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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被拽离自己手指的衣服,抬起眼眸时,那看似急匆匆而来“质问”的男人,已经离开了,没过一会,.
抽筋缓过来的无余生,爬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叠趴在洗手盆旁边的空平台上,望着那插在花瓶上的鲜花。
“叩叩叩——”传来敲门声。
无余生动了一下,语气还是一惯的平静,“怎么了?”
“晚晚,我给你倒了一杯牛奶,出来喝了牛奶睡觉吧。”男人语气温柔。
“你放着吧,我一会喝。”
“嗯。”门那边传来回应声。
过来一会,听到门那边很安静,顾延城应该是走了吧。
无余生这才逐渐把情绪放开,打开那把约束自己的钥匙把心里所有委屈哭出来。
哭声66续续透过门传过来,站在门口没有离去的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握着牛奶杯的手反复握紧无数次后,眼眶也红了,低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抿着唇别过脸。
他想去安慰她,想和她道歉,但怕破坏了一个无余生可以宣泄情绪的地方,一旦他进去了,那以后,她能宣泄情绪的地方就没有了。
无余生哭了有多久,顾延城就在门边站了有多久。
等里面的哭声停止了。
顾延城才转身回到床上。
哭到嗓子眼疼咽不下唾液无余生才停止,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等抽泣完全停止才洗了一把脸出去。
从浴室出来,房间还是昏暗的,无余生绕过床,坐在床边端起那杯还有余温的牛奶。
但是嗓子很疼,连液体都咽不下,无余生把牛奶放回床头柜。
掀开被子,躺进被窝,现自己这边从床边缘开始都是暖和的,而且还有顾延城的味道。
他替她暖床的举动让无余生的心好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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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了过来,一只手绕过她腰身搂住她,另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那温柔到令人喜欢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晚晚。”
怕自己沙哑的声音会泄露自己曾经哭过,无余生很极力压着嗓子,试图用鼻音出点什么,“嗯?”
“你和他出去,我吃醋了,毕竟,我不可否认,他比我更会讨人欢喜。”男人的唇瓣一直摩擦着她的耳边好像在倾诉他的不安。
“他是小叔,你是我老公,你们不一样。”话一多,那沙哑的声音就掩盖不住。
“晚晚不走了吧?”她沙哑的声音令人心疼和自责,男人的手落在她的心房轻轻揉着。
“去哪儿?”握住男人揉她心房的手,每一次她受伤,顾先生总会安慰她的心。
“刚刚顾先生赶你走,我怕你真要走。”
“嗯,我想起来了,你让我走。”咬着唇瓣让自己那委屈的小情绪不要奔溃。
“不要走,顾先生是气话,不可以当真的知道么?”咽了一口唾液,“晚晚,你要走了,顾先生会疯掉的。”
“滴——”泪水砸落在枕头的声音,让男人抱紧了怀里的人。
吻住她的眼角,把那咸巴巴的泪水吞进肚子里,“晚晚,你就像那玩具上的条,不在了,顾先生就像个失控的疯子逮住人就想泄,还有你刚刚不管我怎么说难听的话你都不生气,我更不是滋味,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的感受,好怕你会降低对我的喜爱。”因为他家晚晚从来不缺人爱,所以他没安全感,时刻都怕她不要他。
推开男人的脸,亲了一下他沾有她泪水的唇瓣,“我知道你紧张我,那些都是气话,所以即使心里委屈也不当真。”
“晚晚,索性你没把我的气话当真,我多怕回来房间你不在。”脸贴在心爱女人脸上嗅着她那令人安心的气味。
“我不会走的,到死我也赖着你,是你说的,生死不离所以我不会走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我才会放开你的手。”
“这观点是对的。”轻轻吻着无余生哭到肿的眼眶,“小丫头,我难免有时候会冲动,但是你要知道,我心里是疼你爱你的,请你多担待一些我那臭脾气,不要和我一般见识,等我气消了就会知道自己错了。”
“那衣服你给小叔了?”
“.”一路吻到无余生唇瓣堵住她,试图用深情去安抚她刚刚受过的委屈。
手指推开男人的下巴,被抓住摁在枕边。
“咛……延城。”
“喊老公。”
“老……公。”口齿不清。
“嗯?”
抽回另外一只手推开男人的脸。
“怎么了,小丫头?”
“人家有句话要问你。”
“什么话?”
“你宠我,爱我,疼我,是不是唯独不接受我的任性?”
“晚晚,你若不任性还是你么?”
“那你喜欢人家的任性吗?”
“喜欢。”
“那你宠我的任性吗?”
“从来都宠,刚刚是气话。”
“那你可以跪榴莲给我看吗?”
“可以……可……”刚刚无余生说什么?
跪榴莲?
无余生看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顾延城,搂住顾延城脖子开始撒娇,“听说承爷可以腾空翻落地时用膝盖跪爆榴莲呢,好棒噢,你呢,你有什么绝活劈开榴莲吗?”
这韩承安,遭家暴就家暴,还什么腾空翻跪爆榴莲说的那么好听。
“晚晚,你还有别的想看的吗?”
“跪键盘连续敲打出一行字,或者是跪遥控器不换台这些也很有技术含量。”
无余生撅着唇没说话一直看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