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恭敬地说道:“诺。”
“饮冰赋……饮冰赋……”反复念了两句,沐悲风的心忽然变得不安起来。
“但愿战事不要来得太快……”他轻轻叹气。
大楚百年历史,每逢饮冰赋出现,便是战争开端,每一次大楚都会因为战事而衰减国力,这样的事情每千年一现,不知此次到底是福是祸……若是真能练成饮冰赋,自然是大楚的福音,可是这十万年来除了开国皇帝,有谁做到过?
他很惆怅。
惆怅到下巴的胡须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拔下了几根。
不论是福是祸,大楚的国运将在这一天改变。
想了想,沐悲风又说道:“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得外传,若是被我查出,不管你是朝廷命官,还是皇子王孙,我都照杀不误!切记!切记!”
说话的同时,他转眼看了一眼大皇子陆云洲,陆云洲吓得赶紧跪下。
他丝毫不怀疑,四位天师里就属这位道士天生最能讲道理,同时最不讲道理的人偏偏也是这位天师。
天下人公知,道士天师性温和,喜谈笑,若要杀人,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