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跨坐战马,定睛一看,只不过是三名什长,冷笑了笑,心想萧略手里果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战将,待会将他们逐一放倒,他倒要看看萧略还有何话说。
吴氏三兄弟分别挑选出合手的兵器,吴雄使用长矛,吴烈使用大斧,吴豹则是使用双锤,随即三人踢马来到阵前。
吴雄梗梗着脖子,不服不忿道:“文远将军,我们三人联手不算占便宜吧?”
“先赢了我再说!”
话毕,张辽大刀一横,踢马冲了上去。
唰...
张辽刀法果然名不虚传,寒光一闪,便是到了吴雄近前。
吴雄为了在萧略面前表现下不俗的实力,干脆不闪避,双手持矛直接架了上去。
当...
兵器交鸣,火花四溅。
张辽微微一怔,万没想到,自己势大力沉的一刀居然被对方抵挡住了,顿时不敢再生轻敌之心。
“吃我一斧!”
张辽还未来得及抽刀,就听身后响起破风声,吴烈手中大斧虽然霸道,但也吓唬不住张辽。
只见张辽手腕一翻,大刀瞬间错开长矛,紧接着转身一记回马刀抡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见势不妙,吴烈迅速收斧,身体向后仰去,刹那间大刀贴着胸前横扫而过,随即四人缠斗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
“擂鼓助威!”
“诺!”
吴氏三兄弟的战力让萧略非常满意,他不求战胜,只要能挫一挫张辽锐气就足够了。
咚咚咚...
战鼓一响,吴氏三兄弟更是战意澎湃到极点,战马交错,兵器纷飞,死死的把张辽围在中间。
叮当...
张辽越打越是心惊,以这三人武力别说当个破什长,就算当个普通将军也绰绰有余了,真搞不懂,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委身在萧略帐下。
转眼八十多个回合过去,吴氏三兄弟额头渐渐流下热汗,喘息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心道张辽果然有两把刷子,三人合力居然都放不倒他,看样子不加把劲,搞不好我们都得栽在他的手中。
想到这里,三人怪叫连连,手中兵器挥舞的更是“呼呼”生风,见状,张辽也不硬拼,耐着性子游走在三人中间寻找着破绽。
片刻后,老三吴豹体力终于支撑不住,动作缓慢下来,张辽眼睛一亮,抡刀将其余两人逼退,紧接着踢马飞快来到吴豹近前,左手用力勒紧缰绳,战马直接站立而起,右手纵刀而劈...
唰...
吴豹惊呼一声,顺势跳下战马,直接翻滚出三丈开外,险而又险闪避过去。
张辽本想乘胜追击,但是另外两人已经冲杀过来,无奈只好调转马头,再次与两人斗在一起。
少了一人交战,张辽渐渐占据优势,马快刀亮,连翻砍杀,打得两人到最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兄长,该轮到你出场了!”
话音未落,典韦踢马闪电般冲了上去,眼见吴雄招架不住之际,双铁戟眨眼便到直接磕飞张辽落下来的大刀。
狂猛的强大力道让张辽胯下战马不受控制的不断后退,在看张辽满脸震惊之色,双手瑟瑟发抖,虎口巨痛无比,要不是凭借着超强毅力支撑着,恐怕大刀早已脱落掉地。
典韦怒目圆睁,气势滔天,仿佛一座山岳无法撼动,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冲杀张辽,准确的说,根本不屑于趁人之危!
“文远将军,可敢与吾一战?”典韦沉声问道。
“不用再战了,我认输!”
强者之间对决往往就是一个回合,便能够分出胜负,更何况像张辽这样久经沙场的战将,他很清楚,即便是自己体力饱满,处于巅峰状态也达不到眼前之人恐怖如斯的力量。
啪啪啪...
萧略起身鼓掌,淡笑道:“文远将军果然是个率直人,拿得起,放得下,敬佩,敬佩。”
“太守大人身边人才济济,猛将如云,是我小瞧了你,惭愧,惭愧。”
张辽表情略显沮丧,之前可是有赌约的,若是自己输了,他们骑来的五百匹战马都要送给人家,而他们就要悲哀的徒步而回,徒步倒是小事,可是回去以后该怎么向温候,军师交代啊。
现在他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萧略早就惦记上了这些战马,但又不好意思张口要,于是挖了坑让自己跳下去,哎,真后悔答应这场赌约呀。
一家欢喜,一家悲!
萧略厚着脸皮,下令将那些骑兵的战马全部牵走,大功告成了,心情自然开心,于是大摆宴宴,重新招待张辽。
这顿酒,张辽都不知道是怎么喝完的,心中充满酸涩,好不容易熬到次日清晨,随即连招呼也没打,便带人离开了彭城。
回到下邳城,张辽负荆请罪跪在大厅里,如实把事情经过讲诉出来,闻听此言,吕布,陈宫犹如吃了苍蝇般,自古以来,都是主子叫下人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有反过来勒索主子的。
派张辽带着五百铁骑去彭城那是为了去震慑,去提醒,去警告,让萧略莫要忘记谁才是徐州之主,可结果呢,鸡飞蛋打,连战马都给丢了。
生气归生气,但吕布还真不敢去兴师问罪,再怎么说,萧略没有公开造反,他总不能去逼着萧略反吧。
陈宫沉吟半晌,开口道:“奉先呐,你也不用太生气,幸好我军精锐都在手中,等到战事一起,我们就能分辨出他的忠奸。”
吕布用拳头砸了下桌案,咬牙切齿道:“我不在乎丢掉一个彭城,唯一让我咽不下这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