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醒来时,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床上,他挠了挠头,如果不是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日子没错,他或许还以为之前遇到的种种都是一场梦呢,而此刻胃部极其的刺激、难受,他赶忙跑去卫生间,准备大吐一番。
但刚出房间门便看到老张正在客厅等着自己,但无奈,身体之事毕竟关键,张维只能硬着头皮假装没看到师傅,在马桶里狠狠的吐了一番,而这酒醒之后,似乎更加重了某些记忆中的情绪,那种挫败感与心疼的感觉更加肆意的侵袭着张维,就像钢针上涂上了辣椒油一样,那般刺痛。
“呕...”
张维感觉要把自己的胃都要吐出来了!
老张靠坐在沙发上,似乎所发生之事与自己毫无关系,细细品着茶,张维捂着肚子,面色发白的从厕所出来,就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头也不敢抬的走到了老张的前去。
“坐。”老张不紧不慢的说道。
张维心中发虚,朝着老张行礼后,便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
“喝茶。”老张若无其事的继续吩咐到。
“是。”张维回到,但老张越是这般,张维的心便越是虚,此刻宁愿师傅大骂一顿便了事...
老张添了一杯茶水给张维,张维轻吹后,慢慢饮下,顿感肠胃通畅,那疼痛之感当即消了许多,而随着酒气的退散,张维的心性也随之安稳了一些,不再那般慌里慌张。
老张又添一杯,说道:“昨日在枫城的老城区附近,有人遇有险情,看新闻所说,此事应该与某些灵性有关,你今日便去那里打探一二,地址我已与报纸上与你画出,现在去应该赶得及。”
张维愣了片刻,原以为师傅应该会先提喝酒禁忌之事,没想到只字不语,而是直接交托任务。
“好的,师傅。”张维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老张问起什么。
“对了,自你与那家餐馆请假之后,夫妻二人便没再招新送餐员,昨日才托老李问的你,这段日子的薪资不能要了,事情办完后,便去餐馆报道上班即可。”老张说完,将放茶叶的葫芦堵上,喝完杯中茶水,便穿上外套要出门。
“好的,师傅...师傅,那震元子与残木他们该当如何处置啊?”张维见老张要走,知道不会再提及,便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震元子私用禁术,恐怕这十年的天牢便要待下了,那残木的内丹再次被夺,送往地府做苦工去了,今日我也要送你那莫大川师兄去百里寺报道去。”老张说道。
“莫大川师兄此次有功,会被减刑吗?”张维问道。
“他未曾按时服刑,也未按时交归内丹,罪加一等,但助天部有功,功过相抵。”老张回到。
“我想也不是莫师兄有意如此吧?不然为何恰巧便待在灵境山?”张维问道。
老张站起身子,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说道:“桌子下有绿豆点心,配着茶水食用,能化解酒伤身子而引致的淤积之气。”
张维再次呆住,没想到师傅还是提到了“酒”字,看来只是不想与自己多计较罢了,张维当即不敢再多说什么。
老张到门口时,说道:“酒可小饮,情不可执,放开心性,即便心有所思也当堂堂荡荡。”
说完,老张便离开了屋子,留下张维愣愣的坐在原处,而心中早已思虑万千...
白涟坐在电脑前,总是时不时的向着那保安室看去,当然她不是想看老张,而是想看现在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而这大清晨的,大君和小英两只蜥蜴正晒着日光浴,却看到白涟像是精神病患者一样,不停刷新博客网页的页面,还有重复上面说的动作。
关键是,这白涟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干着这些事,看着还蛮诡异的。
“白涟,你要不要考虑再去睡睡啊?”小英特意温柔了几分说道。
“不了,谢谢!”白涟继续重复着那些个动作,就在这时,她忽然在窗口看到了什么,赶忙趴到窗口去看。
只见保安室外,正是张维,他骑着摩托,准备离开出门,看那样子倒还挺精神的,倒是让白涟心中更加堵塞,之前分明还叫过自己一同做事来着,此刻彻底不联系了吗?
而就在这时,张维朝着上方白涟屋子窗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白涟赶忙缩回头,把窗帘拉上,而再看张维时,他已悻悻的离开了。
“你是希望他来找你主动道歉,还是压根儿不想见他?”大君问道。
在这两个妖物的眼里,这样的情感太复杂了,明明从三四点钟便一直等候着这一刻,却又在等上的时候,匆匆给过滤了,明明想要对方关注自己,却又避着对方,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矛盾心理?
“我干嘛要见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唉,算了,不说了。”白涟说过了太多次,抱怨了太多次,已经乏累了,不愿再多说了。
“话说不是她自己不愿跟人家一起下山的吗?”小英偷偷和大君请教到。
“你看她现在这样矛盾的样子,说什么都是矛盾的吧...”大君无奈的叹息到。
“唉...”两只蜥蜴同时叹出了声,随后继续晒着日光浴。
而白涟则继续刷着博客的网页,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机械的重复着动作。
突然,白涟的博客刷新了一条新回复,打开一看,却是桃红女巫(狄小红)发来的,但此刻本也无聊,便就随意点击来看,只见上面写着:“有人想见你,就在巫族村。”
白涟心中一震,心想刚才张