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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关尊严和面子的事情彻底挑战了顾博华的底线,一想起自己被人绿了,戴上有史以来,所有男人最痛恨最丢脸的绿帽子,顾博华恨不得把任刚挫骨扬灰,咬牙切齿,“把这个畜生给我往死里打!”
“是。”
“咚咚咚咚——”任刚被人摁到在地上,无数只脚对准任刚身上猛踹。
似乎这样还不解心头之恨,顾博华拽紧拳头,死死盯着任刚,“把他给我弄残,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他断子绝孙!”
“是。”
怎么电话突然挂断了?
一头雾水的陈佩茹准备给任刚回电话就收到短信,说约她去凯斯酒店有要事商议。
陈佩茹细想了好一会。
“夫人,这里距离凯斯酒店很近,去也不耽误午饭。”
“行,那我们先过去。”
图雅跟着陈佩茹去凯斯酒店,到了酒店时,踏出电梯时图雅用手弄了一下藏在耳钉里的摄像头。
凯斯酒店有两个顶楼,一个叫空中花园那是一个叫法并非真正的顶楼,真正的顶楼是天台,放有水箱还有一些太阳能导热扳之类的东西。
这里的地板很粗糙,陈佩茹走路时都走不稳,埋怨一句:“这个任刚,怎么约在这种地方,坑坑洼洼的,搞什么东西。”
“阿刚?”陈佩茹喊了一句。
“稀稀疏疏——”听到有些声音,图雅提醒一句:“夫人,是不是在那里?”
陈佩茹担心任刚约她出来是说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就转头对图雅说了句:“你在外面把风。”
“是。”把风?不是在变着法子防着她?
图雅假装转身,其实是等陈佩茹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陈佩茹往前走了几步,绕过一个水箱,眼前的一幕让陈佩茹捂住嘴发出尖叫声:“不……”
“把那个贱人给我抓过来!”
偷偷摸摸跟过去的图雅看到前面有个水箱,嘀咕一句:“这该死的玩意,放在这里遮挡视线,真是碍眼。”说完后,还想往前走就看到陈佩茹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就在图雅疑惑时,一声怒吼声响起,陈佩茹被人捂住嘴拉回水箱后面。
有新情况,图雅第一反应是先打电话,万一自己出事了少东家也能及时知道新情况,打完电话后小心翼翼接近水箱,半蹲在地上,。
水箱后面,有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被人摁在地上的陈佩茹被一个男人猛扇耳光。
那个男人就是顾博华。
这一幕吓得图雅用手捂着嘴巴。
难不成顾博华一直都在扮傻子收拾证据?
任刚一直想冲过去替陈佩茹挡耳光,“顾董我求求你别打她,这一切都是我教唆的,不关她的事情。”
“顾博华,你这个孬种,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陈佩茹身上那股泼辣劲全部使出来,死到临头了,她还怕什么,大不了一拍两散!
“贱人!”还敢嚣张是吧!一脚踹到陈佩茹肩膀上,陈佩茹被踹倒摔在地上。
旁边一直拿着手机在录的人把手机递给顾博华。
“顾博华,你有什么冲我来,我不怕你!”陈佩茹的虚张声势是因为担心,担心赫连旳受牵连所以高声转移顾博华的注意力,好让图雅发现情况不对劲及时通知赫连旳。
“发给那个贱种!”
“是。”
听到顾博华还想把赫连旳一块骗过来,陈佩茹立刻爬起身,扑过去,“不……”
害怕赫连旳遭受不测,陈佩茹像疯了一样,一直去抢手机。
身后的人上前抓住陈佩茹,顾博华一个反手对准陈佩茹的脸扇过去,“我待你不薄你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你这个贱货!”
被扇倒在地上的陈佩茹望着那部手机哭得撕心裂肺,“顾博华,你要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命,你不得好死!”
“我儿子?”顾博华发出一抹冷笑,“你们这种为了生存和荣华富贵不折手段往上爬的人不知道在背后和多少男人有来往,说不定这个贱种就是你和哪个男人生的野东西!”
“我呸!”嗤之以鼻,一脸嫌弃望着那趴在地上的两个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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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旳搀扶着无余生,边走边唠叨和无余生说注意事项。
顾小包摊了摊手,“小叔,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她肚子里又不是装着一块豆腐,撞一下就碎,你别和大包一样唠叨不停,我耳朵都长茧了。”
无余生快走到电梯门口,上一秒在嫌弃的顾小包下一秒立刻用手护着无余生,“妈咪小心,别太靠近电梯。”
无余生和赫连旳相对而笑,“小叔,我先回去了,.”
“你啊还是听我大哥的话,好好在家养胎,别到处乱跑。”
电梯门打开,顾小包牵住无余生的手,“妈咪,进电梯要小心点噢,不可以站在电梯门口,那很不安全的。”
无余生伸手摸了一下顾小包脑袋,“知道了。”
电梯门关上时,无余生和赫连旳挥手拜别,顾小包给赫连旳抛了一个飞吻。
把人送走后,赫连旳依依不舍,转身回到办公室看到那空荡荡的办公室心里很不好受,坐下,打开抽屉,把一个铁盒拿出来,打开盒子是满满的星星。
每一次他想无余生时都会折一颗,有时候太过想她,想到停不下来就会一直在折,不知不觉,这个小铁盒已经成为接驳盒,每一次装满都会倒进一个大玻璃罐。
闭上眼,赫连旳想到公寓婴儿房里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