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幸灾乐祸地瞧着魏索。是的,周仪婕美则美矣,可问题她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女”啊!以前倒确实有不少人觊觎她的美色,不知深浅地想去靠近,但后果呢?后果很严重!偏偏这个魏索又是人所共知的“fēng_liú种子”,坐在周仪婕这种尤物身边,整日介那还不是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的?只要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被周仪婕骟了都是有可能的呦,到那时,大家就又有乐子瞧了.
“我.我不想跟你坐一块”。魏索畏畏缩缩地站起来,胆战心惊地道。
哎,大灰狼与小白兔。众人都暗暗摇头。
“不想与我坐一块?你真想好了”?周仪婕似乎早就知道魏索会拒绝,脸色神色不变,依旧是那么自信满满,“难道你真的这么不求上进?对不求上进的同学,我一般是采取一对一单独辅导的”。
瞧这话说的,大伙那个叫汗哦!魏索的脑子在飞速地转动,嗯,她的言下之意是:你不跟我睡.坐.我就杀到你家去,让你家鸡犬不宁.这也算是**裸的威胁吗?
“我是非常热爱学习,非常要求上进的”。无奈之余魏索只好睁着眼说瞎话,“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跟女生同桌,因为女生太香了,会分散注意力的.”
“我从来不用香水与化妆品的,这一节你尽可放心”。
“可是,可是.”魏索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可是女生就算不用香水,‘肉.体’也是很香的,我的鼻子又过敏.”
教室内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似乎魏索用得“肉.体”两字稍欠妥当,大家都被“雷”到了。周仪婕秀眉微蹙,咬着下嘴唇,一跺脚,就又捏上了粉拳.
“魏索同学,你作为一个第一天来上课的新生,怎么就敢不听从班干部的安排?不尊重领导的人以后到了社会上也是最没出息的”。这时赵兵说话了,他极为不忿,心说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我能与周仪婕同桌,哪怕天天挨打,那也是甘之如饴的,可他倒好,百般推托,仿佛有多大委屈似的。要说周仪婕也真是的,居然要与这种人坐一起,那会有什么好处?反倒是沾染上一身底层社会的俗气。
魏索根本不去理会赵兵,只当是条狗在狂哮,真要理会,那就与想要低调的本意相悖了。瞧着周仪婕眼中的威胁之意越来越浓,不由叹气,哎,男人的“把柄”一旦被女人握住,欲要翻身可就难了,谁让哥的“艳.照”落在她的手中呢?为了那点可怜的声誉,为了能检查女生宿舍那点卑微的愿望,看来只能退一步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突然心中一动,嗯,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抱着“神书”行至上前,根本就不敢与周仪婕照眼,小心翼翼嗫嚅着道:
“谢谢周班长对新同学的照顾,其实我最担心的是自己会影响到别人的学习。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在课桌上划条中心线,相约双方谁也不准超越,如果超越了那就.呵呵,这样,大家就都不会受到影响了。我保证,会划得非常公平公正的.”
划“三八线”?大伙都是一个错愕,随即莞尔。这个魏索还真想得出,你以为你是小学生,还玩这套?不过嘛.深着想想也确实理应如此,或许这才是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啊。
魏索用手大致丈量了一下,然后用指甲在课桌中间划了条线。抬头忐忑地看向周仪婕,周大班长妙目一瞪.
“嗯,嗯”。魏索忙不迭将“三八线”内撤。再次抬头.
“哼.”
“防线”继续退缩.心中大骂,臭小娘皮,别得寸进尺哦,老子都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了。这么一点空间,老子的“五肢”有“三肢”都在外面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太辛苦?
……
莫桂珍老师踏着上课铃声精神抖擞地走进教室,面容严肃,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严霜。教室内顿时一片肃静。
她就如是一个在逡巡自己领地的女王,骄傲冷峻的目光不在任何事物上略作停留,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因为这儿就是她的绝对领地,她坚信不会有任何人胆敢挑战她的威严,违拗她的意志。
她非常满足,能够在这一方天地唯己独尊那已经足够了,近乎病态地执着于这份“荣耀”,对于其它的一切,她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是的,在这儿家里有权有势的学生很多,但这对她而言是没有多少意义的,是条龙你就得给我盘着,是只老虎你就得给我卧着。不管是谁,只要坏了这儿的规矩,就会遭到她的誓死反扑,都会死得很难看。
莫桂珍老师的“规矩”主要有三条,一,由她执教的“马哲导论”不能翘课;二,上课时双目必须时刻向她平视;第三点是最重要的,男女同学在她面前绝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稍显亲密的举动。她认为这三点是维护“威严”所必须的底线。
莫桂珍老师视线扫过,迎接她的是一双双木然的,毫无生气的眼睛。正待满意的轻嗯一声,突然她发觉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非常难得地凝目一看,原来是有一个学生正在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地剥手指甲。
脸上浮起了一丝阴霾,她立刻就认出了魏索。对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学生,她抱有的态度是深恶痛绝的,旷课旷到了他这个份上而不被开除,这是整个社会的悲哀,对她这个为教育事业兢兢业业、奉献一生的老教师而言,更是一种粗暴的伤害。当学院领导为此向她通气时,她还曾经大发过脾气。
“请大家将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