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着身下脸颊渗出薄汗面颊绯红的女人,指腹擦去女人额头的汗水,“小东西,迟早下去,我会被你掏空所有精力。”
“哼,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趁我睡觉就····”无余生越说脸越红,红到烫男人手,羞愤的女人使劲捶打男人的胸口。
顾延城握住无余生的手腕亲了一口,只是一口就让女人羞到不敢抬头。
“晚晚,还疼么?”
低头的女人,下颚都快贴到胸口上,小脑袋轻轻摇了摇。
不疼,还莫名让人有种喜欢···
特别是那种灵魂的触碰,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喜欢。
垂下的脸被男人指尖勾起,男人的指腹拂去女人唇廓外薄薄的一层汗水,“晚晚,我喜欢你刚刚的热情,你浑身都是惊喜,无时无刻不让我为你震惊。”
“···哼··”羞得无地自容,谁知道刚刚是真实的,她还以为是做梦。
“今天别去公司了,好好休息。”
“不行啦,我才敢回公司,要老是缺勤会有不好的影响。”
“谁敢骂我家晚晚,你男人给她厉害看。”男人伸手帮女人整理身上的衣服。
“顾先生,我不能仗着有你就目无纪律嘛,我还是得去上班,不然哪天被人知道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男人轻轻捏了捏女人的下颚,亲啄了一口女人红肿的唇瓣,“晚晚都学会为我着想了,真乖,不如奖励你点东西?”
奖励?
不要!
坚决不要!
但是···
会不会像上次,万一是个好东西呢?
无余生笑眯眯两根小手指戳着男人的肩膀,“顾先生,奖励什么?”
“好像···拿的出手的只有顾小包了。”毕竟···这个小东西已经得到他的心了,那唯一剩下拿得出手的只有顾小包了。
“真的吗?你真的把包子给我做儿子吗?”
“···”后悔了。
顾先生彻底后悔了。
因为某人眼里的那种欣喜,远远超过,昨晚他对她的表白,那种挫败感和危机感让男人无比不悦。
顾先生不说话了,转身要下床,刚起来的腰身被人双腿夹住脖子被人搂紧拽了回来。
“话还没说完你要去哪儿?”
“时候不早,再不去公司要迟早了。”
“顾先生,你不能后悔噢,你打算怎么把包子给我?”
“小东西,我真想弄死你。”凶狠的声音流露出男人的不满。
无余生抬手摸着男人微微动怒的唇廓像是在抚平动怒猛兽的胡须。
如果她此时此刻没有安抚他的心,他发誓,他绝对不会继续和她交流下去,因为太酸了。
“以后,你就是包子的母亲。”
母亲···
无余生咬着唇瓣,小手指点着男人的唇瓣,“顾先生,一言九鼎你说的。”
“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
“你的心只准有我,不准有他。”自从昨晚的表白开始后,他已经可以正大光明的严令她的心只准属于他一个人。
“顾先生,你好凶噢。”无余生假装被顾先生吓到了。
“你敢惹怒我试试看,我能更凶狠,而且是在床上里,要不要试试看?”
她已经试过了,而且举手发誓,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在孤儿院是因为大家都在,她完全靠面子撑起散架的身躯。
无余生乖巧的摇着头,双手交叠捂着胸口,“这里,只准想顾先生,不准想别人。”
“嗯。”女人难养但孺子可教也。
顾延城起床后,无余生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兴奋的直蹬腿。
什么叫双喜临门?
那就是,顾先生说喜欢你,让你做他儿子的母亲。
心爱的人得到了,想要做母亲的愿望也实现了,最最最···重要是,她和顾先生有了一个家。
就连顾延城也能不顾一切喜欢她,为什么她不试试不顾一切去爱他呢?
也许,余生晚年中的晚年就是顾延城呢?
在床上的人满脸愉悦的时候浴室里的男人同样面色愉悦,抬手摸着背后火辣辣的刺痛。
小东西,挠的那么用力,估计他整块背都花了。
背对着玻璃望了眼,看到无数条刮痕的后背让他想起刚刚疯狂的一幕。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变得如此浮躁,只是一个画面就让他想起男女之事。
洗完澡男人出到卧室,女人也洗完澡正在换床单。
明明小的那么需要人照顾,可看到她在忙总会蹦出“贤妻”二字。
男人握住女人拽着床单的手把人拉入怀中,“以后这种事让佣人去做。”
无余生红着脸指着床单,半点说不出一句话。
要是让人看到这张湿漉漉的床单,得多丢人啊···
男人丝毫不介意这些东西会被人发现,牵起女人的手,“去吃早餐。”
“那床单等我收拾先···”
男人一个用力往回拽,女人撞入男人的胸口,帅气的面容微微垂下,“晚晚,难道你不想让人知道,我有多疼你?”
“我···你···”无余生恼羞到所有的话卡在喉咙。
男人轻啄一口女人的唇瓣,“晚晚,以后这种日子长的很,你得习惯,乖,去吃早餐。”
这种日子长的很···得习惯···
想想无余生的心脏都跳动激烈。
捂着胸口,不停吐着气在缓解自己跳动飞快的心。
从房间出来到下楼,男人的视线总会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