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后,张天和自己的管家徐秀清到了一个茶摊上坐下歇息片刻,张天让茶摊的老板上茶后,闲聊道:“这庙里供奉的到底是什么人?我怎的没有见过?”
徐秀清微笑道:“我也不甚清楚,只是听采药的老山民说过,很久以前的时候这里曾有仙人修道,后来这位仙人驾鹤远游再也没回来过,听说这里的庙是曾经受过仙人恩惠的人修建的……”
“呵呵,我可是知道是怎么回事!”茶摊老板这儿也没有别人,正好闲了下来,凑过来插话道……
“呵呵……你不妨说说,我们也听个热闹!”张天微笑道……
“古时候,在洪溪帝国附近,有一个地方叫松滋镇,这个镇子不知道为何荒废了,有一年从乡下来了一个书生,这个书生据说是一个镇里人的远亲,前来松滋镇投亲,却发现了此处竟然荒废已久,并没有人的踪迹,因为天色将晚无奈之下,便随便进入了一间破旧的房屋之中休息。
夜里大约在二更之后,这位书生点上蜡烛想要看书,忽然听到有人叩门,这个书生上前开门之后,在门口往外瞧了瞧,门外四下并没有人,他正感到奇怪之时,忽的发现地上站着一个高约寸许的小人,这个小人几下就蹦跳到了桌子上,只听他开口说道:‘这位先生初来乍到,在这里居住可还习惯?’只不过小人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微小……
这位书生生来胆子就颇大,自己知道遇上了怪异之事,便没有理会小人的话,依旧回去伏案看书。那小人见此,不禁心中有些恼怒,大声的斥责书生道:‘我深夜前来拜访你,你难道没有一点礼节吗?’
书生依旧是假装看不到他,这个小人很是气恼,于是对书生出言不逊,言语自然是喋喋不休,这个书生仍不为小人言语所动,这个小人一怒之下,抬脚就将书生面前的一个砚台打翻,这砚台内的墨汁立即被涂染到了书生所看的书上,书生见自己的书被墨色所染,自然也是非常生气,自然是忍耐不住,便挥手将那令他厌恶的小人打落到了地上,这个小人摔落在地上,发出了几声惨叫后踉跄而逃……
书生看到之后也没当回事,依旧回去坐下换了一本书,然而过了半柱香之后,屋里又走进来了四五个妇人,有老有少,和之前的小人高矮相仿,冲过来朝着书生大声斥责道:‘我们的大王见你独居在此,怕你夜里寂寞,便让我家公子前来拜访,与你共论经书,你怎得如此狂妄,竟然伤害我家公子?跟我去见我家大王听候发落!’
几个人说罢,只见从屋外陆陆续续进来了许多的身穿盔甲的小人,各个小人像是兵卒一般,手中持着长矛刀盾,直接扑向了书生,书生此时的心中不胜惶恐,心想几个小人还能把自己如何,于是拒不听从,哪知道几个小人口中念念有词之后,诺大一个人立即全身仿佛不听使唤一般全身瘫软在地,兵甲立即一拥而上将书生绑缚起来,其中一个人笑道:‘由不得你不去!’
几个人念念有词之后,诺大一个书生被几个兵甲抬着恍若无物一般,一行人走到庭院东面,书生虽然不能动但依旧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足有半人高的大门,和平时所见的狗洞一般,几个妇人手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令牌,晃动之下大门立即打开,书生不记得自己所居住之地有过此门,嘴里嘟囔道:‘你们是什么怪魅,竟敢如此羞辱我。’
那些兵卒并没有理会书生,只是抬着书生进去,恍惚之间,便穿过了一道由美玉休憩而成的长廊,转过了几个台阶之后,方才进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进入大殿之后,书生看见殿内两旁有许多侍卫,大小皆为寸许高矮,此时在大殿的殿中座椅上端坐着一个人,这个人身穿赤红袍,头戴着峨冠,书生知道这位高高在上的人,可定是他们大王了……
大王看了一眼书生,立即开口道:’我看见你独自居于此地,于是派我家的小儿前往拜会,不知道你为何伤害于他?你现在的罪不可赦,应当处以炼制之刑!’
此刻站在两侧的侍卫闻言,便上前将书生抬起,直接将书生抬到了地下一处巨大的空洞之处,此刻这空洞之内阴气飘荡,一个处巨大的火焰正在燃烧,在火焰的上方有一个黑漆漆的鼎炉放置在上面,里面的溶液墨绿之色,正在咕嘟嘟的冒着气泡……
转过头可以看见在地下空洞的一侧,全是和书生一般大小的人的累累白骨,书生见此大惊道:‘这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一个身穿彩袍道人装束的人,头戴束发道冠,不过他的面目狰狞不堪,他从鼎炉之后转了出来,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们大王要修炼成仙,自然是需要人丹为药引了,哈哈……将你练成人丹,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道人不顾书生的恳求,狞笑着吩咐侍卫将书生投入鼎炉之内,让人加大火焰盖上鼎炉的盖,过了一日一夜之后,鼎炉之内咕嘟嘟的不时冒出烟气,许久之后烟气渐消……
那面目可憎的道人见此,便笑呵呵的上前打开炉鼎,他念念有词的打开炉鼎之后,顿时惊呆了,原来炉鼎之内的书生竟然毫发无损,笑眯眯的看着他,道人转身欲逃,书生手指轻轻一点,一个红色的光圈牢牢的将他套住,不能动弹分毫……
道士大惊失色的求饶道:‘此事本非我意,都是大王的意思,如果直接迷惑读人最好,如果不行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