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夏抚着她的后背,问道:“你连皇位都不想要了吗?”
婉茹柔柔地答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俊夏同样儿女情长,说道:“你再做三个月的皇上,将力体国主要的事情理顺,找一个满意的人接替你的皇位,然后你再永远跟着我,好吗?”
婉茹娇娇媚媚地“嗯”应了一声,并问道:“夏南神仙,尤丽她们称呼你什么的?”
俊夏道:“比我大的称呼我夏南,比我小的称呼我俊哥哥。”
婉茹娇媚中带着疑惑,毕竟神仙的年岁很难估量,问道:“那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
俊夏故弄玄虚,说道:“你猜猜。”
婉茹撒娇道:“人家哪能猜得着吗,要么十八-九岁,要么万岁,人家这要怎么猜呀?”
俊夏搞笑道:“我就十九岁多一点,你才是万岁。”
婉茹一笑道:“那我也要叫你俊哥哥,好吗?”
俊夏乐道:“好,只要你觉得心里喜欢就行。”
婉茹更加娇了,说道:“人家心里就是喜欢吗!”
俊夏继续轻抚着她的后背,婉茹突然想到什么,又猛然一抬头,问道:“俊哥哥,怎么卓群仙子叫你‘主子’的?”
俊夏虽年轻,但虚荣心并不强,答道:“她喜欢那样叫,就让她叫好了,无论称呼什么,都只是一个名称罢了,对方听得明就行了。”
又道:“你一直叫我夏南神仙,我也没反对过。”
一会儿后,四个宫女抬入两桶热水,俊夏扶婉茹重又躺回那张长椅上,并让她将头伸出椅端。她那乌黑的秀发长长的,直坠入下面接水的圆盆里。
俊夏挽起袖子,伸手试探了一下热水的温度,然后舀了一瓢热水,将她的头发淋湿,又取了洗发水,替她清洗。
洗毕,一宫女用一块又一块的棉巾擦干了些她的长发。俊夏扶她坐起,另一宫女将她扶至一铜镜前,替她梳头。
俊夏又意令鹏程隐递下一面长五十厘米,宽三十厘米的玻璃别致镜子,摆在她的铜镜前。婉茹又是一惊:“好清晰啊!”
又道:“做神仙真好!”她身旁服侍的宫女,虽觉惊奇,但不敢发声,以免在俊夏面前不够严谨。
见她的秀发一下难以干透,俊夏又意令鹏程隐递下一个介子吸水器。俊夏又叫她身旁的两位宫女让他来。
他按下介子吸水器的启动按钮,在她的秀发上下来回几次,她的秀发便又直又干又顺。
婉茹伸手触了一个自己的头发,不敢相信道:“真是神了,一下就全干透了!”又感慨道:“做神仙真好!”
俊夏纠正道:“应该说有俊哥哥在身旁真好。”
婉茹接口道:“对,有俊哥哥在身旁真好!”
俊夏将那介子吸水器置于梳妆台上,婉茹拿起看了看,说道:“有了这个,我每天都可洗发了。”又道:“俊哥哥,要不我们上榻休息?”
俊夏头发虽短,亦想清洗一番,说道:“我也要洗一下头发。”
婉茹正想服侍一回俊夏,说道:“我也帮你洗。”
俊夏说道:“我发短,自己洗就行,要不你帮我舀水吧?”
洗毕,俊夏亦用那介子吸水器弄干了自己的头发。婉茹牵着他的手,来到榻前。虽上了榻,但都难以入眠。
寝宫灯火辉煌,有些刺眼,俊夏道:“要不将这些烛灯都吹灭,让侍女们都回去休息吧?”
婉茹问道:“你不习惯让她们守着你入睡吗?”
俊夏成长自地球贫穷山村,自然不习惯被别人守着入眠,说道:“对,不习惯。”
婉茹扭头看了一下俊夏,说道:“我可是从小被女侍们守着睡大的,她们不守着我入睡,我反而不习惯了。”于是示意宫女们退去,但没有示意她们灭灯。
俊夏问道:“我们把灯吹灭好吗?”
婉茹道:“我们这的风俗是不能吹灯的,只能按灭。鬼才吹灯,那叫鬼吹灯,很不吉利的。”俊夏一听笑了。
婉茹便起身用一小木拍将八盏烛灯按灭,因怕看不见,留了一盏,并说道:“俊哥哥,我要留一盏小一点的烛灯照路,要么我看不见回榻了。”
俊夏道:“好的。”
时光不断流逝,二人卧榻夜语,俊夏问道:“婉茹,你几岁登基?”
婉茹一叹道:“唉!八岁就在位了。”
俊夏又问:“你没有兄长吗?”
婉茹答道:“我父皇驾崩时我还没有弟妹,当时我父皇才二十八岁。除了我母后外,我父皇没有再找嫔妃。”
俊夏又问:“那你父皇是如何驾崩的?”
婉茹声音低沉:“我父皇在驾崩前的一个月里,全身乏力,经医治无效吐血驾崩,且血色呈乌。”又道:“我一直怀疑父皇的死因,只是苦于查证。”
俊夏又问:“那你怀疑到什么了?”
婉茹道:“皇权一直由皇叔掌控,我虽生疑,但还不敢派人暗查。”
俊夏再问:“那你母后呢?”
婉茹道:“母后极爱父皇,已去为父皇守陵。”
俊夏道:“你不想去看看你母后吗?”
婉茹道:“父皇一驾崩,母后就要求守陵。并暗里叮嘱我,如果我没有掌握皇权,就不要去见她。”
俊夏将她搂在怀中,安慰道:“过几天你就可以去看望你的母后,拜祭你的父皇了。”
婉茹将头依偎在俊夏的胸前,并说道:“谢谢你,俊哥哥!”
俊夏道:“人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