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对他生平第一次平易近人,受*若惊,一个个热烈的投入话题之中,唯有秦轩一人,被拒至话题之外,怎么看怎么可怜得很。
虽然他一个人被孤立,又是最累的那一个,所有脏累的活儿都是他来,但是整场郊游,很明显的,平凡对他已经不再如当初般那么仇视了,这就是进步。
夜里,锦言窝在秦非离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白日里的事,秦非离听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到后面,干脆只听她说话,中间间或吱嘎一声。锦言略一回头,便见着他闭着眼睛,一副分明睡着了的样子,她顿时不依,去闹腾他,可是,手才触到他的腰上,已经被他一把擒住,按捞在手心,睁开眼来看她,眸底分明深邃如大海:“再动,信不信叫你后悔不跌?”
锦言怔了一怔,瞧着他分明染了情/欲的眸底,忽而就嬉笑道:“怕什么,我都怀孕了,难道你还想那个不成?”
秦非离眸底的颜色再一次深了几分,锦言看他一动不动的,晾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遂伸出腿来,往他身上蹭去,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怎么样?心痒难耐了?”
秦非离看了她两秒钟,忽而便一掀被子,盖上两人的头顶,低头便亲了下去。
锦言吓了一跳,急忙护住腹部,一边推他一边道:“你疯了?”
秦非离却不依不挠,直接便抓住她的手往头顶按去,同时欺身而上,不过,力道上,他似是可以控制了一番,并未压着锦言,锦言担惊受怕的,却又不敢叫太大声,怕外后的四女听见,误会什么,只得一味的喊着秦非离。
“秦非离,不好受,你下去!”
“秦非离!下去!”
“秦……”喋喋不休的唇直接被堵住,锦言承着他分明隐忍的力度,怔了一怔,随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
秦非离不再束缚她的双手,她随即伸手圈住他的颈脖抱着他,一吻罢,两人都有些情/迷,秦非离喘着粗气抚上她的小腹,眉目之间,掠过一份极为无奈的神色,道:“小东西,等你出来,看爹爹怎么教训你。”
锦言顷刻便笑了,抱着他打滚:“孩子的醋也吃,喂,你还是当父亲的吗?”
秦非离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折腾,时刻护着她的肚子道:“孩子的醋,怎么就吃不得,他害他老爹食不得荤腥,自然是他的错!”
“荤腥啊——”锦言拖长了尾声,忽而便觉出他身体的异样来,顿时愣了一愣。
她抬头去看秦非离,秦非离也正看着她。
锦言小心翼翼地往上蹭去几分,秦非离的身子顿时一僵,她顿时也停住动作,有些紧张地看他。
两人视线相接,锦言的脸色猛然间便不自然的红了,她低下头去,想从他身上翻下来,秦非离却不让,双手如铁臂般困住她的腰,锦言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顿时露出一股无比无辜的神情来,她原以为,自己这般,会让秦非离心软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的眸底分明又深了几分,她还未意识到危险,他却已低下头来,重新吻住了她的唇。
“是你挑起的火,你得灭火。”
“怎么灭……”
秦非离没说话,却分明弄得她心痒难耐,她想逃,他又不肯,她只得闷声道:“秦非离,我怀着孕呢!”
“我知道。”
“那你还……”锦言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出秦非离已经拉了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腹。
锦言面色爆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却分明凝视着她,等待她的动作,眸底一片深色。
结果,还是用了他的法子。
第二天一早醒来,外头秋色正好,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四女纷纷从自己的帐篷出来,另一头,秦轩却不知什么时候早起身了,在鼓捣早餐。
锦言看着就像发笑,因为他的样子实在太笨拙,花蕊看不过眼,急忙收拾一番上前,将他赶了下来,苏绵绵自然也去帮忙。
早餐并没有什么别的食物,一点粥,还有几碟小菜。
路从Ρ冉涎现兀早上吃不下什么东西,只吃了几口,便歇了,秦非离怕她饿着更难受,因此吃完之后,留下四女和秦轩,他提前带着锦言下了山。
原本是要早朝的,不过他昨日请过假,今日也就不怎么急。
山下不远处就是太庙,秦非离带她到太庙中烧过一炷香之后,便来到了下面的平湖。
他们二人,男的英俊不凡,女的倾国之姿,引起了不少的回头率。
秦非离有些无奈,只好带她到了偏僻点的地方坐着,可是,原本以为,这平湖只是旅游景点,一到偏僻的地方,才发觉,这里,竟然是情侣圣地。
虽说古代民风朴素,但这里,似乎并不为之所影响,成双成对的人,或牵手漫步,或相拥静立。
锦言是想着不打扰这一双双鸳鸯了,可她才要起身,便被秦非离拉下道:“就在这里。”
锦言微微错愕,秦非离低眸看着她道:“这样寻常自由的感觉,挺好。”
锦言闻言又看了一眼四周,再看他,蓦的就明白过来。
他的意思,是在这里有寻常夫妻的感觉,他喜欢这样自由自在,普通夫妻的安怡感。
锦言一瞬间,心头闪过千般情绪,秦非离这样的人,从小都背负太多,在情感上面,纵然殚精竭力,可却并没有完全放开。
身份摆在那里,他们便不可能像寻常人家那般,夫唱妇随,而今日,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处所,没有随从,没有身份的枷锁,就这样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