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让人把酒席撤下。梅香看公主脸色发红以为喝多了,道,“公主天不早了奴婢服侍你沐浴。”林宝珠点头道,“好”石岩看林宝珠由梅香扶着去浴室。
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了的感觉,可也不好和公主去争,石岩无奈的站起身走出卧房吩咐道,“石良在书房被水我要沐浴”石良道了一“是”功夫不大石良就把书房的浴盆里放好了洗澡水,石岩脱去衣物坐在浴盆里觉得舒服极了,身上也不那么燥热了,清凉了不少。
石岩从没觉得洗澡这么舒服过,石岩洗完澡左右为难想在书房睡,可是在书房睡洞房是躲过去了。可明天要是传出去新婚夫妻分房睡,别说是石府就连皇宫也得惊动,到那时皇上要问他原因他也不能说自己前世是一个女人吧,所以这世他接受不了和一女人成亲,如果他要是真敢这么说那他也活到头了,他要说出这些真话没有一个人会信他的,皇上还得给他定一个戏弄皇上,不尊重皇帝有失仪、失礼、忤逆之最那他的脑袋还不得搬家啊
石岩想到这也不敢在书房睡了。石岩一步一层的慢慢悠悠回到卧房,看公主已经躺在床理侧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石岩此时就觉得心脏不受控制的,心律跳动加快,那股燥热感又系遍全身。石岩用手捂着心脏部位,想我这是怎么了,再一看床上躺的公主想我就当是前世和闺蜜文文躺在一床上了,想到这石岩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上了床紧靠床的外侧躺下。
石岩躺在床上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头也晕晕沉沉的,浑身燥热热的他手脚像没有着落似得,就觉得手脚放在那那都不舒服,身体就像着了火。石岩身体燥热忘了床上还有一位公主了,手脚也不老实,被也踢到一边去了,手臂也随着往床的理侧放正好碰到公主身上。
此时的林宝珠也没有睡,她先前身体燥热难忍,由梅香服侍她沐浴完,她觉得缓解了不少身体也不那么热了,她刚躺在床上就听见开门声她知道是石岩回来了,要是梅兰和梅香他们不会不出生就进来的。一想到进来的人是石岩她也紧张,她闭着眼睛装睡,现在石岩手一触碰到她,她觉得先前那股燥热感又回来了。
石岩手已搭在公主身上就觉得凉快点,石岩现在头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清醒,身体燥热难受,手一触碰公主身上就觉得能让他缓解点,微微缓解他的燥热,可是仅仅这一点还不够,随着手脚不老实的奔那能让他缓解燥热的身体想要的更多。
石岩此时已失去了理智手脚并用的拉扯过公主,把公主紧紧抱住。公主由于石岩的拉扯白色丝质里衣顺着肩处滑落,落出香肩,石岩手正好摸到公主裸露的香肩,石岩觉得清凉了不少,可是,这还不够,石岩用力把公主的里衣撕扯下,此时公主也是燥热得不行,几乎失去了理智,经石岩的抚摸她好像寻到了发泄点,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眼前这个人是她的驸马,她也顾不得矜持,伸手为石岩脱下里衣,石岩和公主身无寸缕的搂在一起,好像这样能抵挡浑身的燥热。
石岩身体深处不断传来的躁动让他失去了理智,把公主身上仅存的黄色绣着鸳鸯的肚兜扯下,一翻身把公主压在身下,用男子宽厚的手掌在公主身上游走,低下头吻像公主红艳的香唇,石岩一遍遍亲吻公主的香唇,石岩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燃烧,燃烧着石岩全身上下。他慢慢的顺着脸颊,耳根,脖颈,锁骨,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林宝珠此时呼吸早已分乱不堪,纤长的玉手情不自禁的浮上她的驸马后脖颈之上,石岩意识已经模糊,渐渐地他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了,一切都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了,做了正常夫妻该做的事。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石岩迷迷糊糊的醒了,未睁开眼睛他动了动身体觉得手臂好像有什么压着,怀里还抱着细腻光滑,似乎像个人,石岩猛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羊脂玉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凹凸有致的身材,玲珑曲线,嫩白的皮肤上青紫红痕,还有满屋 欢爱过后那种糜烂的味道,床下的两人衣物,再看看自己和公主身无寸缕,看到这些石岩心中一紧,脑袋轰轰作响,自己这是做什么了,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石岩慢慢的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公主枕着的手臂,下了床,用最快的速度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还不忘把公主的衣物捡起放在床边上,然后逃也似的出了卧室。石岩现在心情糟糕透顶,就像一位保存多年贞操少女,突然有一天被人强了那种感觉,此时的心情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石岩即使是心情不好也不忘吩咐侍女备好洗澡水,一会公主醒了好用,然后自己去别的房间洗漱去了。公主林宝珠比石岩稍微早醒一会,她刚要起床,石岩就醒了,公主听到石岩起床的动静,想想现在两人都是裸着的一起、起床有点尴尬所以她就装睡,等石岩走后她也起床。
门外面等后服侍公主的梅香梅兰听见公主起床的动静,推门进来,梅香一脸笑意的道,“奴婢听驸马的吩咐给公主准备好了洗澡水。”“你说谁让你准备的”公主以为自己听错了略带惊讶的问了一句梅香,梅香又重复一遍道,“是驸马让女婢准备的。”公主听了心里一暖,嘴角上扬,浮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不管怎么说石岩多少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公主不傻,不但不傻,还是心思通透的人,心眼比一般的人要多得多,一般的人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