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锦言有些不解,“她已经是皇后了,难道还会没有权势?”
秦非离笑了一笑道:“自然是有,不过,却不够大。她虽然有将军府作为靠山,但温大将军向来不参合这些琐事,她有心却无处施展,自然想要拉一个为她谋事的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锦言之前便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就是想不到,这一刻,经秦非离一指点,总算是想通了。
是了!温歌吟虽然有皇后的宝座,有问大将军府这尊大靠山,可是,她那一肚子坏水,温恒是不可能帮她的!更何况,那些歹毒的心思,她向来藏得深,明知自己的位置是用妹妹的性命换来的,她又怎么会傻到,要向温恒告知自己的为人,若然想要温恒帮她做坏事,岂不是就承认了她的黑心肠,那当年,她从亲妹妹手中侥幸得到后位,就会让人怀疑,这侥幸的概率,到底有几分?
在她眼里,手心手背都是肉,温恒若是知道她干了这些,有岂会帮她?
明着告诉家人,家人不会帮,不告诉,又只能自己扩展权势,但她一个深宫中的女人,即便贵为皇后,也有后宫不可干政一说,她即便是一国之母,也只是后宫之主,没有一个朝堂势力依靠,所有的一切,便只是空谈。
所以,她与涵王达成了一致,或许,是涵王许给了她权利的*,所以,她才这般险中求更大的权势。
“原来是这般。”想通之后,锦言依旧有些嗟嘘,虽然知道,她是为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走这样一步险棋。
秦非离看了她一眼,又捡起那张纸条细细看了,这才道:“看来,涵王是不死心啊,如今受过这样的重创,即便他想要东山再起,只怕,还需要些时日。”
“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况是人,他已经损兵折将,底下的人,也都大多抓的抓死的死,但既然,皇后此刻依然和他有来往,那边说明,或许,他还有别的法子。”
“说得没错。”秦非离眼睛一亮,“我想到了!我说他唯一的几个亲信为何归隐山田,不再与他有任何的联系,却原来,是谋求别的路子了!”
他眸色亮晶晶地看着锦言,忽而便捧起她的脸来,亲了她一口道:“锦言,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锦言还未反应过来,已见着秦非离兴致冲冲地走了出去,锦言随即快步跟上道:“你去哪里?”
秦非离回头看她一眼,忽而又回走到锦言跟前,拉了她的手道:“你跟我一起去。”
锦言还在莫名其妙之中,路过花园,四女还在那儿带着佟儿玩得痛快,平凡看她要出门,就要跟上,锦言忙的指了指院中的其余几人道:“你现在的职责看好佟儿就好了,我有王爷呢。”
平凡一抬头,便看到了另一侧跟来的秦轩,她顿了顿,眸色有些不自然。确实,锦言有王爷在身边,而王爷身后有一个秦轩,已经足够保护他们的安全了,而她,看好小小姐就好。
平凡转身返回,与秦轩擦肩而过,秦轩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平凡随即垂下头来,耳根子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红了。
秦非离带着锦言直接坐上了门外的马车,锦言还是一身女装,秦非离忽而就从马车后的箱子中取出一套男装出来,对着锦言道:“换上吧,这样比较方便。”
锦言瞟了男装一眼,一时也不知道他神神秘秘地到底是什么地方,不由得道:“你在,我怎么换?”
秦非离闻言,也不理会她的话,直接便伸出手来,摸上她的衣带,三两下就将她剥了个精光道:“又不是没见过,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摸过?”
锦言顿时脸色涨得通红,看他熟练的将衣服往她身上套,她砸了咂舌道:“诶,女扮男装不是这么扮的,一眼就穿帮了!”
“那要怎么扮?”秦非离停下动作看着她,好整以暇。
锦言再次脸色有些涨红,随即,她胡乱的伸手一指道:“这里太明显了,一眼就穿帮了!”
“哪里太明显?”秦非离却装作不知,还在她身上四处打量。
锦言又指了一次,他分明是知道,却还明知故问,锦言是彻底被气着了,干脆就直接拿了他的手,往心口一放道:“这里!这里!知道了吧?”
秦非离顿时笑得勾人心魄,他甚至用手比了比,这才惋惜道:“我记得从前是行的,好像现在是不行了。”
锦言这一次,连耳根子都红了。
从前的确是行的。
男人的衣服向来松垮,她以前扮男装,只需要在里头穿一件女人用的厚一点的紧身里衣,就可以完全遮掩住胸前的异样,但是现在不行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这里也变得非比寻常,两人这几日亲密,秦非离分明每次都因为此流连忘返,她自然是知道,可是眼下,被他就这么明说出来,纵然是已经生过孩子了,却还是忍不住羞涩,脸上都要烫死了。
“不许说!不许说!”锦言说着就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可是,就因为她这一动作,刚刚系好的衣服散开,顿时心口打开,锦言犹不自知,某个人的眼色,却分明发暗了。
他突的就将锦言按下,倾身压了上去,作势要吻她,锦言吓了一跳,直接捂住自己的唇,随即怒视着他,稍稍松了手指道:“秦轩还在外面呢,这是马车!马车啊,秦王爷!”
秦轩挑了挑眉,虽然没有亲到,不过他还是不忘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