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当然不会介意别人说他是什么“好色之徒”,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可是,就此事成为“世界之最”终究还是令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嗫嚅着嘴唇忸怩作态。
“这个……那个……从某种层面上来讲,‘好色’到某种境界也勉强算得上是一种能力……老子各方面的能力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哪有你这老不死的说得如此不堪……”
中田对魏索的这句话并不予以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话说到这儿,似乎又有问题来了。以前‘程式’选择运势力量的继承者尚有着能力要求,可为何到了现在只独独强调一个‘可控性’了呢?这根本是毫无道理的,除非是……”
“除非是你跟那个破‘程式’都脑子坏塌了”。魏索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无名之火“噌噌”的往上冒,禁不住开口骂道:“麻痹的老子能力出众被你诋毁那倒也罢了,居然还敢满口胡柴说老子容易被利用,容易被控制?首先逻辑混乱啊!试问控制一个没有能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派什么用场?
其次,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被人控制了,想来利用、控制老子,那简直是白日做梦!除非是……”
“除非是有女人来利用、控制你,是不是”?
一时间魏索胀红了脸,满脸的尴尬之色,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真的事到临头。那一切就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了。那‘程式’算无遗策,既然在芸芸众生中选择了你,自然有着它的道理。只能说。唉……”
中田叹了口气陷入了沉默,好像有件事好生委决不下,又似乎对接下去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对魏索分说。
“看来老子的‘把柄’被那破‘程式’掌握再也动弹不得了是不是?在可以展望的将来那破‘程式’要对老子悍然使出‘美人计’了是不是?老子‘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对了中田老鬼,你估计那破‘程式’大概还要待多久才会对老子伸出黑手呢?让暴风雨来得更快更猛烈些吧!老子战意滔天,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至少第一天,老子可以保证死也不从的……”
至于第二天,老子就算死了都要从的。
最后一句话魏索并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在心中暗暗的将之补足。
“唉”!
中田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就这口叹气声表达了他内心所有的消极情绪。但也由此令他下定了一个决心。又是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
“魏索老弟,你的态度能够再稍微认真一点吗?你根本不清楚如今事态的严重性……这么说吧!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并不是你从与不从的问题,因为这根本是毫无悬念,毫无意义的。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今‘程式’只独独强调一个对运势继承者的‘可控性’,它的动机与目的究竟是什么……魏索老弟你就别发表意见了,你只需听我说就行了……”
魏索刚刚张了张嘴,中田连忙一口喝止,对魏索的荒唐与无聊他真的是受够了。
“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现在所处的应该就是个终了之局了。何谓‘终了之局’?那就是图穷匕见,一切都要见分晓了。也只有到了这一步,那‘程式’才会迫于形势无可奈何的选择了你,因为这最后的最关键的一步。它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的。也只有你,才能被它牢牢的控制;也只有你,才能令它感觉无比的安心。
唉。或许这不仅仅是我的悲哀,也是这个世界全人类的悲哀吧!纵观历史,像你这种人恐怕得上千年才会出那么一个,可为何偏偏让我遇见了呢,可为何偏偏被那‘程式’给找到了呢……”
“遇见我是你的命,老子命中注定就是你这老不死的克星”。魏索本来也确实是无话可说。但此时禁不住的气往上冲抢着说道:
“没错,像老子这类‘惊才绝艳’的人物地球上得等个上千年才出这么一个。可为何偏偏让你遇见,偏偏被那破‘程式’给找到了呢?其实这也挺好解释的,说不定老子的存在也是那破‘程式’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来消亡你这个老不死的。呵呵,反正老子是无所谓的,胯下之枪就代表了老子全部的人生意义,至于其它真实也好,虚幻也罢,又有什么大的关系呢?只要见到你这老不死的在气急败坏之下一命归西,那就算是喜上加喜了……”
魏索这么说也纯粹是一时的气话,根本没怎么经过大脑。可是中田听在耳中却是发出了“呃”的一声响,言下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恍惚与茫然之意。
“你的存在也会是那‘程式’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这……这好像不大可能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那……”
“可不可能你又怎会清楚,这需得去问我老娘”。魏索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笑意盈盈。
“哎,老爹死得早啊!有空得回家去问问老娘的。难道我真的会是外面野男人下得种?麻痹的以前我也时常怀疑,从遗传学角度上来讲谁会有这么大能耐,这么大本钱如此了不起能够生出老子呢?除非是大象跟鲸鱼……现在看来以前的怀疑似乎并不是无空生有的了,说不定就是那破‘程式’派出的野男人引诱了老娘,这才……
嗯嗯,别人是‘小头控制大头’,可是老子却非常离谱的是‘大头控制小头’了,于是一个‘好色’到登峰造极,又极其容易被人掌控利用的‘冤大头’就这么诞生了。好吧,就此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