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这一嗓子声嘶力竭,犹若是鬼哭狼嚎。那黑se人猿纵然处于发情期生猛异常,闻声还是禁不住的全身打了一个哆嗦。这一哆嗦不打紧,一股凉气沿着脊椎骨缓缓而升,直接影响到了中枢神经,产生的后果是那畜生胯下的丑恶狰狞之物顷刻间就萎软了下去。
所以说,男xing在开展如火如荼的床上运动时最好不要心有旁骛,更经受不得突然间的惊吓。可那黑se人猿哪里懂得这个道理,“嗷嗷”嘶吼着,一个爪子用力抓揉着自己的家伙,脸红耳赤,又急又怒。
魏索根本没有留意到人猿的这一系列异常反应,在见到“凶器”引而yu发的一刹那,他的眼睛圆凸就已完全充血了,再轻易联想到“刺刀见红”,“周仪婕”在qín_shòu胯下哀婉凄艳呻吟着的场景,脑子“嗡”的一声紧跟着也彻底充血了。此时魏索才可以算是真正的成为了一个“qín_shòu”,心底仅存的一些道德、lún_lǐ、是非观念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的意识当中只存在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冲上去从另一头qín_shòu的胯下夺回能令自己“qín_shòu”到底的猎物……
魏索怪叫着发了疯似的扑了上去,但意料中强强相遇,“火星撞地球”……噢,不,是鸡蛋碰石头的一幕却并没有发生。那黑se人猿回头看了看冲到眼前的魏索,居然一把放开“周仪婕”的美腿,向一边跳了开去。一切都颠倒过来了,此时魏索疯癫、狂暴一如qín_shòu,而那人猿“理智”的却像是个人。
黑se人猿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猛一纵身就跳上了洞顶,洞顶怪石嶙峋,人猿攀扶其上稳如泰山,一双铜铃般大小的血红怪眼居高临下注视着下方。再也不发出半点的声息。
魏索哪里还能意识到其中的吊诡不寻常之处,见得人猿退却,早就一个纵身扑到了“周仪婕”**的娇躯上,喉咙口“荷荷”有声,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已是急不可耐地抚上了身下娇娃柔嫩滑腻的肌肤……
犹若一颗火星掉到了一堆干柴上,立时就升腾起了熊熊的烈火。鼻端如兰似麝处子幽幽的体香,眼前微微颤动丰盈挺拔的豪.u,手下**蚀骨,舒爽到难以言喻的触感。令得魏索激昂亢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有样学样,手忙脚乱的也把“周仪婕”的一双美腿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扶了扶胯下之物,想要跨坐下去……
此时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突然间魏索全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就像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整个人都惊呆了,吓傻了……原来他惶惑地发现。自己的胯下之物到了此时此刻居然还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的反应。
要说魏索对一般事物的认识也并不比一些灵长类动物高明多少,他这些i子以来颗米不进,再加上情绪经常xing的忽惊忽喜、忽悲忽忧,大起大落的导致身体各方面功能都有所衰减。遇到这种勃.起困难的事其实也并不奇怪,但他哪里能念及于此,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已完了,自己虚有其表。原来只是一台“破机器”。一时间额头冷汗涔涔直下,甚至都已想到了一个“死”字。
身下“嘤咛”一声娇呼,“周仪婕”张开了一双迷蒙的大眼睛。
“我这是在哪……你是……魏索?你真的是魏索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周仪婕”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嗯嗯,我这一定是在做梦呢……魏索,你知道吗?我无时不刻地在想着你,惦记着你……平时我对你那么凶,那是因为你不在乎我,你经常惹我生气,使我失望,其实我的一颗心呀……魏索,现在你一切都明白了吧?你会爱我吗,你会好好怜惜我吗?魏索……快抱紧我,要我……”
又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蛇一般的缠了上来,“孙碧涵”梦呓般的喘息声在魏索耳畔柔柔响起:
“魏索,你真的会是魏索……没错,你身上的气息没有错,你就是我念兹在兹、无时或忘的魏索……这应该又是个荒诞的,羞死人的梦境吧!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我多么希望在这个梦境中永远不再醒来……魏索,魏索……你是我第一个感觉非常特别的男人,我了解你,你的特立独行其实只是一种人前的伪装,你善良、勇敢、有思想、有担当、富有正义感,虽然有时你也很颓废,但那只是具有这种优良品质的人面对残酷现实所暂时表现出来的失落与无奈而已,你的一颗心永远是阳光的,充满活力的……
魏索,你是第一个走进我心扉的男人,你又救过我的命,所以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在这个梦境之中就让我们抛下所有世俗的一切好吗?让我们真正的拥有彼此……”
魏索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但相比于先前终究是回复了几分清醒,只觉得人生际遇之奇莫过于此。什么什么,这两个仙女真的会是孙碧涵、周仪婕……什么什么,她们……她们对我情根深种,这次是心甘情愿的来以身饲狼的……
一时间喜悦、兴奋、惶恐、焦躁、羞惭、迷离等等诸般情绪堵塞了胸臆,气闷异常,魏索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膛似乎都要炸飞了开来。
像孙碧涵、周仪婕这种档次与级别的女孩他平时只能仰望,根本不敢稍存丝毫念想的,也只有在这种荒山野岭,再加上遭受了一系列的刺激,这才“豁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掏出“凶器”意yu伤天害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位女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