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喵!亲爱的助班大人>9.没有遮羞布的鸵鸟

鹿河消失在道路尽头后,余可才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神色紧张的黎安安。

“你怎么在这?我怎么在这里?”余可诧异。

“这话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余可有点懵,“哦,对,我刚才找你来着,打你电话又不接。问了一圈,他们说看到你往研究院方向来了,我就一路找过来了。我记得刚才我明明还在草坪后面呢,怎么一下到这里来了?”

“你刚刚……就是突然冲出来,然后就晕倒了。刚好被我撞见。”黎安安决定还是不告诉他比较好,不然鹿河再来个一键清除,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晕倒?怎么可能,我年轻力壮的很。”余可怀疑地看着黎安安,但又实在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路中央,只好姑且信了。也幸好余可一惯心大,再反问个几句黎安安肯定招架不住。

“怎么不可能?你直接给我来了个五体投地,扑倒在我牛仔裤下。”黎安安信口胡诌,“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有没有哪里不对劲?身上呢?”

黎安安上下其手,胡乱地捏捏余可肩膀,摸了摸头,再按按胸口,还在跳。嗯,看来只是不记得刚才的事了,黎安安松了口气。结果她的手刚停在余可胸口一小会儿,余可就飞快地“啪”一声拍掉了。

“黎安安,不要妄想趁人之危占我便宜,”余可一脸嫌弃,“我的胸肌只能给学姐摸。”

黎安安气笑了。得,手脚伶俐思路清晰的很,自己操什么咸蛋心。

不过余可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影响,但她一颗心还是轻松不起来。鹿河刚才的警告货真价值,虽然他否认做了那些事,但黎安安还是半信半疑。自从来了安大遇到鹿河后,她的生活就没有一天消停过。怎么看他都是个隐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她的生活炸的一团乱。黎安安大脑急速飞转着,她不想再坐以待毙。

第二天晚上六点五十,安大礼堂布置一新,喧闹的人群填满了会场。黎安安在后台,脸上被余可强迫擦了粉,涂了口红,还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裙。用余可的话说,终于看起来人模狗样。但黎安安没有搭理余可的“表扬”,一直不安地抠着手心,她在等鹿河现身。

十分钟后安大的迎新晚会就要正式开场,她跟余可的节目安排在后半场。今天这种场合按说助班应该都要到。但黎安安对鹿河有点没谱,以他的性格天知道会不会来这种无聊又嘈杂的活动现场。

昨天湖边余可被消除记忆后,黎安安暗暗下了决心,她跟鹿河之间的“恩怨”,是时候要了一了了。而她的办法就是连夜瞒着余可偷偷找了大师,把之前冒死藏起来的手绳给了大师画符用。这么有价值的东西她当然不会随便丢。

大师烧了那条手绳,又捣鼓半天给了她一小瓶符水,叮嘱她喝一半,另一半给要破劫的对象。所以她一直等着机会诓骗鹿河把符水喝了。余可要是知道肯定又会痛骂黎安安搞封建迷信。但连日来的各种遭遇让一向容易受暗示的黎安安更加坚信了大师说的话,所以无论什么方法她都要试一试了。

班主任古立平已经领着全班同学进了礼堂,还傻兮兮地做了灯牌,连起来是“预科二班余可安安最棒”。黎安安翻了个白眼,明明预科班最不受重视,被安排在二楼的最左边区域,还找什么存在感。但让黎安安更烦躁的是鹿河还没出现,她有点焦灼,今天要是没机会,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跟鹿河打上照面。

正发愁着,余可突然拉拉她的袖子,黎安安抬眼一看,鹿河正穿过后台拥挤嘈杂的人群,冷着一张脸向两人走来。

“助班好,助班还有空来这里看我们啊?”余可一脸谄笑。

黎安安斜了余可一眼,要是他知道鹿河对他做的事,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鹿河似笑非笑:“当然得有空,不然搞砸了丢得可是我的脸。”

“有鹿助班加持,我们肯定光荣完成任务!”余可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

一小时后,钢琴伴奏男生独唱《忧伤的嫖客》节目,光荣的……搞砸了。黎安安在台上因为腹痛剧烈频频弹错音,把余可带的调已经私奔到月球。而她负责旁白伴唱的女声部分是咬牙切齿一个词一个词蹦出来的。

“哎、小费……可、以……多、给、一、点、吗?”

还没蹦完,台下嘘声一片。本来灰溜溜缩在二楼角落的同班同学们第一次庆幸他们坐在二楼,准备好的灯牌自然也偷偷地藏了。黎安安不知道古立平那张总是“哈哈哈”的圆脸,还能不能“哈哈”的出来。

原因自然是那瓶符水。就在她貌似随意地从包里拿出兑了符水的饮料,假装拧开了盖子时,被余可一把抢过,狗腿地要给鹿河。黎安安原打算假装体贴助班自己递给他,没想到余可神助攻。事情进展到这里一直都很顺利,只等鹿河喝下去就万事大吉。

但鹿河看了一眼神情期待的黎安安,并不接过,而是体贴地让余可喝了。

“你喝吧,等下要唱歌,嗓子别哑了。”

鹿河有那么好心?黎安安顿生警觉,难道他看出不对劲?

就在余可感激涕零地准备喝下去的刹那,黎安安眼明手快地抢了过来。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还响亮地打了个嗝。

她心虚地扫了一眼鹿河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对一脸愤怒的余可干笑。

“我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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