧湘泪一愣,微微有些惊讶道:“在申城还有人能避得开胭脂楼的视线?”
“这有什么好奇怪,胭脂楼并不是无所不能。”萧静媛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
“姐,在申城能避得开胭脂楼的探查,恐怕只有鸿门了吧?你说这事会不会和鸿门有关?”萧湘泪沉思了一声,突然问道。
“不会!”萧静媛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解释道:“胭脂楼之所以探查不到陈厚德背后之人,是因为他们隐藏的很深,自从安逸夫的事之后,他们就不再出手,所以胭脂楼才查不到他们的蛛丝马迹。不过可以肯定陈厚德背后之人并不在闹市中,不是隐藏在郊区,就是隐藏在申城近邻市,所以清吟小班才没能探查到蛛丝马迹。”
“那陈厚德这背后之人有什么目的呢?”萧湘泪好奇问道。
“未知才是最让人恐惧。”萧静媛摇了摇头,说了一句,随即分析道:“我怀疑问兰的去向和陈厚德背后的人有关,要不黄姨不可能这么久都还查不到她的去向。”
“啊?”水云微一惊,瞥了萧静媛一眼,一脸担心道:“那这里面岂不是有陈厚德的身影?问兰可是知道清吟小班一些情况……”
“是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陈厚德岂不是掌握到一些情况了?”萧湘泪同样一脸担心道。
“是啊!所以这陈厚德是一把双利剑,可伤人亦可伤己,这就得看剑握在谁手里了。”萧静媛嘴角微微上扬,稍带着还有一丝莫名的狡黠。
“姐,你是不是早有打算?”萧湘泪见萧静媛露出这表情,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萧静媛隐晦的瞥了一眼水云微,微微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谈不上打算。”随即岔开话题说道:“李世海无非是想把鱼则水的死扣在陈厚德头上。”
“那我们胭脂楼该怎么办?”水云微问道。
“等陈厚德过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