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放过你才是自寻死路,我自当极力阻止你!”老狄说到。
“就凭你?”那浑厚之音嘲讽道,顿时老狄所用的“云诡雾气”竟然开始反冲自己,这一下便让其手脚无措。
“术士!你想吞并这掌控生死的能力,可知道要牺牲整个族群的人性命?为何你们术士一边打着守卫人间的名号,一边又在疯狂的损人害命!”梅拉女巫中的栢丹儿,那个披头散发的巫女说道。
“守卫人间?人间何须守卫,需要守卫的,从来只有性命,如果我掌控了生死,那么又何须守卫之说呢?我要谁生,他便生,要谁死,他便死!谁敢侵入?谁敢造次?不战而胜,岂不快哉。”浑厚之音说道。
“就算你掌控了生死,你也掌控不了你内心的恐惧,对死的恐惧不是你拥有某种力量就可以消除的!”栢丹儿义愤填膺的说道。
“恐惧?我从没有恐惧过,倒是你们这些苍蝇,活在这懦弱的世界中,看着命运运转,看着自己被时间吞噬,终归堕入深渊,被时间这个屠夫所任由宰割!这就是你们,至于我,可别把这两个字喷在我的脸上!”残木用着天音说道。
“你不但恐惧生死,你还恐惧你自己,你怕面对真实的自己。”栢丹儿笑到。
忽然一股狂风袭来,如同一击重拳打在栢丹儿的身上,顿时栢丹儿坠了下去,砸在山岩之上,而老狄此时却也顾及不来!
只听到那残木厌恶的说道:“马上开始了,别再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叫。”
“谷天官。”老张行拜礼到。
“小张啊,怎么今日这般客气啊?”老谷问道。
老张心中冷笑,为何如此,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理当如此,往日过于随意,也请天官责罚。”老张说完再作揖拜到。
老谷赶忙扶住,心中感到哪里有不对,这分明是在和自己置气。
“小张,你今日似乎对我有所芥蒂啊,是我哪里做的不妥,惹你生气了吗?”老谷耐心的问道。
“不敢!也烦请天官说明要卑职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老张问道。
“近日我才得知,那原西部督监残木道人已经被私自放了,此事我竟然不是从司监处得知的。”老谷说道。
老张愣了片刻,这个事情,记得之前二人已然交流过了,而那时老谷明显是在暗示自己别插手此事,否则品服不保,难道是自己意会错了?还是这老谷在耍什么把戏?
“此事你早已知晓,对否?”老谷问道。
老张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对,毕竟不知这老谷到底是何意,是想探知自己对此事的态度到底如何?是否真的知晓他之前的用意?
“卑职记得之前与天官有所探讨,天官贵人多忘事,卑职一切只听从天官安排,绝无违背。”老张说道。
老谷愣了片刻,似乎在仔细回忆些什么,但仍感觉奇怪至极,忽然想到什么,说道:“你是什么时候遇到的本人。”
老张见天官此问,不由得也疑惑起来,思虑一下,回到:“昨日辰时左右。”
而刚说完,老张顿时心中有异,为何那谷天官在那风乾出去不久后便从外面回来?如果老谷不是特意来警告自己,那么很可能所来的谷天官只是神驭决中的“幻形术”。
“我那日一直都在北部办差,此事你大可问问北部督监。”老谷说道。
老张这才领悟过来,自己明显是被耍了,这残木鬼道,不但善于作恶,还善于攻心!
“唉!是我鲁莽了,被这雕虫小技被骗到了!”老张羞愧难当。
“无妨无妨,下次可得相信老谷我的为人啊。”老谷见话已说开说明,赶忙开解到。
“卑职惭愧!”老张赶忙行礼致歉。
“不说这个了,那司监处定有祸患,我们此刻便去询问此事,另外我看你也处理不了那个残木,不如让他将功抵过吧,此事便是他托关系之人与我说明的,他那时已然发觉徒弟有异。”老谷边安慰,边说道。
“您是说,震元子?”老张问道。
“正是!旧东部督监与旧西部督监,这戏应该好看了。”老谷开玩笑到。
“可是这是司监处能放人吗?而且您不怕他要是与那残木是一伙儿,我们该当如何?”老张问道。
“关系那边,我试着化解,但小元此人,以前也没有做过大恶,只是犯过禁忌罢了,至于与残木等人而言,那两个孩子,小元已有十年的养育,已然如同生父,如何舍得下手?让你上来,便是让你赶忙领着作为监管下去救急。”老谷分析道。
听此一说,老张顿时愁云消散,二人便急忙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