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几个人都是脸色发青的想要直接打人了,看着辛可的那一张老脸,他们从来没有觉得那脸的皱纹是那么的可怖。

不过,闵御诗还是很疑惑的问了一句,“既然你们计划的如此周密,但是为什么西蒙他们几个并不知道呢,而且你们也没有制止他们的行动啊,万一他们一不小心发现了什么,那岂不是很容易暴露吗?”

辛可挑着眉头,嘚瑟的解释,“第一,他们根本不会出去,算是出去的话,那也是暂时的我们当然会密切的掌握他们几个行踪了啊,如果他们有什么过分的行为的话,那他们当然回不来了,像那几个孤儿院里面的孩子一样。”

闵御诗的脑子里面忽然想起了真好路过的所谓在这个镇很是德高望重的那个类似镇长的人,眼睛里面闪了一下,原来如此。

闵御诗又问道,“所以,第二呢?”

辛可垂下眉头,“第二,当然是他们还不到知道的年龄啊,他们根本没有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所以,在我们的规定,只能够达到一定的年龄的时候在把这件事情告知给他们,然后,”间停顿了一下,神色变得十分的诡异,“代代相传啊。”

闵御诗几个人成功的被恶心了一下,这种事情还代代相传?

你这么强你咋不天,与太阳肩并肩呢。

闵御诗忽然觉得这个跟邪教似的了,居然还有一定的规矩,传承什么的。

不过也是,这个辛可也是跟别人学来的,既然如此,那她身后的那个组织,一定有了很多年了,看来基础挺深的啊。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闵御诗头痛的事情,这要只是牵涉到了一个国家,那她才懒得管呢,但是,很明显,从西蒙这张脸看来,西蒙有绝大的可能性来自z国,按照这个辛可所说的话,西蒙既然也是拐卖来的,那这个组织也一定在z国也有干涉,这让她很是不爽了。

也许是受自己老爹的影响,连她不知不觉的时候都有了一种民族的意识了。

这个时候,闵御诗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可以这么的一走了之吗,还是你们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从来不会被人发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们确定没有做过噩梦吗?我觉得啊,你们倒是可以把那个花在你们的房间里面尝试一下,那个滋味,肯定会妙不可言呢。”

闵御诗的语气充满了危险,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自己全身都毛骨悚然了,在闵御诗的语气,他们好像听见了一个恶魔喃喃自语的声音。

也许在这个时候,这个阶段,这个地点,面对着满地的鲜血,他们认为自己的同伴是恶魔有一点匪夷所思,但是却也挡不住自己的内心处确实是这么想着的啊。

连行一开始一言不发的北辰翱在听到闵御诗的这种语气之后,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闵御诗用这种语气说话呢。

那种感觉好像一只饿狼遇见了美味的兔子一样,不会直接的主动把兔子给咬死,而是慢慢的折磨,看见兔子弱小挣扎之后饿狼才会一把把兔子给抓住。

现在闵御诗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像逗他们玩似的,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完全没有刚开始的时候的气愤心痛。

迪普拉敏锐的感觉到了闵御诗语气的不同,不过还是没有把闵御诗放在眼,而是不屑的笑了一声,“呵呵,是吗,我倒是很想要感觉到一下这种事情呢。”

“既然你都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闵御诗低声细语,连离她最近的人北辰翱都没有来得及听见她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众人看见眼前一个人影闪过,快的根本让人看不清她的动作,等到众人反应过来之后,西蒙他们和北辰翱他们才看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见刚才还站在自己面前用着一副非正常人说话的两个人已经被闵御诗弄倒了,连被他们挟持的汉塞都没有看见闵御诗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已经被人给退到一边去了,另外两个人已经被弄倒了,尤其是那个叫做迪普拉的男人,更是倒在地痛苦的哀嚎着,全身瘫在了地面,跟没骨头似的。

说真的,算是这个时候,虽然他们还没有完全的脱离危险,他们也不由自在的很是鄙视这个男人,看来不止长得让人很是倒尽胃口,脾气还这么娘娘腔啊,不是被人推到在地了吗,能有多疼啊。

只有那两个人才知道自己有多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这个小姑娘给捏碎了似的,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力气啊。

闵御诗并没有看在辛可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太的份轻易地放过她,也把她的全身的骨头都给弄碎了,现在跟一滩乱泥似的躺在地,这才是一个老太太该做的事情,像倒卖人的器官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可是十分的不适合像这样年纪这么大的老太太做的事情呢,万一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好了。

像现在一样只能被人照顾着,最好了。

地的两个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了,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的闵御诗,“你……你怎么会?”

闵御诗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可是从小到大被人bang jia大的呢,怎么能够连一点防身的招数都没有呢?”

迪普拉眼睛变得通红,恶狠狠的说,“不可能,在这个地下室里面我明明下了软骨散的,你不可能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你说,为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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