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明先生回过您的电话吗?”怀特依然平静地问,眼睛却不看大吼大叫的安奶奶。
“那又怎样!他还能躲起来吗!”安奶奶双手摔在了桌子上,她被怀特气的连声音都发起抖来。
“他有他的生活,是富裕的、平静的生活,在一开始的计划中,姐姐是拴住他的唯一的绳子,而月初渲没有第二个计划,如果有就不会出现我。他不理尖耳朵,这样本就是对的。我为什么要送尖耳朵给他?去破坏生活,破坏姐姐,破坏平静呢?”怀特却这样冷静地说了这番话。
“你,你不是很喜欢若羚吗?你难道其实并不在乎她的生死?”安奶奶吓了一跳,她放低了声音,沙哑着嗓子,难以置信地问他。
“月初渲怎么可能不在乎他人的生死?月初渲爱护所有人,爱护这个世界。而月初渲,我对尖耳朵有着很深的特别的感情,更不会让她死。没有道理只能送到符明先生那里才能让她活,我也可以,她不会死。”怀特非常坚定地说,他看向耳德,拿掉了她的耳塞。
安奶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怀特小声在耳德耳边说话,耳德毫无灵魂地听着,终于她的表情稍微有了一丝变化,她的眉毛好像动了一下,接着她干涸的眼睛掉下了一点泪水,然后,她静默地点了一下头。
“怎么回事?”安奶奶忍不住问。
“我们同意手术。以后再也不用受身体所累了。”怀特看向表情古怪的安奶奶,平声静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