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秦玉痕一时间有些茫然,抬眸看了一眼山洞内的石壁,上面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壁画,他负手而立,却不知尊上到底意欲何为?

他回过神来时,清修已经离开,他只是站在原地,仔细地看着,却是千头万绪,心乱如麻,这样的感觉让他总是有种窒息之感,低头摊开双手,却觉得自己竟然无力把握。

他深吸了口气,猛然转身踏出了山洞,抬眸看着眼前的峭壁,适才的那些壁画,乍一看去甚是普通,可是,越仔细地看着,越发地觉得诡异,这壁画似乎有某种力量,牵引着他的思绪,逼得他不得不前行。

江铭珏这几日一直躺在床榻上,自玉汝恒离开之后,他的旧疾也在慢慢地恢复,只是,心头却总是莫名地感觉到被什么牵扯着,这是一种放不下,又舍不得丢弃的东西,他显得有些焦躁不安,试图要忘记,记忆却越发地清晰。

陆通走了进来,见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上,冷哼一声,抬步上前,“既然放不下,又何苦自我惩罚呢?”

江铭珏恍惚地抬眸看向陆通,连忙收起心思,“谁说我放不下的,不过是有些胸闷而已。”

“你这个臭小子,还真是没出息。”陆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告诉你,你若是被秦玉痕那臭小子比下去,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师父。”

“师父,您这是什么话?”江铭珏抬眸看着他,低声道。

陆通瞪着江铭珏说道,“你说呢?这世上能够配的起你的就是那臭丫头,你若是再这样畏畏缩缩下去,到时候只有哭的份。”

“师父,我是您的徒儿,您怎得站在她那边?就不能想想徒儿?”江铭珏心头像是被一根刺扎着,甚是难受,听着陆通的话,越发地觉得疼痛难以。

陆通冷声道,“就是因为你是我陆通的徒儿,所以不能被秦老怪的子孙比下去。”

“师父……”江铭珏越发地觉得心口堵得慌。

陆通哼哼了几声,转身便踏出了屋子。

江铭珏躺在床榻上,顿时觉得无奈至极,他随即在床榻上翻了个身,腾地坐了起来,快速地下了床榻,盯着桌子上的芙蓉糕,捏起一块便塞入口中,却又吐了出来,随即丢在地上,“真难吃。”

清修恰巧走了进来,见他将芙蓉糕丢在地上,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做的的确没有玉公子的好吃,我会再让他们重新做的。”

江铭珏不免烦躁起来,接着又抓了一块放在口中,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不用,日后都做成这样的。”

“哦,好。”清修见他吃着芙蓉糕,就像是吃毒药一般还痛苦,但是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便低声应道,随即转身离开。

江铭珏盯着那芙蓉糕,冷声道,“我就不信,不吃你做的,我就活不成。”

此刻一阵微风迎面吹来,玉汝恒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掀开斗笠,揉着鼻头,转身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今夜我们歇在何处?”

司徒墨离低笑一声,“小玉子,适才有谁在念你?”

玉汝恒冷哼一声,“是谁在骂我吧。”

“那谁在骂你?”司徒墨离顺着她的话问道。

玉汝恒顿时觉得自己何时如此幼稚,转眸瞟了一眼司徒墨离,冷声道,“还不说?”

司徒墨离连忙一本正经地回道,“自然是去一个风景优美,环境优雅的地方。”

玉汝恒忽然转身扑倒在他的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捏着他的耳朵,“司徒墨离,你要是再敢贫一句试试?”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堆满了笑意,不停地眨着双眸闭口不言,玉汝恒忽然低头咬着他的唇,直至咬出血来,才啃松口,对上他此刻睁大的双眸,随即起身,重新坐好。

司徒墨离躺在牛车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指摸着唇瓣的血,还不忘用舌尖添了一下,顿时觉得欢喜不已,随即爬了起来,凑近玉汝恒,恬不知耻地说道,“小玉子,再咬一口吧。”

玉汝恒将他推开,一言不发。

司徒墨离不屈不挠地又贴了上来,“小玉子,再咬一口嘛。”

玉汝恒又将他推开,“再黏上来,我就将你踹出去。”

司徒墨离紧贴上来的身体随即顿住,抬起手拽着她的衣袖,“小玉子,好不好?”

玉汝恒顿时一阵颤栗,转眸看了他一眼,“司徒墨离,你够了。”

司徒墨离不罢休地扑了上去,将玉汝恒抱了个满怀,低头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轻轻地吸允着,唇齿间留恋着他的牙印,可是,却舍不得咬下去,只是这样反复地啃咬着,纠缠着。

玉汝恒将他大力地推开,“司徒墨离,你是越发地来劲了。”

司徒墨离不依不饶,一副意犹未尽地幽怨模样,看着玉汝恒说道,“小玉子,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子。”

玉汝恒“噗嗤”笑出声来,随即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勾着他的下颚,见他俊朗的容颜闪动着熠熠光芒,斜靠在牛车上,身着着粗布麻衣,却还是难掩他身上的fēng_liú之气,那脸上的胡须随风来回飘荡,“别忘了,你如今可是个老头。”

司徒墨离期期艾艾滴说道,“那也是宝刀未老。”

玉汝恒低笑一声,慢悠悠地凑近他,“司徒墨离,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司徒墨离干咳了两声,“那小玉子,你要不要试试?”

玉汝恒抬起手敲在他的额头,“司徒墨离,你若是再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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