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此役,袁军必定胆寒。有利于我们今后作战。”
洪战笑了笑,说道:“将他的头颅砍下来,用石灰存放,也许过几天有用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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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打了整整一天,最终,毫无疑问的还是洪战的第三军取胜。自文丑阵亡后,袁军骑兵、战车,完全没有了主心骨,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最终只有不到一万人被围困在一定的区域内,被迫投降。
至于张颌的军队,运气比较好...
他带着五万军朝东面走,先是遇上了25旅的三个团,打了一仗;由于25旅没有炮火支援,人数又太少,很快被张颌突出了重围。
张颌过了25旅这一关,又同26旅、及27旅一部,共计四个团遇上,又打了一仗。
这一仗打的就比较艰苦了,打到最后的时候,在他的背后,奉命赶来增援的2旅,同时向他起进攻。一时间,他两面受敌。
好在北面的四个团没有红衣大炮,战斗力不是很强,又交战了整整半天,在张颌的亲自指挥下,五万大军在丢下一万多人后,逃了出去。
“无能,你们实在太无能了!”
战事结束后,第三军原地扎营,中军大帐中,洪战着脾气。正在受训的,是战事失利的25、26、2旅的旅长、及27旅的一个团长。
“你们先后有十三个团投入战斗啊,先是25旅阻击张颌,让他逃了,然后是26旅、及27旅一个团围堵,还是逃了,最让我生气的是,2旅从背后起攻击,与前面的四个团夹击张颌,在这么战局有利的情况下,结果还是没能堵住张颌,还是让他逃了,你们到底会不会打仗?还像是我们第三军的将士吗?”
四个旅长,及那个团长,站在大帐正中,都不敢说话。
旁边其他的旅长、师长,也十分可惜的摇了摇头。
第七师的师长劝道:“大皇子息怒,您之前不就预料过,张颌会逃走吗,此时为何....。”
洪战道:“我之前预料张颌会逃走,是因为我觉得2旅不会及时赶到,可事实是,他们如期赶到了,还向张颌后背起进攻。这么好的局势,被他们搞的一塌糊涂。”
“是,这十三个团,打的的确不好,但他们没有炮火支援,而张颌又一心突围,实力强劲,难免会有疏忽嘛。再说,他们这十三个团,又不是合在一起作战,其中有三个团是之前起进攻的,实际上参与最后围堵张颌的部队,只有八个团。想想连续几天的赶路,又急行军赶来增援,战斗力难免有所下降,属下觉得,还是情有可原的。”
洪战道:“要不是看在这一点,我早就把你们全部送回长安,接受司法审判。”
过了会,洪战坐下道:“行了,此事以后再说。还是商量下,如何围堵、歼灭张颌。”
众旅长、及27旅的团长,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第八师出列道:“大皇子,张颌逃走后,必定会转北向西,与审配军会合。要不然,就一直向北,在最北面,有颜良一半的兵马,正在朝青州方向行军。”
“向青州方向行军?是想重蹈覆辙,再攻我青州?”
洪战问道。
第七师的师长摇了摇头,道:“不不不,属下听公台先生提过,好像是为了虚张声势,包围我们的三个军,同时准备好分兵合击,重点围剿我们落单的部队。”
洪战笑着道:“审配的胃口倒是不小,还想包围我们三个军。他撒的那个大网,是漏洞百出,怎么能网的住我们这三条大鱼,只要我们稍微摆动几下尾巴,就能把他的破网撕烂。”
“你们几个,都传令下去,不管张颌往哪走,打探清楚后,咱们部队都迅干过,一定要把他揪住!”
“是。”
众人身体打的笔直,大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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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在审配军大营。
审配接到消息,张颌、文丑的八万多精锐,被洪战的第三军围堵剿灭,文丑战死,张颌率领残部逃亡。
“张颌在什么地方?”
看着沙盘,审配满头是汗。
一个副将道:“张将军突围后,往北面急行军,末将想,他最终还是会拐到西面来,与我们会合。”
审配急道:“赶紧派人告诉他,千万别转北向西,也不要想与我会合。他应该快向北,与颜良之一部合兵。”
“为什么啊?”众将了都不解。
“军师,我们现在身边,就五千人的部队,是不是太少了,如果张颌将军回来的话,我们的实力会稍微强大一些。”
审配道:“你们懂什么,洪战的第三军,肯定会在半路埋伏,张颌如果向我靠拢的话,非全军覆灭不可。”
“即使洪战不出手,洪南也不会不管,别忘了洪南除了洪战的第三军,还有裴延的第一军,高顺的第二军,随便派出四五个旅,张颌就顶不住。”
众将领恍然。
一个副将道:“是,末将这就派人给张颌将军传信。”
审配叹道:“真是没有想到。我已经这么小心谨慎了,还是着了洪南的道。难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很早就知道我们的意图?”
“还是...咱们军中出了奸细?”
这话一说出口,众将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开始怀疑起来。
要是没有奸细,怎的每次出兵的意图,都被别人洞悉?
“行了,也别谁都怀疑。在咱们这些人中,还是不可能有奸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