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医生,我十分确定自己的心意,我想找回自己的记忆。”自从下定决心回国,她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尤其是回国后与好友们的重逢,让她更加明确了心意,过往的一切都不是她能割舍的。
“好,那我们就开始进行深度催眠。”面对云熙坚毅的眼神,谭泽浩微微扬起唇角,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无常的岁月,她真是一点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倔强,柔弱中透着倔强。
“她的情况怎么样?我怎么看着......”云熙进入深度催眠后,弈少龙悄声问道。
“恐怕不太容易呀!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大,相较与现在的痛苦,恢复记忆的痛苦更难掌控。不过没办法,这是云熙的意愿,我们也必须尊重,你知道她有多倔。”谭泽浩无奈的耸耸肩道,刚刚进入催眠状态后,并没有得到多少有效信息,因为是首次进行治疗,不能急于求成,谭泽浩也只是浅入测探了一下,并没有进行强行治疗。
卡纳斯燃起一根雪茄,微眯着眼眸看向身边的费云铎,“这两天su
y的状态怎么样?”
“基本恢复了正常,只是感觉比以前沉默了许多,总感觉是有什么心事。”费云铎看了一眼卡纳斯,慎重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想法子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吧,他不喜欢的事不要勉强去做,你多费点心。”几日前那小小的落寞身影还清晰可见,卡纳斯感觉无言以对,甚至害怕见到su
y那渴求的眼神,只能躲着不见。
“教父您放心,这都是我应该做的,su
y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孩子,我想他只是一时心里过不去,过段时间就好了。”费云铎虽然跟随卡纳斯时间不长,但却深得卡纳斯的信任,所以家里的情况他也多少知道一些,毕竟他是要贴身照顾su
y的人。
卡纳斯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言语,虽然su
y一直过着没有母亲陪伴的日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但是时间久了总会有些逆反。卡纳斯对su
y的愧疚越久越深,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反常背后的变化。
“教父,您多注意身体,我先回去了,一会儿su
y就下课了。”费云铎颔首道。
“嗯,你去吧。”
费云铎刚刚离开,卢卡尔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儿这么慌慌张张的。”卡纳斯眉头微皱地看着还在喘着粗气的卢卡尔,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卢卡尔这个样子了。
“教父,有个情况......我得和您汇报一下。”卢卡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弈少龙他......有病,精神病!”卢卡尔神色凝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